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心思倒是個細緻的很的人啊!”
白澤宣聽到白希景這樣說的時候,他也沒有流露出特別驕傲的神色來,“這都是柳小姐的設計的功勞。”
白澤宣從不邀功,事實上白澤宣壓根就不認為這些個武器同自己有什麼關係的,那都是雲姝設計出來的,甚至組裝和使用也都是雲姝教會的,他這做的也就是將這些個東西使用的方式先行學會然後專研入手罷了。
“陛下可要接著再看?”白澤宣問著元熙帝。
元熙帝的眼神之中也有了幾分矛盾,其實到這個地步上展示的也已可算是差不多了,畢竟現在還有長塑和高麗的人在,雖說就算是看到了也不見得能夠真的造出來,這一點元熙帝對還是十分有自信的,高麗多半是指望不上了,但長塑要能出品這玩意早就已出品了,哪裡還需要在這裡看個什麼勁兒。
但元熙帝也覺得自己現在要是不看一個徹底又覺得有些不安生,甚至還有幾分毛頭小子才會有的情緒,他甚至想著能夠趁著這一次的機會好好地讓長塑的人好好看看,看看他們大慶現在已經演變成了什麼樣子,光是有著大炮和火槍的出現也已經足夠能夠震懾住人了吧。
“那個什麼手榴彈一類的,且讓朕看上一眼吧。”
元熙帝想了一想之後道,反正都已經看了,也不差再這麼多一回了,雲姝那丫頭是個真心能幹的,當初她在自己的面前誇下海口來的時候,他還真的沒怎麼往心裡面去,可現在看到這般光景的時候,他才知道,那丫頭比自己所想的還要能幹的多,也不知道那腦子是怎麼生的,這般的能幹,只怕現在自己所看到的也不過就是冰山一角罷了,許往後還能夠再壓榨出來不少也未必呢。
元熙帝都已經這麼說了,白澤宣自是要照辦的,他命令將士們在元熙帝的面前又操演了一回,那手榴彈看著不過就是一個棍子似的,但這引信一拉,隨手那麼一丟,那轟炸的效果似乎半點也沒有比剛剛的大炮遜色多少,而且那轟炸的面積也可算是不小呢,而且這玩意操作實在是簡單無比,是個人都能夠學會。
這一場新式武器演練看下來,元熙帝那是叫一個滿意,幾乎臉上那笑意是怎麼都止不住,拉著柳博益的手一個勁地叫愛卿,其實所有的人都明白,元熙帝更想說的那就是——愛卿你家姑娘實在是太棒了。
王恆那一張臉已經幾乎沒血色,這也實在是怨不得他,他之前實在是不怎麼看好這事,也還讓人查探過但實在是一丁點的訊息都沒有查探出來,原本還以為不過就是胡搞瞎搞罷了,但現在看來,這胡搞瞎搞的也竟然是搞出了名堂來了,想想他在朝堂上所說的那些個話……
“王丞相,今日看的如何?”在這種時候謝淮隱一般都是不會想著讓王恆舒坦,“其實本王覺得吧,是還有進步的空間,只是父皇之前是讓柳家小姐看著辦,她這般的人忙的很,能抽出空來幫著想想改進一番也就算不錯了,咱這飯要一口一口地吃,這路也要一步一步地走是不是?這往後再讓她多改進改進,說不定咱們大慶的兵力還能夠再往上提上一提。”
“柳小姐倒也還算一個本事人。”王恆不輕不重地說了這麼一句,相對比之前他所說的話,這也已算是十分客氣了。
“是呀,就是這樣的一個本事人,可偏偏就是王丞相口中所說的要相夫教子,多為我們大慶出謀劃策一些那就是牝雞司晨的人啊,本王也實在是覺得很不值得呢,這賢才賢才,求才還得看人是否是男子還是女子,只要是女子都要受了那點詬病,本王是真心覺得有些不值呢。”謝淮隱嘆了一口氣道,“牝雞司晨啊牝雞司晨,王丞相說的也不錯,看來本王也是要同那些個將士們說上一說,往後只怕柳小姐是不會再幫著做出這些東西來了,他們也不必這般的期待了。不如王丞相幫著去說上一說,畢竟王丞相一貫是高義的很,王丞相這麼一說,將士們定是能夠理解的。”
王恆面色一黑,和那群莽夫有什麼可說的,而且現在元熙帝正在興頭上,他要是再拿這種事情說事,到時候只怕元熙帝這一把火就已經燒到他這身上來了,今日來檢驗三軍說白了不就是純粹在做給他看罷了,他現在要還是不明白,那就枉為在朝堂上為官多年了。
“王爺說笑了。”王恆哼了一哼,皮笑肉不笑。
“本王哪裡是在說笑呢,託得柳家小姐的福氣,可算保住了小白手上的將軍之位,本王這點顏面也可算保住了,你說是不是王大人?”
謝淮隱也回了一個十分完整的皮笑肉不笑,誠心就是來刺激王恆的。
同樣還受了刺激的那就是王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