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剛?嗯,你們如此賣力勞作,可否有工錢?還是有人強迫你們勞作?”長孫皇后也沒有廢話,直接入正題開門見山問話,長孫皇后也不怕眼前老人家說謊,以長孫皇后閱人無數的經驗,只要對方一說謊馬上辨別出來。
秦壽居然壓榨如此老人勞作實屬不應,不瞭解情況的長孫皇后心裡微怒起來,要是年輕人也就罷了,可如此老邁之人也強徵建設的話,那秦壽就應該好好反省自己行為了,如若自己猜對了,肯定要出手制止。
長孫皇后的話剛畢,韓剛馬上不樂意了,眼前的貴夫人可以懷疑別人,就是不允許懷疑無償付出的秦壽,聲色凜然不畏權貴態度反駁道:“夫人何出此言?建設新家是我等責任,何況島主仁義薄天,如若當初不是島主到臨,現在我等恐怕…”
韓剛越說越激動,最後老淚縱橫說出當初往事,還把自己親人葬身風暴的事提及,提及秦壽的時候,韓剛充滿敬意和愛戴之色,說著長孫皇后為之動容的事實,末了韓剛以勞作告辭離去,留下久久無語的長孫皇后。
一個證明不了什麼,長孫皇后如此東西南北奔波了一圈,見人就重複質問,得到的結果全是一致答案,要是一兩個或許還有可能是串通好的。可東西南北方向都詢問過。得出的結論不得不讓長孫皇后信服。
“大唐有如此愛民如子賢臣。大唐之福也!”長孫皇后最後得出結論仰天嘆息起來,長孫皇后除了留下來調養身子外,就是想要查清秦壽的真面目,是否明裡一套暗地裡一套,經過試探性暗訪後,長孫皇后對秦壽印象改觀了很多。
幸好長孫皇后沒有去暗訪秦壽隱蔽工坊,要不然還真看出什麼貓膩的跡象,這也算是長孫皇后疏忽了。得到想要的答案後,長孫皇后直接打道回府,已大致瞭解秦壽品行後,長孫皇后放心把長公主託付給秦壽了。
至於他那點風流韻事沒有興趣去追究,能者多勞是正常的事,後面就是看秦壽的立場了,對於長公主地位,長孫皇后肯定要負責到底,為了自己寶貝長女的未來,長孫皇后要好好敲打敲打秦壽。
晉陽小公主今天出奇的安分。沒有吵鬧沒有瞌睡的跡象,總是精神奕奕看待新奇的環境。甚至還能偶爾聽到她笑聲,長孫皇后沒有想到秦壽這個半吊子醫術還真有兩下,連自驍華佗後代的華太醫都服了。
入夜時分,中樞城廣場熱鬧非凡,上百工人搭起一座簡陋的戲臺,張燈結綵的掛燈懸掛戲臺,大號喇叭懸掛中樞城廣場十米高的瞭望塔式高空,一名篩選出來的大嗓門重複新奇的播音,引來全城百姓朝中樞城廣場聚首。
“秦兄,你這是?”李震站在廣場邊緣角落,耳聽著瞭望塔上面的大嗓門播音,宣高著今晚有演出什麼的,至於演出是什麼?這對於勞作一天的工人和居民們茫然無知,有好事自然湊熱鬧了。
秦壽雙手抱胸站在一邊,目睹著百姓們聚首廣場,露出得意的表情,現在最缺乏的就是娛樂,特別是這些勞作一天的百姓和工人們,有新奇的演出對於他們說是賞心悅目的事,也能減緩一天勞累的疲憊,真的是一舉兩得。
“演出啊!震兄,莫不成你忘了當初皇宮裡的事了?”秦壽似笑非笑地反問起李震,提及當年遭事,李震頓時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當初無知給秦壽忽悠了,現在回想起來還真的是不應該啊!
“好吧!前提舊事莫要再提,秦兄,那些倭寇戰俘和倭寇女人,你打算怎麼處置?”李震頗感無力地一手輕拍自己腦門,岔開當初的遭事提及倭寇的戰俘處置,又是一批消耗糧草的戰俘啊!
秦壽眯起眼說著李震啞口無言的話:“很簡單,男的繼續壓榨勞作力,開荒屯河全交給他們,至於那些倭寇女人,大部分押回長安交給吳庸調教,倭寇女人張大腿賺錢養活這些戰俘,不是很好嗎?”
李震無言以對看著廣場快搭建好的戲臺,既然秦壽已經有了安排,他自己也無需多餘擔憂了,眼看戲臺即將搭好,妖精三兄弟要上場表演了,李震心裡想著妖精三兄弟這次表演什麼?貌似秦壽神神秘秘了一個下午,還沒透露半點訊息。
妖精三兄弟的表演,李震做好了心裡承受能力,有這三位破壞王一樣的怪胎存在,好戲也變笑劇,至於李德蓓和李德獎兩兄弟,李震只能為他們感到默哀了,攤上三位極品人渣,算是他們倒黴透頂了。
無語過後的李震想到了什麼,在秦壽要去準備的時候,忽然開口說道:“對了,秦兄,倭寇戰俘裡有好訊息,薛將軍他們抓到了倭寇的公主,也就是當初假裝失憶逃跑的美惠子!”
“哦?那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