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倒在地上未死的也服毒自盡或咬舌自盡了。
當眾錦衣衛將眾大臣保護起來時,從門內走出一人,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之人,讓所有人疑在夢中之人,此人正是人人都以為死了的九千歲魏忠賢。
方榮一下呆住了,這怎麼可能?他明明讓自己一刀切了頭下來,怎麼會還沒死呢?而且還好好的出現在這裡,領著錦衣衛出現在眾人面前?一下整個午門都靜悄悄的了。
最後還是魏忠賢先開口道:“咱家特地來迎接信王爺,安寧王爺,耿大人等人,想不到遇刺客,還好咱家來得及時。”
方榮心道:“對了,上回殺之人哪有如此高的內力?眼前之人才是真正的魏忠賢,我怎麼如此糊塗了呢?魏忠賢沒有死,魏忠賢沒有死。”忙取過弓箭往魏忠賢射去。弓雖是射日弓,但箭卻非穿雲箭,魏忠賢還是魏忠賢,這一箭還是被魏忠賢險險避過了。
眾人大驚,當叫抓刺客時,方榮已然躍出人群逃走了。
方榮回到家中,花語婕與洪慧都很高興,方榮望著花語婕,道:“花妹,我告訴你一個不好的訊息,魏忠賢……他沒有死!”
花語婕驚道:“什麼?方哥哥,你到底說什麼呀?你不要開這種玩笑好不好?”
方榮道:“我說的是真的,我在寧遠殺的魏忠賢不是真的魏忠賢,真的魏忠賢沒有死,他還好好的活著。是我親眼目睹。”
花語婕差點跌倒在地,方榮忙扶住了她,輕聲道:“花妹,對不起,你放心,我一定會殺了他的。”
花語婕忙道:“到底怎麼回事,方哥哥,你快說呀。”
方榮忙將在午門發生之事說了出來,忙又安慰道:“花妹你放心,東林黨人寫好了魏忠賢的幾大罪證,在聖上面前一表,那魏忠賢即使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他權勢一去,殺他更容易了。”
花語婕忽然哭道:“方哥哥,我發了誓了,若……若魏忠賢還未死我便成親,就……讓師父毀了我容,永世不能見人。”說完也不管洪慧也在旁,撲入方榮懷中哭起來。
方榮忙安慰道:“不怕不怕,我們躲著你師父便是,躲不了時,我們也不怕她,難道合我二人之力也打不過她麼?”
花語婕搖搖頭,道:“這誓是我發的,不是師父逼著我發的,而且我說過讓師父動手。我會自己去找師父的。我對不起爹孃。”
方榮忙抱緊她,罵道:“你說的什麼話,我是你丈夫,豈能讓你受這種苦?我絕對不會讓你去的。我、慧姐姐、蕭伯伯都會看住你的。而且,魏忠賢是一定要殺的。只是遲早之事,上回他找了個替身,這回他再找替身也沒用。不要想這事了。聽到了麼?”花語婕搖搖頭。方榮怒道:“聽到了麼?”花語婕又搖搖頭。方榮怒吼道:“不許搖頭!”
花語婕哇地哭了出來,將頭埋入方榮胸中痛哭起來。她何嘗這麼痛哭過,方榮只摟著她,輕撫著她。
哭了一陣,洪慧忙上前安慰道:“妹妹,現在我們想的應該是如何殺魏忠賢,而不是想著去找你師父。你方哥哥會想辦法的。你不要想著這事了。”
花語婕又撲入洪慧懷裡道:“我對不起爹,對不起娘。對不起師父。”
方榮道:“還有幾天就是端午了,花妹,慧姐姐,我們去天津吧。去天津開武林大會。”忙又拉了花語婕,幫她抹了淚,道:“不要哭了,我們要去見各大門派之人,你可是盟主夫人,不能哭鼻子去見眾人。”
花語婕本來停了下來,這時又哭了起來,道:“方哥哥,我現在很傷心,不知道該怎麼辦。你卻還要來刺激我。”
方榮忙道:“你去洗洗,我們收拾東西馬上起程了。”
當三人趕至天津時,城門口正碰上楊羽與柳琳,原來二女是故意在此等著的。楊羽果然見到有花語婕,甚至還有洪慧,心一下暗淡下來,話也沒多說一句,只在前面帶路。
這時忽然聽到一人道:“方少俠,請隨我來,我有話跟你說。”
眾人一瞧,是個高瘦的漢子,花語婕拔劍而出,怒道:“你是什麼人?想調虎離山麼?”說完一劍刺去,那人一閃,已至花語婕身後。花語婕變招亦快,反手一劍又往那人劃去。那人卻又閃至花語婕向前去了。
方榮瞧出此人的輕功,忽然想到了什麼,忙上前拉住花語婕,道:“前輩,這裡都是自己人,請說吧,不用表明身份。”
那人道:“朝廷已派大軍包圍會場。只等各派到齊,將一網打盡。”
方榮暗驚,想不到還是走漏風聲了,道:“會場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