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妖精氣出哮喘病也說不準。
秦壽心裡開始為李老大默哀三秒鐘,有程妖精這位奇葩流氓國公爺,是幸還是不幸?至今為止仍然是個迷,當然心裡最清楚的也只有李老大他自己知道,換成是秦壽肯定會是一腳踹開這老流氓,實在是太氣人了!…;
‘三位小舅子,你們事情到底辦的怎麼樣了?千萬別讓本少爺失望啊!機會只有一次,失之不在來啊!’想起今天吩咐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的事,秦壽內心開始感到一陣報復的快感,因為某人今夜即將進入人生最痛苦的之事。
長安城內,今夜因為特殊節日解禁禁宵,生意最為火爆的當屬城內的妓院,古人消遣娛樂節目甚少,特別是夜裡每到吃完晚飯時間,幾乎大部分人都是傻坐著等待睡覺時間,要麼就是閒聊虛度人生光陰。
醉花樓,長安城三大青樓之一,與百花樓和春風樓兩大青樓齊名,高雅的裝修和美貌的**女成了青樓的鎮山之寶,三大青樓各有各的花魁坐鎮拉攏嫖客前來,百花樓因為損失了新任花魁王心怡,生意一落千丈也不為過。
醉花樓花魁名妓柳飄飄豔絕皇城,年過三十有五的她經久紅塵豔場,接客無數依然宛如妙齡少女般,身價也是奇貴無比,留宿一夜價格高達五十貫錢,各種高度房事動作任君取悅,絕對是爽得次日手腳發軟的地步。
長孫充錢算是柳飄飄的長期包房嫖客之一,每隔三五時差總會光臨寵幸柳飄飄一番,今日長孫充錢也不例外地按時到來,一襲厚皮冬裝公子打扮的長孫充錢,帶著兩位家僕邁進醉花樓風花雪月場所。
長孫充錢踏進醉花樓一瞬間,昏暗的醉花樓角落竄出三名身強力壯的大漢,三人鬼鬼祟祟地左右環望一眼後,貓著腰身竄到醉花樓後面的地方,三人小心翼翼地攀爬著木製的青樓房屋。
滿臉春光的長孫充錢直接過濾拉扯自己的**女,瀟灑地一甩手大撒銅板囂張氣焰十足地說道:“老鴇母,柳飄飄今日見客沒有?就算是見客了也給本大爺趕出去,今兒本大爺寵幸柳飄飄,誰也不許爭!”
醉花樓老鴇母扭著水蛇腰,滿臉化著濃豔的妝,尖銳的嗓音大聲叫泱著說道:“喲!原來是長孫公子啊!真的是好久不見了,瞧瞧,公子你說的話,老奴哪敢呢?柳飄飄在花樓裡恭候著長孫公子的光臨…”
長孫充錢精蟲上腦地摸出一貫錢說道:“如此甚好,算你會辦事,省去本大爺麻煩,這些錢是賞你的,不許任何人上來打擾本大爺的雅興,還有,為本大爺兩位家僕準備兩位姑娘,好生招待好!”
長孫充錢也不等老鴇母的回答,猴急的他一手甩錢給老鴇母后,整個人跑上二樓的花樓去會老情人柳飄飄,想到柳飄飄那風騷入骨的房事姿勢,長孫充錢整個人獸血沸騰起來,恨不能馬上衝上去化身人狼。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貓著腰身趴在屋頂,耳貼著厚厚一層積雪的屋頂傾聽下面的動靜,良久才小聲說道:“處亮,你確認這間房子是柳飄飄的?千萬別弄錯了,辦砸了咱們一個銅板也得不到!”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一臉淫笑的表情,拍著胸脯保證著說道:“知道了,大哥,你放心,小弟我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連迷藥和助興的藥都準備好了,大哥,完事後下面的那花魁咱們不玩玩嗎?”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一手拍打著人渣版次子程處亮腦袋,輕聲呵斥著罵道:“玩你個大頭鬼,等會下去勒進你褲腰帶,別精蟲上腦了,有錢了還怕沒有時間玩?千萬別壞事,處弼,你那邊準備得怎麼樣了?”…;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嘿嘿聲輕聲笑著,神經兮兮地說道:“早就準備好了,就等二哥的助興藥,嘎嘎…那位千斤公主絕對會爽翻天的,當然,那長孫充錢也會哭也沒有眼淚的,姐夫大人這招還真的是夠絕!”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警告著他們兩個說道:“嗯,好,那麼咱們按照計劃行動,你們兩個注意了,機會只有一次,完事馬上帶著長孫充錢閃人,千萬別露出什麼馬腳,二弟,特別是你,管好自己褲頭,知道沒有?”
“知道了!”人渣版次子程處亮灰溜溜地回答,一手摸著剛才被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打過的頭部,下面那位豔絕全城的名妓柳飄飄一直是人渣版次子程處亮幻想的物件,好不容易有機會免費嚐嚐鮮,可惜沒時間脫褲子那種。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哆嗦著身子骨躲在屋頂,漆黑的夜空下起鵝毛大雪顯得格外安寧,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時不時地湊上耳朵傾聽下面的動靜,為了秦壽兌現每人50貫錢的高報酬,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拼起老命幹起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