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傢伙,掌嘴!等等,去找兩位程家兄弟拿臭鹹魚襪子來掌嘴,嘴臭的人就應該拿臭襪子打!”
“是!”一名流氓兵醒目地聽到秦壽苟的話,馬上屁嗔屁嗔地跑了出去,李恪和李震兩個人面面相覷起來,程家兄弟可是繼承了程妖精的香港腳,那臭味傳千里也不為過,還真沒有想到秦壽會想出如此陰損的法子。
不消片刻跑出去的流氓兵攆著鼻子,手裡纏著厚厚的布拿著一雙比臭雞蛋還臭的臭襪子,一路跑來的時候,外面看熱鬧的本地居民們都發出噁心的乾嘔聲,實在是太臭了,臭到普通人沒有辦法承受的地步,也不知道這臭襪子多少年沒洗過似的。
秦壽一手捂著鼻子,不得不說一句公道人心的話,這妖精出產的襪子還真是奇臭無比,秦壽一手捂著鼻子同時一手揮揮說道:“掌嘴,包著這個狠狠地掌嘴,有多狠打多狠,不用客氣,打不爽本島主叫人打你嘴巴!”
李恪一臉黑線地看著秦壽,沒好氣地憋著氣說道:“壽哥兒,不至於吧?這也太臭了吧?要不拉下去懲罰得了,這裡都被汙染了,實在是受不了了,太臭了,這位淫兄,麻煩去拿些東西塞塞鼻子!”
李恪指著一名流氓兵開口說話的時候,李震馬上叫停準備跑出去的流氓兵,豎起手指頭說道:“兩份,要是少拿一份,本大人撕了你的衣服,呼呼…受不了了,這程家兄弟的襪子,比毒氣還毒,也不知道他們怎麼受得了自己?”
“八…嗚嗚嗚…”山本佐伊在流氓兵拿著臭襪子來的時候,剛想喊習慣性的八嘎,馬上被流氓兵毫不客氣地塞了進來,那臭烘烘的臭襪子差點山本佐伊燻暈,特別是塞進嘴裡的臭襪子,那噁心的味道充斥著胃裡噁心十足。
噼噼啪啪…流氓兵毫不客氣地甩起臭襪子掌嘴,只把一邊臉色蒼白的舒**子看到更白,毫無血色的臉輕微顫抖著,實在是太可怕了!這樣的懲罰還真是夠折磨人了,要是用這種辦法對付自己的話,舒**子整個人不敢想下去了。
秦壽沒有去看兩位捂著鼻子難受的傢伙,在流氓兵打掃乾淨案几之後,猛拍驚堂木大喝一聲:“堂下畜生們,本島主有好生之德讓你們接受懲罰罪過,爾等不知悔改,殺我琉求將士三十有餘人。試圖劫持琉求造船工匠。逃避應有懲罰。爾等可否知罪?”
秦壽一開口就是滿嘴仁義道德,對於這些倭寇秦壽壓根沒有當人來看待,說實在的話,沒有殺他們已經算是天大的恩賜了,對於這些禽獸不如的倭寇人,秦壽心裡只有一個痛恨,要是他們不打自己琉求主意,或許秦壽還會法外開恩。讓他們做奴隸一輩子得了。
舒**子實在是受不了秦壽的話,就算此時被捆綁著也要冷笑一聲冷嘈熱諷:“笑話,什麼好生之德?滿嘴仁義道德也不怕閃舌頭,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別在這裡裝好人似的為自己臉上貼金!”
秦壽豎起拇指頭誇獎著舒**子,哈哈大笑著說道:“哈哈哈…好,這句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本島主喜歡聽,你們承認失敗者就好,知道你們為什麼會失敗嗎?倭寇倭寇敗者為寇不是這個意思嗎?怎麼?氣不過啊?來咬本島主啊!”
秦壽沒有去看舒**子咬牙切齒模樣。說著舒**子氣死人不償命的話:“喲西,聽說你們倭寇女人做女奴十分適合。特別是那雅蠛蝶叫得人骨子都舒了,嗯,不錯,本島主正好缺個女奴,看你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的,勉勉強強及格了,晚上好好調教一番,倭寇公主女奴,不錯不錯,哈哈…”
李恪聽到秦壽的話整個人雙目放光,雙手互搓著嘿嘿聲淫笑著說道:“壽哥兒,你瞧瞧,恪弟我匆匆趕來,連個像樣婢女什麼的都沒帶,這日子久了肯定憋著慌,這要是憋著慌肯定出問題,壽哥兒,你看這個是不是?”
李震出言打斷李恪的話,怪叫連連地說道:“哎哎哎,吳王殿下,有道是他人妾不可欺,哪怕是女奴也不可亂來,吳王殿下,你要是下面話兒癢的話,正好,馬祿今兒他們回來了,倭寇滴女人大大滴有!這位公主殿下,你滴說是不是?”
“無恥!”舒**子看到秦壽和李恪還有李震三人無恥的表情,整個人氣得臉色變白起來,不得不說秦壽的話確實讓舒**子感到一陣害怕,女奴是什麼她心裡實在是太清楚了,在倭寇皇宮裡舒明天皇女奴成群,全都沒有人格和地位。
女奴的地位很悲劇的,運氣好的玩膩了直接賞給功臣,反正倭寇的臣子以穿天皇破鞋為榮,甚至有些變態的把妻女變成女奴送給天皇,玩膩了之後收回來慢慢玩,還厚顏無恥地感謝聖恩,什麼與天皇共榮,**到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