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明年一月參加考研。只有四個月了,我要讀完大學的所有課程,時間太緊。”
官三伸出一巴掌,愁眉不展,難道她要做四個月的“苦行僧”?官三不悅地拍拍桌子,說:“日子還要不要過?你成天盯著電腦,誰給我洗衣做飯?”
“以前沒有我,你怎麼洗衣做飯的?”許珈衝口而出。
官三當場炸毛,“媽的,反了你了。你給我記住這是我家。”
許珈心知不妙,忍下一口怒氣,裝出柔情似水的樣子,“你看你,動不動就急,我是你女朋友,你就不能體諒我一下。”說著拉了官三上床,窩在她懷裡,繼續擺弄電腦。
官三稍稍平復了一下,警告說:“你上網可以,不準網戀啊。果子狸就是因為網戀自殺的。”她最近早不滿足這樣的“膩歪”,只是她也明白,讓許珈主動絕不可能。她在等,就像個野獸隱忍著心中的慾望,等待時機給對方“致命一擊”。
許珈大意了,她現在對生活充滿了希望,完全忘了她身邊的女人可不是個善茬。她一心兩用地陪著官三說話,“果子狸自殺?是你上次說的那個妖?妖為情自殺,不大可能吧。”
“怎麼不可能。網戀破滅,得了抑鬱,一時想不開。”官三過了過“乾癮”,有些沒了勁頭,隔著層衣服,手感就是不好,最後她不耐煩了,“我告訴你,你看書我不管你,衣服還得你洗,晚飯還得你做。到網上下載些食譜,媽的,你做的飯菜,餵豬呢。”說完倒頭睡下。
許珈恨得牙癢,將來有一天她非得把這該死的女人好好教訓一頓。
悶在房裡讀了幾天書,許珈覺得吃力,畢竟離開校園三年,忘得差不多了。她在網上看到N大考研培訓班招生,便又開始算計起來,只是她現在還有什麼“資本”?捨不得孩子套不得狼,難道真讓她舍了自己去套官三?不行,太不甘心了!想了一天,她決定先讓官三陪自己到N大轉轉,然後隨機應變,一舉拿下官三。
好說歹說,在付出雙唇都被吻腫的代價後,官三勉強同意翹班陪她去N大。
N大環境幽雅,建築古樸精美,在外人看來這裡充滿了濃濃的學術味道。然而官三離這兒挺遠,就開始咒罵了。“呸,這什麼爛地方,一股臭味,媽的,這也算大學?還不如窮妖聚集地,真難聞。”她的嗓門歷來不小,行人紛紛側目。許珈臉漲得通紅,低著頭匆匆往前走。偏偏官三還要叫住她,“你走那麼快乾嘛。”
“你小點聲不行嗎,”許珈委屈地眼淚直在眼眶裡打轉。
官三見狀,哄著說:“好了好了,我不說話,行了吧。”
上午十點,大部分學生有課的時候,N大頗為安靜。林蔭的大道,翠綠的草坪,盎然的花圃,圖書館,實驗室,籃球館??????這一切歷歷在目。她和初戀曾經也暢遊在這裡,美好地恍如做夢。她嫌棄地看看身邊的這位,心中湧上一陣酸楚。她現在算什麼,即便出賣自己換了前途,但這出賣的物件也委實令她難受。
官三哪有心思去猜測許珈,她正盯著一旁偏僻處抱著“啃咬”的兩人,其中一個還是她認識的乾癟瘦小的刁無手。官三渾身火熱,一個箭步竄了過去,棒打了鴛鴦。
另一隻“野鴛鴦”見官三凶神惡煞的樣子,早嚇跑了。刁無手抹抹口水,極度不滿,“官三,你想幹嘛,絕交,咱絕交。”
“絕個屁。這是大學,你跑這來幹什麼勾當?”官三理直氣壯,半點沒有愧疚。
刁無手更是堂堂正正,腰板筆直,“幹什麼勾當?我是來讀書的!”
“你個沒上過學的小偷,跑到大學裡來讀書?讀什麼?偷盜學?”官三嘲笑著。
“我是沒上過學,但我聰明,國學大師錢贅清收我當關門弟子。”刁無手一臉傲氣,“他老人家賞識我,說我渾身上下透著一股靈氣。”
“呸。”官三勒住她的脖子,“媽的,別糊弄我,你什麼德行,我還不知道。說,到底怎麼回事?”
“你別這麼粗魯,這裡是有文化的地方。”刁無手拼命掙扎,好不容易脫離魔抓,喘了口氣說:“也沒什麼。姓錢的他好古董,我一朋友倒鬥,就是盜墓,得了不少好貨,我順了幾件給他,他就收我為弟子了。”
“他不是國學大師嗎?不是天天在電視上講中華文明的嗎?他也受賄?”官三不信。
“說什麼受賄,太難聽。這你就不懂了。知識就是金錢,反過來說金錢就能買知識。越是上面的人,越是說一套做一套。你說說看,他姓錢的讀了這麼多年書,好不容易熬到這個地步不就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