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聽使喚了。
辰夕雙手抓地,以勉強支撐住自己的身體,一邊抬頭狠狠地瞪了那秦廣義一眼,但到口的髒話卻怎麼也罵不出口來。
他擔心自己要是惹毛了那秦廣義的話,又會不會連累孃親遭受更大危險。
三娘這時候已經恢復了一些意識,恍惚間睜開眼來。看見辰夕就在她的前面不遠,看到辰夕沒事她就放心了。三娘俏臉掛上欣慰的笑,雖然很無力,卻甜進內心底。
“辰夕……”三娘右手顫抖著伸過去,要觸控辰夕的臉。辰夕連忙用盡全力朝著三娘爬了過來。
就在三娘右手剛要觸控到辰夕臉頰時候,卻聽見官府裡頭傳出來陣陣嘈雜聲。
不一會,一個大嗓門的漢子就在官府裡頭大聲叫囂道:“狗官,納命來!”
三娘聽那聲音格外熟悉,扭頭去看,那官府的門前卻擠滿了許多個身穿捕快服裝的女子,三孃的視線都被阻擋下來了,三娘想起辰夕是跟那些女人一起出來的,好不容易嚥下一口唾沫,想問辰夕一點什麼,又感到雙手傳來陣陣酥麻,三娘忙回頭去看,卻見那綁住自己雙手的粗麻繩已經被辰夕解開了。
三娘擔心這樣會觸怒秦廣義,再惹來秦家的欺壓,便害怕地偷瞄那廣義一眼。
看見廣義的目光全部凝聚在官府前門那邊了,三娘便不由得暗鬆一口氣,想跟辰夕偷偷溜走,可這四周圍的又全部都是秦家的軍兵。
最後只得絕望地一聲嘆息,含情脈脈的雙眸,深深注視著辰夕的雙眼,“我的辰夕……”三娘抬手,指尖滑過辰夕眼角,下頜,托起他那尖長下巴。毫無預兆地湊嘴過去,深深吻住了辰夕的唇。
“既然死路一條,終逃不過人世間所謂倫理的束縛,何不雙雙去往極樂世界,當一對美輪美奐的殉情鴛鴦。”三娘半眯著眼,她要在臨死之前多看辰夕幾眼,他跟嘯天長得十分相像,那負心的男人,雖然讓自己收穫長生,卻讓她深愛的物件從她的夫變成了她的兒。
三娘讓辰夕把舌頭伸進自己的小嘴裡面,再深深看一眼御辰夕就足夠了。三娘緩緩閉上雙眼,正要咬斷辰夕舌頭自己再咬舌自盡呢。
那御辰夕卻突然從自己小嘴裡邊縮回了舌頭,辰夕湊嘴到自己耳邊,溫柔的呢喃,“娘,那官府裡邊的動亂全是我一手造成的,他們要對付的人是我,你把我交給他們以後,若是他們還要那群姑娘進去牢獄,你就多給一點銀兩,把姑娘們都招去我們茶館的後院裡頭工作……”
“哈哈哈,我說這狗雜種怎麼就那麼大的膽子,還敢擅闖官府殺人縱火再劫獄,原來不但糾集了市井流氓,還跟自己的老孃有一腿啊!”秦廣義聽見那從官府裡頭逃出來的捕快解釋,再看這燕三娘居然跟御辰夕深吻在一起,當場便在戰馬上哈哈大笑了起來。
其他秦家軍兵緊跟著也都鬨堂大笑了起來。
一時間,各種笑罵不絕入耳。
“像這樣的畜生行徑,簡直天理不容,應該就地處死!”
“哼,就地處死豈不是便宜了這對姦夫淫婦?依咱看,就應該將他們抓進豬籠子裡,扔到河裡浸豬籠淹死算了!”
……
那被辰夕救出的美女們,一百二十二個,此時都是無力抵抗,只能乖乖束手就擒,讓那些捕快們一一綁住了雙手。
捕頭正要帶著這一大群女囚犯回去關押,然後再給她們多加幾條重罪呢。
卻感到喉嚨一陣劇痛,眼前世界頓時就變成了一片黑暗。
那捕頭的腦袋在半空咕嚕嚕一陣旋轉,就這樣毫無預兆地掉落在了地上,在眾多捕快的眼皮底下無緣無故地斷了頭顱,這到底鬧的什麼鬼事?!!
大夥兒都是心驚無比,那秦廣義也是感到毛骨悚然,正要拔刀自衛。
就感到頸部一陣冰涼襲體。
秦廣義微張著嘴,愣是半天都不敢說出一句話來。
就聽身後傳來一句男子的輕佻話語,“南犬良耳,奉主人之命,特來取秦家秦廣義首級。”
“南,南……南犬良耳……”秦廣義一聽這名號,頓時嚇得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這可是傳說中殺人於無影無聲的全職殺手,也是讓朝廷上下為之膽怯過很長一段時日的頭號通緝犯啊!!!以前這殺人狂魔被叛軍所僱,竟然單憑一人之力,便殺進了守衛天衣無縫的皇宮當中,要取女皇性命。好在女皇的護衛當中還有一個身手不凡的鄭雲。幾番較量終於將這刺客逼退。
良耳將長劍輕輕挪動一下下,那秦廣義的脖子上便溢位了點點鮮血,嚇得秦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