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送過去了,想必那俞酌的毒應解了。”
雲輕歌笑起來,伸手接過信,“大哥,還是你細心。”她一邊說著,一邊撕開朱漆封印的信箋,抽出裡面的信紙,一目十行的看了起來。
正如舒玄預料的,俞酌月前收到了藥丸後,多年的寒冰草之毒已經解了,只是身體基礎早已被摧垮,以後還需慢慢調理。當年俞家大老爺唆使人暗害俞小廚及他的事,他早已查明。這次配合雲輕歌順便也將俞家諾大的家業全部作為本金搭了進去,待沉月谷之行全軍覆沒的訊息傳來,原本如同巨獸的俞家轟然倒塌。
俞酌報了仇,領著自己的貼身小廝找了個僻靜的鄉野準備隱居一生。只是他臨行前惦記著白錦娘,便去京都拐了一圈。說起來,當年俞酌一家從京都離開的時候,他心心念念是想娶錦娘過門的,只是後來遭逢變故,這才不得已斷了聯絡。
這麼多年來,俞酌一直單身未娶,心中唯有對錦孃的掛念。這次一切塵埃落定,他尋到了京都,終於再次見到了白錦娘。
雲輕歌讀著信,先是寬慰,慢慢的,眉頭卻漸漸皺了起來。錦娘,錦娘。她咬著唇,突然旋風一般衝向封寒所在的地方。
“風。”她的聲音有著隱約壓抑著的緊繃,“你是不是要回京都找北辰王商議下一步行動了?”
“對。”封寒聞言點頭。
“我跟你一起回去。”她說。
封寒楞了楞,原想拒絕,但看著她一臉堅決,知道說再多也沒有用,但凡她用這樣的口氣說出來的話,就再無轉圜餘地。即使他拒絕,她也一定會想方設法的自己達成。
“好。”他抿了抿嘴,點頭,“那你儘快收拾,我兩日後便要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