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和謝淮隱有關的,這小子手上現在所分得的銀錢那是不少,只怕是他們幾個兄弟之中最是有錢的哪一個也未必。這錢不錢的倒也無所謂了,重要的是他那不著調的名聲在這些年之中有好轉。
“你覺得,這樣值得麼?”
“值得還是不值得,我覺得是同殿下你沒什麼相關的,畢竟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殿下您說是不是?”雲姝道,她不想同謝淮蘊談論這種有關**的事情,很顯然的,或許他也沒有覺得是多麼**的一件事情。
謝淮蘊是真心想不透雲姝到底看重了謝淮隱什麼,像她這樣的女人應該是有一個更加優秀的男人來相配才對,謝淮隱他還多少有幾分生嫩了。
“本王不過就是略有幾分好奇罷了,你若不說本王自也不會勉強,只是本王覺得你若連個理由都說不出來,又怎麼談得上中意還是不中意這回事。再者,小十三是個性子軸了一些的,有時候認準了的事情就不會改變,你若是真心實意的,那是再好不過了,但你若只是在那邊玩玩罷了沒幾分真心,倒不如就此散去為好。”謝淮蘊忽而語重心長地道,“整個雍都的人都曉得小十三於你有情,可你柳大小姐卻從來都沒有說過什麼,你若是隻是想著利用小十三,如今你這生意做的也算大了,而等到同長塑通商之後你能夠獲利的可能也是極大的,你若是真的沒有那般的意思,倒不如還是放開了手為好,反正你這兩年之中所做的事情,小十三也有得利,也可算作互不相欠了。”
雲姝聽著謝淮蘊這話,微微蹙眉,剛剛還在哪兒說著那些個話,現在又突然之間說出這種話來,光是聽著就讓人覺得十分不舒服,好似她只在利用著謝淮隱似的,只有相互之間關於利益的利用而已。
“齊王殿下,你——”
謝淮蘊看著雲姝打斷了她原本想要說的話,徑自說下去:“本王覺得你同小十三之間牽扯最多的就是利益上的驅使,你說本王說的對不對?”
雲姝幾乎是想黑臉了,她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看這傢伙不順眼了,瞧瞧他所說的這種話像是人說的話,擱在現代那就是節操全無的狗仔怎麼挑事怎麼報道的型別,喜歡斷章取義喜歡譁眾取寵。雲姝的胸膛之中窩著一團火,那面色沉得就像是暴風雨的前奏似的,像是下一瞬就要同人上演一場龍虎鬥。
但云姝的怒氣來的快去的也快,她很快就調整了自己的情緒,又恢復到了那雲淡風輕的模樣,憤怒不是個什麼好東西,衝動是魔鬼這句話到底還是有幾分道理的,若是所有的情緒都被憤怒所主宰之後那其餘的情緒就會被矇蔽,從而導致判斷力的下降。
雲姝微微一笑,她平靜地看向謝淮蘊,“齊王殿下,您出格了,這是因為狗急跳牆了麼?”
雲姝的話裡面帶了幾分嘲諷但這說的卻又是事實,現在的謝淮蘊哪裡還有當初的風貌,完全就像是被逼急了這般的咄咄逼人。
她的語氣之中帶了幾分輕蔑,這讓謝淮蘊的神情之中也有幾分難堪,他原本還想給予雲姝一次選擇機會,但現在看來她似乎並不領情。
狗急跳牆,到時候到底是誰跳牆還說不準呢,這丫頭是一路過來實在是太順風順水了,方才覺得自己厲害了,覺得事事都能夠在她的掌握之中,所以也開始不將人當一回事了。
“你若是真要這樣想,那本王也沒有什麼辦法,只是還是要提醒你一句,小心為妙。”謝淮蘊笑著對雲姝道,那語氣之中全然都是冷酷的意味。
“自然,我一貫都十分的小心。”雲姝抬著頭,面對著謝淮蘊的言有所指。
謝淮蘊翻身上馬,扯動了韁繩之後慢慢悠悠地溜達而去,甚至還刻意地經過了雲姝的身邊,在經過的那一瞬,他微微朝著雲姝的方向掃了一眼,這才又扯著韁繩而去。
雲姝還想著謝淮蘊讓她小心一些是個什麼意思,但她還沒想到什麼的時候,自己的衣袖就被人給扯了扯,她低頭一看,便是那一身月牙白錦衣所包裹的謝淮遠,他抬著一張還沒怎麼褪下稚氣且還有幾分虛胖的臉看著雲姝道:“你同我九哥吵架了?”
“也不是吵架,我和齊王殿下之間的事情不是三言兩語之中能夠說的清楚的,打個比方說,我看齊王殿下是一條有毒的蛇,或許齊王殿下看我應如是。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你覺得我同齊王殿下又怎麼可能會談笑風生的呢。”
謝淮遠聽著雲姝的話,他咧著嘴笑了,他道:“旁人總是對我說‘你一個孩子知道那麼多有什麼用’,但你不一樣,我懂你的意思。”
雲姝看著謝淮遠那一臉天真地朝著自己笑著,她明白,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