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誰叫丹波城內的倭寇盡是出言不遜?
獎盃兄弟們一臉緊張的表情,這是他們第一次的上戰場,可惜沒有見到他們熟悉的魚翅兄弟,要不然獎盃兄弟們就有伴了,當獎盃兄弟們知道魚翅三兄弟各自鎮守一方之後,心裡又是羨慕又是妒忌,何時他們才有機會也如此鎮守一方?
光宗耀祖四兄弟坐在一邊,對於上戰場之事他們早已習慣了,只是這次大冬天的讓他們有的不習慣,手僵的要命又冷得不想動彈,冰冷的盔甲穿在身上,哪怕裡面有棉花包著,也能感受到冷冷的氣息。大冬天的戰鬥確實不怎麼適應。
“將軍。末將…”肖金山一臉遲疑的表情。還沒有說完話馬上讓薛仁貴伸手打斷了後面的話,其實肖金山不用多說些什麼,薛仁貴內心也知道,也十分明瞭,發生這樣的事想要責怪想要怪罪,也是無事於補的,何況現在還是用人的時候。
薛仁貴對於肖金山的話只是皺了皺眉頭,有些大感無力地揮揮手說道:“行了。肖前鋒,過失已經發生了,眼下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本將軍念你是無心之舉,暫不追究責任,說說看丹波城內守兵情況,對方將領是何許人?”
正所謂知彼知己方能百戰百勝,如果連對手是什麼人,性格怎麼樣都清楚,那麼即將是很被動的戰爭。這不是薛仁貴所希望看到的事,不管怎麼樣都好。要想打敗對方,首先要了解對方是個什麼樣的人,最基本就要摸透對方將領的脾氣與性格。
肖金山在薛仁貴開口赦免自己罪責之後,一臉感激地拱手道謝說道:“多謝將軍不怪罪之恩,嗯,對方的將領好像是叫田毅戶本,四十多的老將,據說是曾經打敗過愛奴族的大將,具體情況也不是很明顯,性格有點偏向於穩重,就這麼多了!”
薛仁貴聽了肖金山的具體彙報之後,一手摸著下巴點點頭說道:“嗯,有用的訊息很少啊!不過沒有關係,我們有的時間慢慢跟他耗,相信他們也餓壞肚皮了,遲早會先出動的,肖前鋒,夜裡值夜要多加小心注意周圍的情況!”
“是,末將遵命!”肖金山拱手作揖表示瞭解,有過倭寇一次偷襲之後,肖金山現在早已醒目多了,不用薛仁貴吩咐,已經開始施行分班值夜,也就是上半夜和下半夜,特別是下半夜最重要,那是人最疲憊的時候,敵在城內他們在城外很危險。
薛仁貴點點頭後環視一眼在座的人,淡然十足地開口說道:“諸位,你們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嗎?沒關係,儘管說出來吧,趁我們現在有時間,好好商議一套完美的進攻方案,丹波城這隻攔路虎一定要拔除!”
說道丹波城薛仁貴幾乎咬牙切齒,受阻在這裡也就罷了,還害得損失了好些人手,這是薛仁貴不能忍受的,丹波城就像一個毒瘤似的,深深地刺痛著薛仁貴的內心,要拔除這個毒瘤才行,要不然琉求的遠征兵將士們又不知道冤死多少在這裡。
薛仁貴不知道秦壽這次出使什麼招數,居然讓機械工程師頭頭王鐵匠到達戰場前線,又搞得神神秘秘的裡面什麼情況,薛仁貴也不知道,可惡的王鐵匠連他這個身為主帥也不給進去,直讓薛仁貴又是氣悶又是苦惱,不知道這傢伙在鼓弄什麼。
其餘人一副你望我我望你,誰也沒有開口提議什麼,不是他們不想提議什麼,而是他們自己也不知道說些什麼的好,沒事還是別去觸什麼黴頭,諸葛遊一手扇著雞毛扇,他自己也被冰牆難題給困住了,不是諸葛遊不出力,而是有心無力。
薛仁貴見其餘人面面相覷不敢說話的表情,忍不住一陣氣餒地看向諸葛遊發問:“諸葛先生,你對這冰牆有什麼看法?雖然島主已經明確有辦法破除冰牆,可我們自己也要商議出一套實際的方案,不能凡事老是依賴島主!”
“這個…”諸葛遊聽到薛仁貴把難題踢來,面露難色也不知道從何說起,說實在的諸葛遊現在自己也是一頭霧水,確實地說是沒有計謀,他自己也被冰牆難住了,結冰的城牆是最麻煩的,要想破冰除非用火了,可那有那麼多的火源來燃燒啊?
諸葛遊在薛仁貴的目光直視之下,一臉遲疑片刻之後,有些難以啟齒地說道:“薛將軍,眼下恐怕只有用火攻了,可問題是我們沒有那麼多的火源,火破冰是最好的辦法,但是,那些倭寇也不是傻子,有點難了!”
薛仁貴臉色遲疑著,想了想後搖搖頭頗感無奈地嘆息一聲說道:“確實是很難,就算我們在他們城牆下點火,他們也會潑水下來熄滅,很糾結的問題,除非我們有火箭攻進去,讓他們房屋起火什麼的!”
秦光忽然站起來,在薛仁貴愕然之中,拱手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