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怒無常的童雪別做傻事,她的好朋友晉陽小公主可得罪不起。
柳碧瑩一如既往扮演著賢妾本分,緊隨秦壽其後不言不語,月鈴攙扶著長孫皇后,小心著地面厚厚的積雪,冬梅目光時不時飄向秦壽,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開路的皇宮侍衛忠直保護長孫皇后安危,就算這裡很太平也不敢半點疏忽。
李震原本想與秦壽談談野澤月的事,早已拿下野澤月初夜的李震,心裡有些不安起來。這事怎麼也要跟秦壽大聲招呼。不問硬奪他人所愛是不道德的事。可秦壽壓根沒把野澤月當回事,一直冷落便宜了李震,這事也要打聲招呼。
想到極有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李震硬起頭皮朝秦壽走過去,除了野澤月的事外,打冬風回來的馬祿帶著勝利品在港口待命,李震只好暫時打破秦壽齊人之福的出遊,耽誤他一些時間。
“微臣參見皇后。微臣有事與秦大人商議,暫時阻礙片刻,還望皇后見諒!”不知情的李震出現在出遊團前面,不急不躁地出言打斷出遊團的步伐,以有要事為藉口,暫時打擾片刻時間。
“嗯,無妨,本宮在此稍等片刻就是!”長孫皇后通情達理地點點頭,地方政務之事長孫皇后從不過問,就算是過問也無事於補。除了畫蛇添足外就是擾亂,何況琉球是大唐稅收最肥的地方。長孫皇后識趣沒有去插手之意。
秦壽納悶地縮縮脖子,心裡納悶著李震這是鬧哪出?長孫皇后輕揮禦寒披風,轉過頭看向童雪與晉陽小公主成好朋友的親密狀,無語地搖搖頭表示無奈,還真是童心未泯的奇葩!
“謝皇后寬諒!秦大人,請!”李震公式化十足地拱手謝意,朝鬱悶的秦壽眨眨眼示意走到一邊談事,秦壽不知道李震找自己有什麼重要事,不過看他煞有其事的模樣,不敢怠慢遠離出遊的美女團。
“震兄,有事嗎?”秦壽確定距離夠遠後,疑惑著臉色看向心事重重一樣的李震,而李震欲言又止的表情,確實讓秦壽納悶無比,越是這樣秦壽越是納悶了,有什麼話就不能痛快點說出來嗎?
“這個,那個…”李震支吾著不知道怎麼回答,野澤月的事確實有點難以啟齒,害怕之餘又感到彷徨起來,原本鼓起的勇氣現在剎那間瓦解似的,畢竟野澤月是倭寇人,他也知道秦壽最厭惡倭寇人。
“能爺們點嗎?吞吞吐吐成何體統?有話直說,本少現在煩著很!”李震支吾了半天硬是沒有支出一句話,煩躁不已的秦壽揮揮手,不耐其煩地訓斥著李震這個傢伙,沒事找事還是怎麼回事?
“好吧,秦兄,你彆氣,是這樣的,那個野澤月的事,震兄我與她,那個了…”面對秦壽不耐其煩的脾氣,猶豫了片刻的李震鼓起勇氣,把野澤月的事說出來,末了還忐忑不安地看向臉色怪異的秦壽。
秦壽確實很怪異,李震這個傢伙居然喜歡上了倭寇女人?野澤月那個倭寇女人,秦壽壓根沒有興趣,要是有興趣早就留下來了,何必丟到一邊不聞不問?李震這撿破爛似的行為,直讓秦壽無語了。
秦壽看了眼於心不安的李震,沒好氣地用手輕彈衣袖邊雪花說道:“至於嗎?不就是一個倭寇女人,喜歡就拿去好了,不過本少提醒你,當妾還行,切莫感情用事扶正,倭寇到時候始終還是消失的,明白了沒有?”
秦壽提醒著李震,玩歸玩別當一回事,倭寇覆滅是遲早的事,大量的勞作累死倭寇戰俘是遲早的事,加上現在糧草奇缺之下,更不可能讓那些戰俘太飽,吃飽了這些戰俘也會壞事,而戰俘隊伍裡的倭寇公主,秦壽一直沒有時間去處理。
“秦兄,馬祿他們回來了,在碼頭卸貨的同時等候命令隨時出發!”李震沒有想到秦壽如此大方,心鬆了口氣同時提及馬祿他們凱旋的訊息,出發東征的事李震做不了主,只好看看秦壽怎麼安排。
馬祿他們今日迴歸的事確實有點出乎秦壽意料之外,原本以為需要一個星期時間或者幾天時間,沒有想到他們提前回來了,東征打劫之事關係重大,涉及到很多物質,就算是馬祿他們打前哨建據點,也需要很多財力物力人力。
秦壽一手摸著下巴沉思片刻後,開口說道:“嗯,這事先讓他們緩緩,周雄那傢伙沒有訊息到來之前,按兵不動休養生息一段時間,到時候還要抽調一批人手去大食國那邊建個基地,震兄,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盡最大能力,招多點各項工種的人培養!”
李震準備告辭離去的時候。秦壽想到了什麼喊停李震說道:“等等。派人通知薛仁貴。把侵略的倭寇領土規劃起來,探查金礦和銀礦的地點,找仔細點,還有,廣島那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