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麗質莞爾一笑,憋了眼秦壽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好,秦壽不依不饒的聲音滔滔不絕地說道:“哎呀呀,真的浪費了好地方,暴殄天物,透過這點點滴滴,由此看出這醉月樓老闆,一定是沒有品位到渣的人,嗯?麗質妹子,你怎麼了?”
李麗質臉色怪異地看著秦壽,在秦壽詢問聲之下直搖頭說道:“沒,沒,壽哥兒,麗質此番前來是有幾件事想要問你,壽哥兒,你餓了沒有?要不麗質喚人準備酒席,咱們邊吃邊聊,壽哥兒,你看意下如何?”
李麗質此時也不得不岔開話題,這秦壽還真的是口不留德,一開口就詆譭貶損他人,至於如此嗎?秦壽聽到李麗質的建議之後,點點頭算是預設了,說實在他現在還真有點餓,剛才陪虯髯客只喝了點酒,看到他髒兮兮的手秦壽就沒有胃口,何況還有美人相約,秦壽餓也要餓著肚皮來,陪美人兒吃飯是一件美事。
李麗質輕喚一聲上酒席時候,不稍片刻,門外就有酒樓侍從送酒席上來,擺放整齊之後躬身告退,秦壽拿起筷子也客氣夾起羊肉片,剛想喂李麗質吃的時候,只見其笑而不語地搖搖頭,推開秦壽的好意。
秦壽夾起羊肉片塞進嘴裡說道:“哎呀,麗質妹子,瞧瞧,你現在要多吃肉啊!減肥也不是你這樣減法吧?嗯,好(騷),這羊肉沒有處理好,呸呸,什麼破酒樓?難怪生意這麼差,罷了罷了,壽哥兒我啃雞!”
秦壽一邊啃著烤雞,一邊唧唧歪歪地說道:“麗質妹子你也真是的,好好的不選,怎麼偏偏選這破酒樓?不是壽哥兒我看衰這酒樓,這破酒樓連壽哥兒家裡的酒樓三分之一都沒有,還霸著茅坑不拉屎,純屬…”
冷汗~李麗質此時額頭不自覺留下一絲絲冷汗,語不死不休的秦壽大肆詆譭著醉月樓,秦壽也不知道是出於嫉妒還是怎麼回事,大肆批判著酒樓如何差,倒貼錢八臺大轎請他來也不來,直把一邊的李麗質說得差點捂著心口喘不過氣。
李麗質還真怕秦壽嘮嘮叨叨沒完沒了,趕緊說正事打斷秦壽的話:“壽哥兒,好了,麗質現在開始說正事了,你要如實回答,不得有半點馬虎之意,這事關,事關,壽哥兒,麗質的話你明白了沒有?”
秦壽聽到李麗質的問候,大感好奇地放下手中啃去三分之一的烤雞,舌頭舔了舔油乎乎的嘴唇說道:“嗯?啥事呢?麗質妹子,瞧你說得正經八兒的,壽哥兒我何時跟你馬虎過?說吧,啥事?只要不是叫壽哥兒我摘星星摘月亮什麼都好說!”
李麗質莞爾一笑,搖搖頭語氣變得嚴肅起來說道:“麗質可沒有那麼天真,壽哥兒,你聽好了,假如有一天,程姍姍和玲妹還有那什麼紫萱。嗯。算上麗質,其中一個成為你夫人,你會選誰?”
秦壽有些愕然地看著李麗質,心裡頓時沒有了底氣說道:“這個,那個,這選擇題有點難度了,呃…好吧。麗質妹子,實話告訴你,其實壽哥兒我心裡自個兒都沒有底,真要有那麼一天的話…”
秦壽後面的話實在是說不下去了,四人之中秦壽至今內心沒有明確答案,每次想起這頭疼的問題。秦壽就自動自覺選擇逃避,正統夫人只有一個,選了其中一個勢必失去更多,這也是秦壽最怕見到的事。
他沒有想到今天李麗質居然問起這碼蛋疼的事,想到煩躁的地方時候,秦壽以斟酒泯酒掩飾自己內心尷尬與鬱悶,秦壽想不明白,今兒李麗質怎麼好端端地問起這糾結的問題?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李麗質毫無雜質的雙眼看著秦壽。透過他一系列動作和表情。李麗質知曉了秦壽此時內心也沒有明確答案,同樣周旋於這讓人頭疼的問題。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到來,到時候痛苦與煎熬恐怕不止她們四個了。
李麗質默默地看秦壽良久,最後婉然嘆息一聲說道:“也罷,此事暫時不表,日後在商議,麗質也知道壽哥兒內心痛苦,下一個問題,要是麗質的病發,到無藥可救的時候,壽哥兒,你會怎麼做?”
秦壽想起李麗質的雙重遺傳病,整個人臉色遲疑片刻,喃喃自語似的說道:“踏遍千山,只求名醫,散盡千金,只求安康,如若真有那麼一天,壽哥兒我會想盡一切辦法,綁也要綁全天下名醫…”
“壽哥兒…”李麗質聽到秦壽的話,也不知道是感動還是觸動,青澀的美眸露出一絲絲的溼潤,看到秦壽堅定不移的表情,李麗質大為悸動地顫抖了一會,輕揮宮紗衣袖抹著眼睛不自覺流出的淚花。
‘捧心之苦’要是換成後世科技醫療時代,還不是很嚴重的事,可偏偏這時代醫療技術有限,各家醫術都是屬於閉門掃珍,藏著掩著就是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