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間,這種感情是可以融化一塊鐵石,更何況是人的心腸。
但是女鬼究竟是真痴情呢?還是假痴情?還是別有用心呢?
一上了岸就由不得她作主了。我反手一把扣住她的脈門,用力一捏,雅文嚎叫了幾下。
“嗷、嗷!痛死我了!”
“你把夢裡落花弄到哪裡去了?快說!”
“我是鬼,她也是鬼,為什麼你就對她那麼好?”
“你跟她不同。”
“有什麼不同?”
“她有良心。”
“笑話,鬼也會有良心的麼?”
“鬼也會悟道,也會有良心發現。誰象你,做鬼以來一直都是鬼迷心竅,一心只想害人、吃人。你為什麼幾次三番對我緊追不放?你不是真正痴情於我,你只不過是想從我的身上得到你所需要的精血煉功而已。你的功力增加了,你害人就更容易,更得心應手!害的人就會更多!”
她被我罵得無言以對。
“快帶我去找落花!”我又用力捏了一下她的手。
“哎喲,找就找嘛,何必那麼兇!”
我捏著雅文的那條玉臂,一種凝脂似的滑膩感不斷地傳遞到我的性興奮中樞……
這個女鬼如果能夠象落花一樣良心發現,改邪歸正,那有多好啊。我心裡這樣想著,她那美麗的身體不斷地在我的眼前招搖,我只好扭過頭去看另一旁的樹木。
女鬼見我害羞的樣子卻故意扭過頭來盯著我看。我眼角的餘光也捕捉到她的造作而誇張的神情,就裝作什麼也沒有看見,只是扭著頭看著湖邊的樹木,大踏步朝前走。
“哎喲,你捏得我的手好痛啊,你放手行不行?”
我怕一放手她又象上次那樣逃之夭夭。
“不放!”
我堅決地表了態。
她望了一望我,嘴巴一蹶,顯得生氣的樣子。
女鬼已經有點神態不安的表情了。她東張張,西望望,時而又側耳凝聽。
這時東邊的魚肚白已越來越亮,她更加慌得六神無主。聽到遠處的隱隱雞啼,她就會打一個寒顫。
“我要撒尿!”她突然說。
一聽說女孩要撒尿,我這個大男孩已萬分不好意思地臉紅了起來,下意識地把手鬆開了。
雅文向一個樹叢走去,去到一個離我不遠的地下蹲了下去。
我羞得耳根躁熱,背轉了身去,不敢看。
可是,我再也沒有看到雅文從蹲下去的地方鑽起來
狡猾的女鬼又溜了。
東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