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到我的面前狠狠哭了一場,聽聞你有了兩意,在外頭養了個上不得檯面的東西也就算了,還打算休妻?”
謝瑾嫿慢條斯理地說著,她看著那一身冷汗的林從信冷冷一聲道:“我倒是看不出來,你這倒是十分有了膽量的!”
林從信狠狠地嚥了一口口水,他幾乎被謝瑾嫿那點威儀壓得連頭都不幹抬起來,如今還能保持著站著的姿態就已經十分不錯了,哪裡還能夠開口反駁什麼。
“我說九妹婿這是個什麼心思呢,是覺得咱們九皇妹有什麼對你不住的地方了?你是覺得我們九皇妹妹給你生下個子嗣來所以就覺得有幾分不滿了?但即便是你想要個子嗣,那好歹也要找個清白人家的人尋一個吧?再說了,這種事情我們老謝家也不是個完全不通情達理的人,你若是好好說,咱們也能理解。再說了這休妻你是打算用什麼名義來休的?小王對大慶律法也是有幾分研究,想你們林家也還有個兄長在呢,這斷子絕孫的事情暫時還輪不到不是?”
謝淮隱在謝瑾嫿閉上嘴之後開了口,今日將這人找來目的也可算是十分的明確,為的就是一陣批判,這種事情也可算是常見,這夫妻兩人吵架之後這孃家的兄弟來幫襯上一把也可算是無可厚非的事情,唯一的不同就是這孃家的兄弟姐妹一個一個的不是王爺就是公主的,這身份壓得林從信即便是有些不滿也完全說不了什麼。
“再說了,那女的不是什麼清白人家的女兒,這要是清白人家的女兒,咱們還能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幫著勸勸九妹,就那樣的女人,妹婿你還真是不嫌棄自己的跌份的。”謝淮隱冷哼一聲,他一曉得這事同琴卿有關的時候,他就已是沒有半點的好感了,想想那琴卿是什麼樣的人,當年還有柳雲軒那一出呢,雖說他那九妹是將琴卿和林從信質檢的那點事情朝著雲姝的頭上扣去,但謝淮隱覺得要是林從信自己不樂意哪裡能夠鬧出這些事情來的,這導火索到底是誰也不是那麼重要的事情,重要的還是自己有沒有那個心思在。
謝淮隱這開了口所說的話那也叫一個難聽的,但林從信也不好說什麼,他也知道琴卿的身份上不得檯面,現在公主和王爺有心斥責於他,不管他是對是錯都已是沒什麼好說的了。
“可不是?我說九妹婿這也實在是太叫人意外了,既是覺得那女子是那般的好,倒不如是乾脆讓九妹同他和離了之後去同那個女人過了日子罷了,到時候我們修書一份到了寧國公手上,怎麼得也得恭喜恭喜他喜獲麟孫去了”謝淮蘊慢條斯理地說道,“這也可算是成全了人了,免得還叫人以為我們皇家半點也不曾為人著想過不是?”
謝淮蘊的話更是讓林從信有幾分畏懼,從小到大他最是畏懼的也便是自己那父親了,現在雖說那畏懼也沒有小時候盛了,可父親他也是老了,這些年更是身子骨甚弱,若是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只怕是要生生被他給氣壞了不可,而林從信也明白這點事情那是絕對不能夠給自家人曉得的。
當下林從信便跪了下來,道:“公主,王爺,這是我一時之間犯下的錯事,我只是那一日同公主她吵了一架說出的一些個不著邊際的話罷了,那不是我的本意。”
“哦?那說起來,這外頭養著的那個女人還是你不得已而為之的了?”謝淮隱聽到林從信這般說,他對於這個男人是更加的不恥了,這做事敢做不敢認也就算了,現在又將事情推脫的一乾二淨一點男人的擔當都沒有,他都覺得替他挺不恥的,這小子虧得他是能夠說出這種話來的,“難不成還是有人逼著你這麼幹逼著你那麼說了?小王還真不知道什麼時候雍都城之中出那般囂張的人物去,且讓小王去會上一會。”
“聽說妹婿在川南的時候雖說是名聲在外,但也怎麼著都沒有鬧出過這種荒唐事來,是雍度的風水不對呢,還是咱們雍都的人不對,竟使得妹婿你這般變了。前幾日的時候七姐還提過一句,寧國公府上來了書信,寧國公說自己老邁,想求父皇一個恩典將他這爵位早早地給了嫡子,本王當時還覺得以妹婿你這人品來看,你的兄長也應當是個不錯的人,可現在看來,這爵位傳承的事情還得再看上一看。”謝淮蘊冷冷地道,他這一句話也無疑是狠狠給了林從信一個巴掌,也是在暗示著他,寧國公府上的爵位承襲那還需得他們皇家點了頭
林從信曉得謝淮隱是這樣一個胡攪蠻纏的人,但怎麼也沒有想到這謝家一家子那都是個厲害的角色,現在謝淮蘊的話更是讓他明白自己的身份到底是如何的,想他在雍都城裡頭的日子,雖說在公主府上的時候過的不大順心,可這出了公主府的大門之後那也可算是過的十分不錯的,人人都會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