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餵雞餵鴨的活計更是被胖廚子一股腦交給了徐言。
白來的苦力,不用白不用。
至於這些活計,徐言倒是輕車熟路,反正他在道觀也要幹活的,在元山寨只是換了個地方而已。
勤快的小道士,為匪寨後廚帶來了不少方便,劈柴燒水之類的雜活那些廚子也不用幹了,尤其是張河,在發現徐言十分勤快之後,連他那份活也全都交給了徐言。
豬圈外,嗑著南瓜子的張河一邊瞧著徐言餵豬,一邊瞥著豬圈裡新來的那頭小黑豬說道:“趁小殺了的好,今兒晚上就吃這頭野豬崽子了,等它長大了,多大的豬圈都困不住。”
“它不是野豬,是家豬。”徐言十分肯定的說道:“我們道觀裡養的,我怕餓,臨走偷了出來。”
“呦,還是個賊呢。”張河疑惑地看著小黑豬,道:“家豬有黑的麼,我怎麼沒聽說過。”
“黑豬,肉可香了。”徐言一邊餵豬一邊講道:“再養幾個月就能出欄,幾百斤的分量足夠很多人吃了,現在它還小,吃掉不合適。”
“倒也在理兒,徐言,會功夫麼。”張河抻了個懶腰,無精打采地問著,看見小道士搖頭,他這才來了精神,講解了起來:“在我們元山寨,不會功夫可不行,別看你殺了人,那也是個快死的,真要和人動手,你這副小身板鐵定會吃虧的,尤其在大普武林界,只有煉出真氣才算得上硬把式。”
“真氣?”徐言撓了撓頭,道:“什麼是真氣?”
徐言可不是在裝傻,而是他當真沒聽過真氣之說,臨山鎮是邊陲小鎮,住的都是尋常百姓,可沒有幾個會武的,老道士雖然講過許多武人甚至是修行者的神奇故事,卻從來沒對他講解過真氣的由來。
“真氣就是先天真氣啊,丹田裡修煉出來的。”張河指了指自己的小腹,道:“修出一口先天真氣,才能登堂入室,成為真正的先天武者,修不出來,就算你招式再多,身法再妙,遇到先天武者一樣甘拜下風。”
“真氣很厲害麼?”徐言一邊忙碌著手邊的活計,一邊與這位順路人閒聊了起來。
“豈止是厲害!”張河吐了口瓜子皮,道:“看到我們三位當家的沒有,那三位就是先天武者,像我這樣的,人家一個能打十個二十個。”
“順路施主沒有先天真氣麼。”徐言無比嚮往地說著。
“什麼順路施主,太難聽了,你叫我張施主也行,叫張哥也罷,都比什麼順路施主強。”張河擺擺手,接著講訴起他所知道的武者與先天之間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