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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她就是一神經病”,官三吼出口。“嗡”更大的聲浪將她淹沒。“不是,你們聽我說,她是從某某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官三還在掙扎。

小民警急了:“你這人怎麼搞的。大晚上你還讓不讓鄰里休息。精神病院跑出來?我們怎麼沒接到報警,虧你想的出來。你當我們警察吃乾飯的。我向你鄰居打聽過了這女孩一天都在你家進進出出,她要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你怎麼早不報警呀”。

老太甲生氣說:“小官你不要鬧了。趕緊帶她回家,丟不丟人”。“譁”一陣陣巨型聲浪終於將官三掀翻在地。岩漿的熱度終於被海嘯澆冷。

“我,她人呢?”活了二十幾年,官三第一次覺得頭疼。

“來,小許”老太乙招呼,人群自動閃出一條道,女子面露悲色走過來,眼神卻閃著狡黠。

民警看了官三的身份證記錄了下便走了。眾人也都散去。只有三個物管人員還在,官三沒好氣地問:“你們還不走?”

“你已經拖欠了五個月的物業費了,再不交”,物管的話還沒說完,只聽“嘭”一聲巨響,房門被關上了。算開發商有點良心,防盜門還挺結實。

屋內,官三陰沉著臉盤算如何打發“瘟神”。那女子卻不急不慢地開口:“怎麼,想把我打暈再扔到荒郊野外”。官三驚得嘴角一抽,她確實有這個打算,反正這女人有鬼護身不怕受傷害。

“你甭想壞主意,你看看這個”,女子說著遞給官三一份報紙,“A6版本市新聞。”

官三疑惑著接過報紙一看,嚇了一跳。本市新聞大致內容如下:昨天午夜一男子下班途中遇襲,後經醫生證實致此人多處受傷,並導致精神失常,警察正在加緊偵破此案,望知情者舉報。這是什麼社會啊?昨晚才打的人今天就上報紙?我不過就踢了他幾腳,一定是那女鬼。官三越想越氣。“你們居然敢玩我”,她激動得指著女子的鼻子,發狠地說:“你別以為我好惹。他媽的,把老子逼急了我讓你們一人一鬼”。

女子打斷官三的話,說:“激動什麼呀,我考慮過了昨晚雨大監控肯定看不清。要不然還要舉報幹嘛。再者剛才警察上門也沒認出你,你不用擔心”,女子邊說邊觀察官三的情緒,見她面色逐漸緩和下來又繼續說:“其實我也只想在你這借住幾日。求你幫幫我。你不知道,我是被強迫去的精神病院,我”,女子聲音哽咽,繼而眼淚掉了下來,在她的抽泣聲中,官三聽了大概明白。

話說此女名叫許珈,生長在大富之家,據身邊人評價此女,那真是溫柔嫻淑知書達理,再加上長得國色天香貌美如花,從小到大博得了無數人的熱愛和崇敬(官三對此評價持保留態度)。可惜啊人無完人,許珈也有不足為外人道的秘密,她從孃胎裡出來就有一雙與眾不同的眼睛:陰陽眼。在還不知害怕為何物的嬰幼兒階段她也與常人無異。隨著年齡的增長麻煩來了,總有可怕的鬼魂糾纏著她,她試圖向周圍人求助,引來的必定是斥責和厭惡。令她最深刻的是七歲那年,她爺爺和外婆相繼過世,她告訴父母兩位老人鬼魂的囑託,卻被父母痛打一頓,關進了四面不透光的小屋子,整整三天,恐懼如鑿子般深深地刻在她的骨頭上,從此後黑夜成了她的煉獄。幸運的是還有一個人相信她,那是她的小奶奶她爺爺的第二任妻子。老人家自己沒有子嗣卻疼她如掌上明珠,這是她唯一的光明。然而在她升入高中的那一年,老人家過世了,留給她的只有一個為她求的平安符,說來奇怪,她戴上那符雖還能看見異物卻不再被騷擾。當時她以為光明回來了,她的甜蜜初戀也來了。高三時,她的青梅竹馬玉樹臨風門當戶對的校草同學向她表白了。她許諾兩人能同上一所大學便交往,果然如她所願。兩人的戀愛轟動一時,校花校草絕佳配對。大一下半年她隱隱覺得不安,但也沒深究,因為她正在熱戀期中。交往初期拉拉小手摟摟抱抱,這些動作在光天化日之下半遮半掩之中都可以進行,然而隨著荷爾蒙的分泌旺盛深入交流是必須的,這種相互“學習”肯定要在月黑風高無人夜的。問題來了,黑夜是她的“永殤”。當她摟著男友的脖子含情脈脈地注視著對方正準備送上深情的香吻之時,N多慘烈異常神情詭異的鬼魂圍著她晃啊晃,唉,她沸騰的熱血當即結成了冰塊(說出來沒人信她戀愛了一場居然連初吻都沒送出去,當然這些她是不能和官三說的)。等她察覺到不對勁為時已晚,七位校友在驚恐中死去,她的精神幾近崩潰。讓她最傷心的是沒人相信她,所有人都認為她精神出了毛病,親生父母強制性將她送入精神病院。她的世界拋棄了她,她的初戀不見蹤跡,更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