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兩條路選,是你自己自動自覺翹起來,姑奶奶我打個痛快呢?還是姑奶奶我親自揭翻你?加倍懲罰??”
有秦壽無恥的教唆,童雪沒有說出實情,也不屑於說出揍人的理由,竟然秦壽要她揍程妖精四級傷殘程度,也就是日常生活能力嚴重受限,需要躺在床上修養一段時間,各種活動受限,僅限於居住範圍內的活動。
程妖精無恥與自己對著幹,太活躍了也不是好事,唯一讓他消停一段時間反思過錯的方法,那就是用爛的以暴制暴土法,他一刻不能安寧蔡敨那邊建設工程隊就危險十足,相信得知程妖精四級傷殘的程大夫人,會知曉秦壽用意和警告。
“你。你。你憑什麼打人?”憋屈十足的程妖精好漢不吃眼前虧。說出自己今生一輩子不曾說過的窩囊話,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叫他自己鬥不過眼前神秘到無比的童雪,程妖精幾乎鬱悶的快要吐血地步。
程妖精的服軟心聲直讓他三位損友們瞪大雙眼,這恐怕是普天之下見到最罕見的事了,一向自驍天不怕地不怕的老流氓,居然又服軟的一天?還真是出乎人意料之外了,更奇特的還是童雪怎麼會無緣無故找程妖精的麻煩呢?
綜合這點疑問。程妖精的三位損友們腦子裡剎那間想起一個人,秦壽,沒錯,肯定是這個傢伙教唆的,要不然童雪怎麼會無緣無故找程妖精麻煩?也只有秦壽這個傢伙,才敢公然與老流氓對著幹,慣用的以暴制暴手段!
童雪不耐其煩地揮揮手,說出程妖精再次有吐血衝動的話:“少囉嗦,你丫的做了什麼好事,心裡最清楚。放心,姑奶奶我出手很輕的。四級傷殘少不了,躺個個把月行動自如並無大礙!你們意下如何?”
在童雪眯眼不懷好意的目光之下,李靖頭腦靈活轉悠一圈,很沒義氣地說道:“那個…這個…哈哈…那個,天氣不錯,對,對,天氣不錯,咦?想起什麼了,喔!對了,對了,天要下雨了,回去收衣服,對,收衣服!!”
語無倫次的李靖十分不厚道,牛頭不對馬嘴地找著蹩腳的藉口,三步兩跑推著腳踏車一溜煙閃人,留下汗流滿面的李績和尉遲敬德兩人,在童雪目光環視過來後,以同樣的蹩腳的藉口一溜煙閃人,留下幾乎淚眼汪汪的程妖精,心裡大呼真是缺德啊!
躲在街頭一側的秦壽伸出頭,目睹著程妖精給童雪逼得連連後退窘態,頓時心裡十分解氣,大仇得報自言自語嘀咕著:“老流氓,哼哼~這回看誰鬥得過誰?別以為你橫,本少比你還…”
秦壽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陣香風襲來,秦壽還沒反應過來,帶著香氣的手掌捂住了秦壽嘴巴,使得秦壽無法叫喚出來,猛然拽拉之下秦壽消失不見,留下空蕩蕩的街道童雪與程妖精較量。
汗流滿面的程妖精步步後退著,眼看童雪活動著雙手,快速變幻著拳頭姿態,頓時腦瓜難得靈活一陣,煞有其事地指著童雪身後,驚呼一聲說道:“咦!好大一頭母牛爬樹!”
“哪裡?哪裡?”程妖精煞有其事的臉成功騙過童雪,等童雪轉過頭好奇地張望時候,空蕩蕩的街道什麼也沒有,沒有見到坑死人不償命的母牛爬樹,童雪頓時生氣了,感覺自己給人騙了,而且還是最痛恨的無恥小屁孩!
程妖精成功轉移童雪視線後,馬上拽起腳踏車扶正一溜煙跨坐上去,雙腳猛踩快速朝皇宮方向騎過去,那速度簡直超越了時速60碼似的,呼呼直響的風聲和前面街道人群驚呼聲,現成一片雞飛狗跳的混亂場面。
“找死!膽敢騙姑奶奶我!”意識到上當受騙的童雪,一腳撩起當初急匆匆脫下秦壽的鞋拔子,有借有還這個道理童雪還是知曉的,何況秦壽還無恥說過,他打不過程妖精沒法動手,可他可以用自己鞋拔子代替自己打殘程妖精一陣子。
皇宮大門,此時守門的皇宮侍衛們忠心耿耿地守著皇宮大門,太監三三兩兩打掃著皇宮主道,這是太監們每天必做之事,寅時,巳時,酉時這三個時段都要打掃一次,以維持皇宮主道的清潔情況,畢竟這代表著大唐臉面馬虎不得。
“閃開!!!”一聲雷鳴滾滾似的暴喝聲由遠至近傳來,直把正在打掃的太監和無聊的皇宮侍衛嚇一跳,整齊一致地看向皇宮前端護宮活池水,臨近三丈寬的護宮活池水忽然出現一個黑影,一個很彪悍十足引人入勝的飛躍身影。
程妖精雙腳踩出風火輪一樣的速度,吃不消的腳踏車軸承發熱發出巨大噪音,眼看拐彎踏上活池水小橋進宮門是無望,除非玩要命的飄移,估計程妖精也不知道飄移是啥,後有致命暴徒走投無路的程妖精只好邁出人生彪悍一步,飛車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