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
費明遠解釋了一句,道:“我斬妖盟生機不絕,不僅喬道友今天加入,還遇到了徐道友這位高人,如此盛事怎能無酒?小鈴鐺,去將店裡最好的靈酒拿來,我們慶賀一番!”
“好!”
小鈴鐺抿著小嘴兒答應了一聲,臉蛋兒紅撲撲的看了眼徐言,別看年紀不大,這家酒館卻是由她負責。
“這次答應得如此痛快,上次老夫想要嘗一嘗她珍藏的好酒,這丫頭愣是一杯都沒給我!”
自稱平叔的鶴髮老者搖頭取笑,裝出一副可憐相,惹來女孩一聲輕啐,轉身去取酒了。
“小鈴鐺六七歲的時候埋下的女兒紅,豈是你這老不休能喝的,若非徐道友,恐怕我們無人能嘗啊。”費明遠哈哈一笑。
“十年的靈酒而已,有什麼了不起,待老夫這趟回去也埋他個百十壇,十年後一次喝個夠!”平叔憤憤不平地說道,搖頭晃腦的樣子惹來一陣大笑。
有這兩位老者鬥口,屋子裡的氣氛立刻熱鬧了起來,那文士章景山也頗為善談,出口引經據典,看來是有些學問的,蘇霽芸更是十分大方,坐在徐言另一側,昂著頭詢問著徐言的來歷。
人家斬妖盟的人如此熱情,徐言也不好怠慢了,於是什麼自小孤苦無依,偶遇落難修士,得到修行功法從此隱居深山的經歷,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雖然是編造,但他編得十分認真。
說謊不好,但是很認真的說謊,徐言認為是可以原諒的,至少他不是哄騙這些斬妖盟的人,主要是為了瞞過那個不大說話的喬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