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齡摸到九萬忍不住一陣氣磊,要是來個五筒五索什麼的,他就可以成章叫胡了,至於手上的兩對三個紅中和棺材板,槓得出就槓,槓不出流著做眼什麼也好,不貪,只求可以自摸一把賺點小錢。
李老大此時有暴走的傾向了,這魏徵想幹啥滴?老是和自己作對一樣,東南西北風全被他碰完了,瞧瞧那小四喜的牌向,很危險啊!這老傢伙一胡牌可是幾十番的賠率,老傢伙你想幹啥呢?把朕往死路趕是不是?
莫說李老大心驚膽顫的,連房玄齡也是一副心驚肉跳的表情,好狠啊!魏徵這老傢伙還真敢一上來就小四喜,還真他敢死先鋒隊長性格一樣,軟的沒啥勁頭,要就來狠的當頭一棒那種,這老傢伙單吊什麼?房玄齡忍不住猜測起來。
魏徵咂巴著嘴唇,手裡搓著剛摸回來的牌,在房玄齡和李老大憂心忡忡表情之中,忽然哈哈大笑一聲說道:“哈哈那老流氓也有今天?難怪他今天沒有來上朝,原來是如此,哎哎,幹啥呢?老夫我又沒有胡牌,黴啊!居然又是大餅!”
怒了,怒了,李老大和房玄齡七上八下的心,被魏徵這麼一整差點心眼冒出頭,頗有搬起板凳揍這老傢伙一頓的衝動,啥人呢?一驚一乍的想嚇死人不成?一口氣說完不行嗎?
李老大摸起一張湊成三四五的牌,糾結著紅著發棺材板打不打的好,這手中三張牌打了差不多一半至今沒有出,危險啊!實在是太危險了,李老大猶猶豫豫不知道打那張牌的好,房玄齡和魏徵兩人同時冒出鴨綠江的光芒看著李大財神爺。
魏徵瞧見李老大猶豫了老半天失去了耐心,坐聊起八卦說道:“嗯。不過,房兄,你的訊息有點落伍了,知道四人幫朝後為何三區一?知道不?不知道了吧?不少字呵呵清晨最新八卦訊息。可信度也是直線往上升,老夫也算是第一知曉的人!”
房玄齡聞言大感好奇,從看李老大的眼神轉過頭看著魏徵,虛心討教著八卦說道:“哦?魏兄,說說看,房某也感到今天的氣氛有點不對路,三缺一的朝會大帥鍋一臉都是黑口黑臉的,莫非這幕後還有什麼內幕不…”
房玄齡忽然止住了話。出手快如閃電抓起李老大打出的牌,老臉笑出見眉不見眼的笑容說道:“哈哈槓槓,皇上,老臣等你的紅中等到脖子都長了。哎呀呀不容易,這30文錢還真的是來之不易啊!”…;
‘陰險,狡猾,糊塗啊!’李老大一臉悔恨的表情,龍目氣得直瞪老臉笑嘻嘻的房玄齡。太不厚道了,居然連朕的牌也敢槓!牌品跟小羔羊有得一揮的李老大,一副撓頭抓癢的後悔莫及的表情。
魏徵雙眼露出羨慕的目光說道:“呵呵當然了,恭喜房兄放了一個槓。哎呀呀,羨煞老夫了。嗯,其實真實內幕就是。大帥鍋和程妖精關係正式鬧決裂了,至於真實與否,有待八卦人士深度挖掘!”
房玄齡摸索著手中的牌,臉色露出一絲遺憾的表情說道:“哎呀,差點就槓爆了,怎麼就不來五筒呢?五索,打完一張來一張,納悶了!這老流氓確實有點唉…不知如何言表!”
李老大滿臉怒氣的表情,摸起一張牌冷哼一聲說道:“哼難怪了,一向蹦躂得歡的老流氓怎麼樣忽然病了,原來是這碼事,朝廷之重事,豈能如同孩童鬥氣?氣煞朕也!誰敢要,朕免費贈送棺材板!”
房玄齡看到李老大打出的棺材板,搓著手哈哈聲笑著說道:“哈哈皇上,還真如是如此,昨日那位小姑娘就是如此稱呼老流氓,小屁孩!謝謝皇上賞賜的棺材板了,正好可以省回買棺材本了,槓!”
李老大冷笑著憋了眼笑得見眉不見眼的房玄齡,大氣十足地說道:“不用客氣,愛卿喜歡拿去好了,魏愛卿,老流氓和李靖的訊息你知道多少?他們為何鬧關係了?朕可是曉得他們關係不錯的,鐵哥…”
房玄齡搓了老半天的牌,忽然露出得意洋洋的笑臉,仰頭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哇哈哈槓爆!皇上,不好意思,哎呀呀,這牌老臣也好意思翻的,可是不翻的話,又有點對不住天地良心,還是勉為其難翻了!”
李老大此時真的有吐血衝動,槓爆了還說出如此風涼的話,這房玄齡故意氣人的不是?李老大抽搐著嘴角說道:“沒,沒關係,這點錢,朕輸得起!房愛卿,運氣不錯嗬!哼哼再來!”
一個時辰過去,李老大可謂是輸得兩眼眉灰灰的地步,瞧著自己債務高漲的賬本,李老大此時有翻檯的衝動了,太欺負人了,這一個時辰下來,還真的是黴運連連,瞧瞧,兩位大臣們贏得可謂是見眉不見眼的。
半個時辰過去,李老大終於開始黴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