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屍萬段不成?”見花語婕衝到了於婷前面,一條小花蛇從她袖中飛出,疾往花語婕射去,比那細針又快許多。花語婕挺劍去刺,想不到這蛇卻纏住了劍往花語婕手腕滑來,一下在花語婕白嫩的手背上咬了一口。花語婕大驚,丟劍來瞧傷口,只見兩個細齒印,黑血冒了出來,只覺腦中一黑,往下便倒。
於婷忙扶住送了一粒丹入她口中,花語婕轉醒來,道:“姐姐,我中的是什麼毒呀?”
薛虹見她被救活,道:“你中的是七笑顛,笑過七次便七孔流血而死了,哈哈……珠兒,娘幫你報仇了。”眾人想不到宮珠娥竟是她女兒,怪不得對她無此疼愛呢。
於婷道:“你這種毒算什麼,毒則毒矣,解藥卻不難找,我身上便帶了一大瓶解藥,所以花妹妹現在已然好了。”再將餘毒幫花語婕擠出,果然那血便變紅了。
薛虹見狀,叫道:“好,我們大家一起死!”說完掏出一小瓷瓶,一開啟蓋,裡面的白色霧氣馬上竄出,一下將整個客廳佔滿了。
於婷驚道:“小心,這是氣脹之毒。”忙掏出一小藥瓶,在花語婕、司馬行空與王湄鼻子上擦了一些,道:“千萬不要用嘴吸氣。”正要去救其他人,不想薛虹趁她說話之際,又是幾條小花蛇往四人飛來,怪事突然發生,那小花蛇一沾到於婷四人身上,馬上反激了回去。原來於婷早在自己周圍撒了防蛇的藥物,於婷被這麼緩得一緩,那些未被救之人一個個脹紅了臉,倒在了地上。於婷怒道:“你這惡婆,怎麼如此狠毒?他們跟你有什麼仇了?”
薛虹想不到她會與自己相剋,武功又在自己之上,流下淚來,道:“珠兒,娘真是沒用,眼見仇人有面前,竟是殺不了她,娘只有多殺幾人給你陪葬了。花語婕,總有一日我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忽聽得倒在地上的宮珠娥乾咳了幾聲,輕輕道:“師父,珠兒胸好悶,好難過。”
薛虹大喜,一把摟住宮珠娥道:“珠兒,原來你沒死。”
宮珠娥道:“師父,你是不是下了脹氣之毒呀,珠兒好氣悶,喘不過氣來啦。”
薛虹忙拿出一瓶藥開啟來,那白霧馬上散去,來得快,去得竟是也快。
花語婕道:“老妖婆做事如此莽撞,也不先瞧瞧自己女兒是不是死了,便要打要殺的。要是拖延不得的傷,被你這麼一攪,只怕她本來不死也死了。”
薛虹道:“哼,要是珠兒真死了,你們那公主妹妹也休想活命。”
於婷驚道:“瑩兒怎麼了?”
薛虹現在心情也好了,笑道:“哼,真是事有湊巧,那長樂幫幾人走在半路,被西域之人、八旗教之人攔住了,三派之人為奪公主,打得三敗俱傷,給我得了個便宜,將他們全毒倒了,奪了公主來。開始我正想有個公主能幹什麼呢,現在終於想到了。”
花語婕道:“你可真有本事,什麼人都敢得罪,也不怕你將來樹敵太多沒容身之處。”
薛虹哈哈大笑,道:“我老婆子一向走到哪毒到哪,哪理他是什麼人,也只有他們怕我之時,可沒我怕他們之時。”
於婷道:“薛前輩,你能把公主交給我們麼?我答應將火鬼蛙給你。”
宮珠娥道:“不,師父,珠兒知道你最疼珠兒的了,娘要叫方郎娶珠兒。”
花語婕怒道:“你……不要臉。”
王湄道:“你們跟朝廷作對可沒好結果。”
薛虹道:“我不拖老又不帶幼,正要遊遍這大江南北,他們要抓我便抓吧,再說,又不是我一人跟朝廷作對,別人不怕,我怕什麼?大不了也只一死。珠兒說得對,她的終身幸福最是要緊,所以呢,除非方榮娶了珠兒,不然那公主可能死在那裡了。”
王湄笑道:“方師哥會娶你這狐狸精?公主跟方師哥可沒關係,方師哥還巴不得公主遠遠地離開了他呢。”
宮珠娥羞紅了臉道:“我這也是為了方郎好,方郎這毒呀,非要男女交合才可解,我可是為了方郎,什麼都捨得了。”
王湄道:“那也輪不到你。”
宮珠娥瞧了瞧於婷,再瞧了瞧花語婕,見她們緋紅著臉都羞於啟齒,笑道:“那輪到誰?”
王湄道:“我於姐姐。”
薛虹道:“好了,總之你們除非對公主安危一點不顧,不然方榮必須娶珠兒。”
宮珠娥委屈道:“姐姐為了方郎的病都急死了,你們卻推三阻四,你們一點也不關心方郎的病麼?我又是你們姐姐,理所當然要先與方郎拜堂的。”
花語婕提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