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人,冬梅只是一介小小宮女,皇后心裡想什麼?豈是冬梅可得而知的事?秦大人,到了,皇后在裡頭等候著,請!”
冬梅似乎有意迴避著什麼,害怕秦壽繼續追問下去似的,還沒到長孫皇后廂房式住所大門就撇身告退離去,留下一臉茫然的秦壽獨自發呆,目睹著做賊心虛一樣的冬梅快速離去身影,心裡極其納悶著。
“秦大人。請!”守門的皇宮侍衛早已得到長孫皇后的吩咐。秦壽來的時候無需通報。直接請秦壽進來,秦壽臉色不太好地點點頭謝意,在守門的皇宮侍衛推門之下,小心翼翼地踏入極其不想來的地方。
秦壽走進去的時候,守門的皇宮侍衛並沒有關門什麼的,一直守著門口等候隨時召喚,廂房式住所裡,長孫皇后悠閒自得地拿著功夫茶具。慢條斯理地沏茶自斟自飲,瞥眼發現秦壽身影后,臉色不自然地變了會後恢復淡然無奇的平靜。
秦壽悄悄地憋眼打量著長孫皇后室內擺設,西牆上當中掛著一副不知名的山水圖,中間桌案上設著個薰香小鼎,左邊紫檀架上放著一個玉器大盤,盤內盛著數十個小巧玲瓏的珍珠,東邊便設著就寢的臥榻。
紗幔低垂,營造出朦朦朧朧的氣氛,四周石壁全用錦緞遮住。就連室頂也用繡花毛氈隔起,既溫暖又溫馨。陳設之物也都是少女閨房所用,極盡奢華,精雕細琢的鑲玉牙床,錦被繡衾,簾鉤上還掛著小小的香囊,散著淡淡的幽香。
秦壽也不是第一次到往此處,只是每次都是匆匆而來匆匆而去,壓根沒有像現在可以名正言順偷偷打量,對於長孫皇后的個人品味,秦壽除了佩服就是驚歎,皇室薰陶出來的人就是會享受生活。
特別是房間內充滿如蘭似麝的幽香,有點像女人的體香,又有點像麝香薰出來的,長孫皇后淡雅地坐在上位,平靜的臉色之中很難以發現怪異的事,氣息有點不安,沒錯,很不安的氣息。
“秦大人無需多禮,此地不是長安,也不是皇宮,本宮只是客而已,請坐!”長孫皇后在秦壽準備千篇一律的行禮之下,伸手打斷了秦壽沒有誠意的禮儀,語氣淡然之中顯得大氣十足。
“不知皇后召喚所謂何事?”既然長孫皇后如此,秦壽也不必客氣什麼了,落落大方落座後,自先開口詢問長孫皇后召見自己有什麼事?其實秦壽內心多多少少已猜測到了什麼,只是裝作什麼也不知道而已。
倭寇使者前腳剛走沒多久,此刻長孫皇后就召見自己,這事秦壽不認為是巧合什麼的,最大可能性就是為她大侄子的事,長孫充錢闖禍遠離長安,投靠倭寇的事,長孫皇后不知道是不可能的。
以李老大的帝國情報網路,沒有這點手段還用混的?而長孫皇后又是李老大最信任的正室皇后,她大侄子的去向不瞭解才是怪事,加上倭寇使者前來琉球一事,秦壽又沒有封鎖訊息什麼的,長孫皇后知道也是正常。
“沒事就不能找秦大人喝茶聊聊嗎?亦或者是秦大人你忙著什麼見不得人的苟且之事?”長孫皇后淡雅十足地捧起茶杯,看似無心卻是讓秦壽愕然起來,冷汗連連地搖搖頭不敢亂說話了。
‘好男不跟女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看你急還是我急!’想通的秦壽乾脆閉口不談,在長孫皇后放下茶杯後,識趣地做起斟茶遞水的活,反正眼下也沒有什麼重要事,秦壽乾脆耐起性子慢慢陪坐。
“秦大人,今兒都忙什麼?仔細道來本宮知曉!”長孫皇后在秦壽斟來茶水之下,慢條斯理地開口發問,既然秦壽當起啞巴,長孫皇后自然也不會客氣,一開口就詢問秦壽無關壓痛事似的。
秦壽愕然了一會,在長孫皇后美眸打量之下,厚著臉皮睜眼說瞎話:“額…啟稟皇后,微臣也沒忙什麼,就是出去視察了一會城內建設,體恤一下辛勤勞作的百姓,大致就是這些…”
長孫皇后眯起眼似笑非笑起來,放下手裡的茶杯輕喔了一聲說道:“喔?秦大人還真是勞苦功高,愛民如子,那本宮豈不是要奏明皇上,恭頌秦大人的功績?亦或者是奏明皇上,遊樂場之事?”
“這個…”秦壽頓時吃了死蒼蠅一樣,在長孫皇后目光直視之下,汗濂地低下頭不敢直視,遊樂場之事秦壽不記得很多,可讓長孫皇后置身於危境之中一事,李老大知曉自己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遊樂場事後長孫皇后鎮壓住了,沒有讓皇宮侍衛們把這訊息傳回去,對於長孫皇后當時的舉動。秦壽除了不解就是茫然。現在長孫皇后又秋後算賬一樣提及。直讓秦壽手足無措起來,她想要幹什麼?
“秦大人,你很冷嗎?本宮特意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