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淮隱微微含笑,他道:“我已同她們說過了,老夫人同其餘的眾位夫人也都是能夠理解的,這件事情原本就怨不得七姐你,說是七姐你下一次再下帖子她們也還是要來的,只是我想著也是要好好地端倪一番了,畢竟這品行不良的人可不好再到這宴會上來了,免得是掉光了咱們的臉面。”
謝淮隱這話也是十足的言有所指,而王詩語則是呆呆地看著謝淮隱,她看著謝淮隱,那眼神之中的帶了點困惑,“王爺,你上哪裡去了?為什麼不是你,為什麼不是你?”
謝淮隱看著王詩語,那眼神之中全然都是好笑的神色,他道:“為什麼一定要是我?”
“我看上的人明明就是你啊,為什麼你要臨時調換了房間,為什麼你要這麼做呢?”王詩語的聲音之中帶了幾分崩潰,她看著謝淮隱,那眼神之中說不出是怨恨還是崩潰,她的聲音之中帶著哭腔,她道,“明明我看到掛在屏風上的外衫是你的,是你的呀!”
如果不是看到那掛在屏風上的外衫是謝淮隱的,想來她也不會做出這種來的,可為什麼那掛在屏風上的外衫明明是他的,可躺在床上的人卻又不是他呢,而他現在又為何是會穿著這一身藍色的衣衫?!
“因為當時換房間的時候,本王忘記將這外衫取走了,不過這外衫上原本就沾染了一些痕跡所以這取不取倒也沒什麼不妥當的。”謝淮隱雲淡風輕地道了一句,他也沒有想到王詩語會幹出這種事情來,原來她是看到了自己掛在屏風上的外衫這才以為在這房間之中的人是自己,謝淮隱倒也不覺得王詩語有什麼可憐的,畢竟這些事情也都是她自己的選擇罷了,所以他也不會同情她。
“可我看上的是你呀,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王詩語有些崩潰地喊著,她的眼眶之中全都是淚水,可是那模樣也已沒了當初那梨花帶淚的美感,反而是讓她那神情看起來越發的猙獰,她道,“是雲姝乾的對不對,是雲姝讓你這樣做的吧,一定是這個賤人逼著你這麼做的,我知道,我就知道這一切都是她所算計的。”
“夠了,”謝淮隱聽著王詩語那些個瘋言瘋語就覺得來氣,“你說你中意的人是我,其實這也就是你一直挑挑揀揀下來的選擇而已。你原本看上的是七哥,只是後來覺得他現在被父皇禁足了,而其餘的人之中你覺得我算是其中稍稍有幾分前途的人,再加上你的年歲也不小了,又見不得旁人搶在你的前頭,所以才會這般說的,其實你選中的從來都不是我,而是我的身份。哪怕是你今日所做下這種事情,你也不過就是覺得只要是這樣做了之後就能夠得到你想要的而已。你這樣的喜愛,我實在是消受不起。”
謝淮隱原本是不打算同王詩語說這種話的,只是有些話不想說到那樣難聽的份上,是想給自己也給王家幾分顏面,可現在她都做出這種事情來了,他哪裡還用給她什麼顏面。
“再者,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也沒有想過要和你在一起。”謝淮隱看著王詩語道。
“胡說,胡說!”王詩語胡亂地搖頭,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現在這樣的結果,他說他從來都沒有習慣過自己,她是堂堂丞相府的千金,哪裡會有人不會中意她呢,那麼多人的喜歡著她,那麼多的人渴求著希望能夠得到她的青睞,但他卻對自己說從來都沒有中意過自己,這算是個什麼意思呢。
而且她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有輸給過雲姝,可這一次她算是輸了個徹底,而且輸的那樣的乾乾脆脆,甚至連一丁點的掙扎都沒有。
“夠了,你還不覺得丟臉嗎?”李氏看著自己這個女兒,之前的時候她還覺得沒什麼,但現在聽到她到現在還是這樣的執迷不悟她也有些難受,更加為自己感到悲哀。
“走了!”李氏扯著王詩語就要走,她都已經覺得足夠難堪的了,可自己這個女兒就像是渾然未覺的那樣,真心是丟光了王家的老臉了,也不覺得躁得厲害,她還想要做什麼呢,在現在這個時候說這種話除了能夠換來一頓羞辱的話之外還能夠換來什麼地步?!
王詩語死死地看著雲姝和謝淮隱,胸膛之中的恨意那叫一個鋪天蓋地。
外頭的那些個人也早就已經散去了,但還有不少的僕從看著正在這外頭看著熱鬧,在看到李氏拉著王詩語從院落裡頭出來的時候,那眼神之中就一下子像是改變了味道,那眼神之中更多的就是那些個鄙夷之色,徹頭徹尾的鄙夷。
王詩琳就站在院門外頭,她的臉上有幾分的焦急,但仔細看來的時候只是焦急在神情之上而沒有到心裡頭去,她看到自家姐姐那一臉狼狽模樣,心中有幾分的歡喜,她上前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