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秦壽聞言有些愕然地迷惑不解,自從第一次棉花大豐收之後,秦壽就沒有怎麼去管理了,一直把這事交給武媚娘處理。當初只是吩咐她把棉芯提供給李老大的銀行,剩餘的棉花全保留下來什麼的。
武媚娘瞧見秦壽傻諤諤的表情,沒好氣地說道:“沒錯,就是棉花。楊悔過來問媚娘,這兩年來儲存的棉花,有些開始變味了,滿滿的兩三個倉庫現在已經堆滿了,在有兩個月秋季一到,新的一批棉花又要進倉庫了!”
秦壽聽到棉花有些放到變味了,不僅沒有擔憂反而一拍自己腦門說道:“嗯,這個棉花可是好寶貝,嗯?對了,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事兒呢?愚昧啊!無知啊!媚娘,哈哈…謝謝你的提醒了!”
秦壽一手摟過一邊站著的武媚娘,在她驚呼一聲之中厚顏無恥地香了她一口,緊接著書房外闖進一個冒失的人徹底打斷了秦壽:“少爺,大事不好了,我們夜場有競爭對手了…”
吳庸話還沒有說完馬上迎來一雙殺人的目光,不用看肯定是秦壽的,好事都給他打斷了,還有夜場出現的事還沒有跟他算賬,吳庸現在又正好撞上鐵板,秦壽真恨不能好好痛揍這個傢伙一頓。
秦壽鬆開緊摟武媚孃的嬌軀,語重心長地吩咐著說道:“媚娘,你先回公司二樓,找蘇葉幫忙查檢視為夫我的員工問題,不管老員工還是新員工,都要清查一遍,一個星期內我需要結果,把為夫我話帶到就是了,其他的事別多問,知道沒有?去吧!”
武媚娘白了秦壽一眼,他的話很顯然是有些避嫌的意思,武媚娘也知道秦壽有些見不得光的事和手下,對此武媚娘也並沒有多問什麼,在吳庸尷尬的表情之中,轉身離開書房出去辦事去了。
秦壽等武媚娘走出書房後,斜眼打量著一年來不見的吳庸,此時的吳庸顯得有點發福的嫌疑,原本消瘦的臉充了氣般臃腫起來,大腹便便的身材跑起來格外的費力,看到他秦壽彷彿看到秦老爺子的以前翻版。
臃腫的身材,滿身各部分全是滾圓的,胖得像是肥膘,手指頭兒全是豐滿之至的,豐滿得在每一節小骨和另一節接合的地方都箍出了一個圈,簡直像是一串短短兒的香腸似的,面板是光潤而且繃緊。
此時的吳庸沒有了酒色過度的空虛感,卻擁有了酒肉過度的發福,要不是他兩撇明顯的龜公須,還有那朦朧的面相秦壽還真認不出他了,這也太誇張了吧?一年時間肥膘成這樣?吃了激素飼料還是咋滴?
“你是?吳庸?”秦壽一臉驚異的目光,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肥膘的吳庸,直到吳庸一臉冷汗點頭的表情,秦壽才啞言無語無言以對了,這俗話還真說得好,一年不見還真變化無窮啊!現在秦壽都有點不敢相認的地步。
秦壽忽然轉眼臉色一變,陰沉著臉色冷笑著說道:“好吧,吳庸是吧?你來的正好,本少爺夜場的事。還沒有跟你算賬,你倒是親自竄上門來了,省得本少爺親自去找你!這算是自投羅網嗎?”
吳庸對於秦壽不著實際的威脅,絲毫沒有放在心上,滿臉大汗淋漓地說道:“少爺,夜場出現這個問題,吳某也不想啊!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而是怎麼解決夜澈爭對手的問題,吳某也是為這事來的!”
“夜場的競爭對手?到底是怎麼回事?吳庸,你快速速說來!”秦壽聞言整個人臉色變得陰沉起來。夜場出現競爭對手不是什麼好事,銷金窟要是出現商業性的競爭對手,損失可是很嚴重的。
吳庸一臉疑重的表情,沉思片刻後說道:“少爺,是這樣的,昨夜三大家族的代表公然派人到達夜場做宣傳,他們在延福坊和永安坊開設新的夜場,就隔著我們夜場兩個坊開設,公然拉客…”
隋唐時代是身份制的社會。世家大族在大唐享有崇高的威望和地位,在所有尊貴的世家大族中有五支最為尊貴。即博陵崔氏(今河北安平縣、深縣、饒陽、安國等地)、清河崔氏(今河北清河縣)、范陽盧氏(今保定市和北京市一帶)、隴西李氏(今甘肅省東南部)、趙郡李氏(今河北趙縣)、滎陽鄭氏(今河南省)、太原王氏。
其中李氏與崔氏各有兩個郡望,所以稱之為五姓七望,或五姓七傢什麼的,如今一下蹦躂范陽盧氏、滎陽鄭氏、太原王氏三大家族攙和,這是秦壽所沒有想到的事情,究竟是什麼事?至於惹到他們三家?
秦壽實在是有點想不明白,自己哪裡得罪了這三家,至於如此和自己對著幹嘛?透過光宗耀祖四人審查出來的內奸資料,大部分都與他們三家有關係。至於其他的多數是些商業探子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