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有理,弱弱地說:“再說她老婆不是活了嗎。”
“活你個頭,”許珈恨得直掐她胳膊,“我昨天去學校碰到刁無手,她說在她家樓下看到過榮之儀一家散步,那於曉就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那那,那也怪包圓,和我有什麼關係。其實我也是喝多了,這就,沒考慮周到,”官三終於說了實話,涎著臉說:“你幫我想想辦法吧。你是我老婆,我不找你幫忙找誰啊。你腦袋那麼好使。”
許珈得意地“哼”了一聲,“死相。我們明天一起去榮之儀家,你要配合我,讓我和於曉獨處。”
“這行嗎?”官三不知許珈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榮之儀的弱點是於曉,只要攻克了於曉,”許珈眉毛一挑,“明白了?”
官三大喜,摟著許珈的腰不住的搖晃,“老婆就是行。哎?你最近有點胖啊。”
許珈捏捏自己的腰,“我也覺得好像腰上有點肉了,怎麼,你嫌棄了?”
“怎麼會,把老婆養胖,那是我最大的成就。不過腰上的肉脫光了才能看的清楚。”官三的手伸向許珈的衣襟。
有一段時間沒有親熱了,許珈也有這方面的意思,她指指浴室,“先去洗澡。”
等官三美滋滋地出來,許珈已經睡熟了,任她呼喚就是不醒。“怎麼搞的,怎麼現在比豬還能睡?這才幾分鐘啊?”官三失望地躺下了。
儘管有心理準備,但在見到於曉時,小兩口還是嚇一跳,病歪歪單薄的樣子,好像一陣風就能吹到。榮之儀正帶著於曉和孩子在樓下的花園散步,自從於曉醒來後,對她的態度一直是淡淡的,她是有心討好卻是沒處使勁。許珈和官三的到來讓她心頭一喜,她當然知道這兩位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但是她也可以利用她們讓家裡的關係好轉。
三月底春意初現,四人坐在花園裡客套了一番。許珈本想誇讚嬰兒一番,卻實在找不出褒義詞來形容一個十分醜陋的嬰兒,只能訕笑著說:“這孩子眼神真好。”是的,小殭屍正滴溜著黑眼珠好奇地打量著許珈,可見到官三後立即露出尖牙,向她示威。官三心裡不屑地想,小屁孩,再敢兇我,非拔光你的牙不可。但因有求於人,面上還要做出喜愛的樣子,說:“好活潑啊。”
榮之儀本想出口諷刺幾句,見於曉和許珈聊得頗為投機,只得作罷。聊了一會,許珈朝官三使了個眼色,起身親熱地拉住於曉,說:“這裡的花園風景真不錯,不愧是高檔住宅區,竟還有一片小樹林,於姐姐陪我去那邊走走吧,坐的腰都酸了。”也不待於曉同意,徑直拉著她就走,於曉好脾氣地笑著跟上了。
官三一直盯著榮之儀,生怕她阻止,誰知她竟沒有出聲。榮之儀冷眼旁觀,心想,你從於曉處突破,我就不能從官三這套話?我們走著瞧。
“於曉姐,這幾天醒來覺得怎麼樣?”許珈思忖著說。
“謝謝你們,我都聽她和我說過了。”於曉的聲音和她人一樣顯得柔弱。
“真好。當初榮之儀和我們說你們之間的事,大家都感動直流淚呢。以後我們又多個朋友了,於曉姐可要常去我們家玩啊。我給你我的手機號碼。”許珈細細觀察於曉的表情。
“謝謝你。我會的。”於曉記下了許珈的手機號碼,有些不安地問:“你不怕嗎?我以前畢竟是個死人。”
許珈笑了,“於曉姐,你不知道,N市的怪事特別多,我剛來的時候……”許珈將自己在N市的所見所聞,撿好笑的說給了於曉聽,逗的於曉抿嘴直笑,連孩子都咧嘴做出笑樣。
經過一番試探觀察,許珈心裡有了數,於曉確實是個善良的女人。許珈動開了心眼,“於曉姐,你和榮之儀似乎,”她欲言又止,自信於曉肯定明白。
於曉神情黯然,“我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誰知又活轉過來。可如今這身子連自己都覺得弱的不像樣子,她為了我成了殭屍,日後還不知有什麼危險,老是連累她,我。”
唉,榮之儀變成殭屍還不知是怎麼回事呢?許珈暗暗覺得可悲,也許只有這樣一味付出的女人才能駐進榮之儀的心裡。“於曉姐,愛一人就得麻煩她,否則怎麼能體現愛呢。這就叫周瑜打黃蓋。唉,”許珈故作傷心,“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官三的朋友們面臨強拆,正想找榮之儀幫忙呢。”
“怎麼回事?”於曉素來熱心。許珈見她上鉤,瞥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的榮之儀和官三,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她的動作盡數落在了榮之儀的眼裡。榮之儀看看許珈,開始拿話激官三,“明人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