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覺秦壽成了家裡的主心骨。
秦壽坐到大廳單人椅。蹺起腳看著秦老爺子和秦夫人,氣定神閒地說道:“娘,老爹,你們這是怎麼回事?不就是遇到山寨貨而已,用得著如此憋屈嗎?到底怎麼回事?說來看看!”
秦夫人越想越是憋屈,一臉急躁的臉色唉聲嘆氣地說道:“唉都不曉得遭了什麼罪,好端端的被人陷害,壽兒,你自個瞧瞧,這些粗糙仿製品,官府那邊等著娘賠錢給那些受害者!”…;
張長工在秦夫人說完之後,從地面搬起一張仿製的椅子送到秦壽麵前,在秦壽伸手示意下,張長工把仿製的椅子放到秦壽腳下,粗糙的椅身工藝讓秦壽啞口無言,這種手藝也能蒙到人?看來這些所謂的受害者基本的貪小便宜之人。
整張椅子看起來手藝雖然粗糙了,可那仿製的秦家制造標誌卻成了高仿,雕工也是技術一流人物,模仿起張長工的雕刻水平幾乎以假亂真地步,贗品跟正品一比較之下,遠看看不出什麼,近看什麼都暴露出來。
張長工檢查著山寨出來的椅子,一副磚家人士表情說道:“少爺,以張某的眼光來判斷,此人雕刻手藝非同凡人,只是製造過程沒有理解到釘子的妙用,導致少爺所說的質量不過關,要是他們掌握了釘子妙用,估計可以自成一派了!”
張長工誇誇其談地繼續說道:“再有,少爺你看看,這裡,他們唯一不足地方就是,還沒有掌握好尺子準確度,這四腳的椅子就是他們致命的缺點,當然,從椅子來判斷,他們現在還處於摸索過程!”
秦壽一腳踹倒粗糙的山寨椅子,分析著說道:“嗯,透過這種手段,可以看得出幕後者手段極其卑鄙,想要從模擬手段整垮我們秦家,就算整不垮也要宣告掃地,等他們手藝進步了,抓到重點了,肯定會以另外一種方式正式上線,夠陰險的!”
秦老爺子和秦夫人兩人湊過來圍觀,說真的他們還是頭一次聽到這些話,如此專業性質的話讓他們兩人大長見識,聽到秦壽解剖似的話題,秦老爺子和秦夫人頓時冒出一身冷汗,什麼人這麼缺德?
秦夫人一臉擔憂的神色,看了眼秦壽沒有主意地說道:“壽兒,那些受害的百姓怎麼處理?大部分都是從周邊城鎮趕來討說法的,現在已經知曉了咱們家受到無恥之人陷害,那怎麼是好?”
秦夫人如此一說秦老爺子也感到一陣心慌,要真的是針對秦家有預謀的話,那他的酒樓肯定也脫不了關係,甚至會是更黑的手段,只要對方不在食物裡動什麼手腳就好,那可是傷不起的大事啊!
秦壽想了會說道:“娘,此事別理會他們。賠償?那是不可能的,這些貪小便宜的人自作自受,怨不得別人,要鬧等他們鬧個夠,今日起所有秦家的傢俬暫時銷售,甚至長安城外的那些代售商也是一樣,他們的損失我們照價賠償!”
秦夫人聞言大吃一驚。難以置信地驚呼一聲說道:“停售?壽兒,那樣我們秦家的生意就會受阻的,那些受害百姓我們不理他們嗎?唉好吧。壽兒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攤上這事還真的是讓人揪心!”
瞧見秦壽連連搖頭姿勢,秦夫人氣磊地點著頭算是預設了。現在秦壽是家裡的主心骨,他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好歹他現在也算是朝廷閒官了,這是秦夫人值得驕傲的一件事,要是她知曉秦壽是免費打工的四品大官,不知還會不會這樣想?
秦壽搖著頭冷笑著說道:“那些百姓萌管他們,自作自受貪小便宜,花錢買個教訓也好,要是真的全賠錢了,那才中了幕後者的陰謀。賠償了一次恐怕後面還會陸續繼續有,就算咱們萬貫身家也負擔不起,不能開這個頭!”
這是秦壽最擔心的問題,要是秦夫人一時心軟什麼的,傻乎乎的拿錢去賠給那些愚昧的百姓。開了頭後面肯定有一簍筐受害者蹦躂出來,你都賠償了第一批人後面的都不用賠償了?恐怕到時候會越鬧越折騰。…;
秦夫人聽到秦壽的話嚇得一身冷汗,一臉後怕的表情唉聲嘆氣地說道:“唉是娘沒有考慮這點,幸好壽兒你提前回來了,要不然娘還真的傻乎乎提錢去賠償那些受害者,那壽兒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事?”
秦老爺子冒出頭說道:“對了。壽兒,你娘這邊受到禍害了,那老爹那邊不也是免不了受禍害什麼的?這可怎麼辦才好啊?要是對方動什麼手腳,下毒下藥什麼的可是很大問題!”
秦老爺子現在最關心的就是這個問題,要是幕後者真的是針對他們秦家而來,自己酒樓肯定倒黴遭殃少不了,誰知道對方會不會用什麼陰險手段陷害,下毒下藥可是跳井也洗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