蕩的笑意說道:“壽哥兒,這都什麼時辰了?巳時三刻都已過了,至今還未起床?辭官之後變得如此慵懶,可不是什麼好事!”
秦壽無視李恪的話,躲在溫暖如春的被窩裡,翻著白眼鄙視著李恪說道:“損吧,你接著損吧,找壽哥兒我什麼事?你這個傢伙無事不登三寶殿,平時也沒見你丫的如此勤快蹦躂過來。”
李恪不可置否地嘆息一聲搖頭說道:“瞧瞧,壽哥兒,你這是什麼話?沒事恪弟我就不能竄門?今兒恪弟我帶來兩個訊息,一個是好訊息,一個是壞訊息,壽哥兒,你想聽那個先?”
對於李恪的話秦壽不敢苟同,無奈地嘆息一聲說道:“唉…得了吧,是福是禍始終躲不過,你帶來的訊息從來都是沒好事,好的變壞的壞的變慘不忍睹的,先說壞的話吧,免得心情一落千丈!”
李恪尷尬地一手撓著腦袋,有點無語地說道:“這個,好吧,壞訊息就是,長孫陰人家的長孫充錢要娶媳婦了,點名要咱們哥倆去喝喜酒,瞧瞧,這喜帖都送來了,喜宴定在十日之後!”
秦壽摸不著頭腦地說道:“喝喜酒?是本少爺沒有睡醒還是你丫的忽悠人?長孫陰人會邀請本少爺?貌似本少爺沒有收到長孫陰人的喜帖,這個與本少爺無關吧?幹啥呢?……尼瑪的,這算什麼意思?”
李恪拿出一張喜帖攤開秦壽麵前,看到喜帖裡面的內容秦壽頓時爆出粗口,一張喜帖居然分成兩份邀請,最可惡的還是後面寫著李恪順帶自己前去,瞧不起人還是咋滴?居然敢用命令般的語氣?
李恪聳聳肩膀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說道:“這個恪弟我也不清楚,反正今兒大清早的就收到長孫陰人家僕送來的喜帖,壽哥兒,你怎麼看?此對無敵鴛鴦命,應該有你瞎撮合成分在裡面吧?”
秦壽怒了,長孫陰人此等所為分明就是瞧不起人,尼瑪的,誰稀罕去參加你家那點破婚禮,沒整死你家娃算是好運的了,對於長孫充錢和西突厥千斤公主的婚禮,秦壽早就預料之中,沒想到長孫陰人居然用如此貶低方式邀請自己。…;
現在缺的是時間,只要蘇葉熟悉了秦弩弓的用法,在慢慢收拾長孫陰人的十一個兒子,秦壽現在改變主意了,殺了長孫陰人的兒子只會引來對方**裸的報復,與其殺了還不如整個半身不遂什麼的,有些事生不如死是最好的折磨!
秦壽冷笑一聲,一手拂開李恪手中的喜帖,不屑一顧地說道:“看個毛,去個屁,就算長孫陰人八人大轎請本少爺去,也要考慮考慮,本少爺鄭重宣告,此對鴛鴦與本少爺無關,莫要亂嚼舌頭,好事是什麼?”
李恪一手撕掉手中的喜帖,表面自己立場說道:“好吧,竟然壽哥兒你不去,恪弟我也不去了,好事就是,壽哥兒,恪弟我送錢來了,打算購買你那新式的腳踏車,壽哥兒,莫要跟恪弟我打啞謎,時隔一個月了,現在總該有結果了吧?”
意外,秦壽確實感到有點意外了,他沒有想到李恪的立場如此堅決,自己不去他也跟著不去,當然這還不是秦壽感到最意外的地方,最意外的是他居然說給自己送錢,這窮鬼老弟什麼時候變成土豪了?
秦壽舔著嘴唇說道:“新式腳踏車?恪弟,你可要想清楚,新式腳踏車可是造價不菲,就算壽哥兒我不賺錢,造價也是高達好幾百貫錢,有必要如此為掙面子拼光你來之不易的錢嗎?”
李恪笑而不語,一副本王等待你回答的表情,至於秦壽所謂的來之不易錢,根本就是無稽之談,這些錢都是秦壽買地契的錢,至今還逗留在吳王府內,羊毛出在羊身上,李恪花得不心疼。
廂房內頓時一陣冷場,秦壽有些驚訝李恪的表現,而李恪則是等待秦壽的回答,王心怡手捧著金盤和洗漱物品走了進來,今兒小蘿莉陶月和程姍姍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只好由王心怡親自代勞了。
王心怡瞧見李恪微微躬身行禮說道:“民女王心怡見過吳王殿下!吳王殿下安福!”
李恪十分臭屁地虛抬著妖孽的手掌,眼神露出曖昧的笑容說道:“無需多禮,無需多禮,王心怡姑娘,本王安排的沒有錯吧?呵呵,本王可是等著喝你的喜酒喔!哈哈~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李恪忽然感到一股殺氣遠遠傳來,馬上改口尷尬地打著哈哈掩飾,王心怡羞紅著雙臉連聲低呼不敢之類,躺在床沿邊緣的秦壽露出強烈的怒意,這該死的李恪居然調唆到自己頭上了!
秦壽匆匆洗漱完畢後,王心怡俏臉一直紅著細心服侍秦壽穿戴整齊,秦壽穿戴衣服期間也情不自禁臉紅了,自己個頭剛好平著王心怡的胸口部位,王心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