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一定是這樣的能力辦到的,且想想大慶如今十分方便的水泥路都能製造出來,那想來也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不是?”
雲姝噗嗤一聲笑了,正色道:“淺草大人想的太多了,我不過就是個人,又不是什麼事情都能夠處處做到的,所以淺草大人還是不要對我抱有太大的希望才對。”
淺草名城聽著雲姝這話,他也覺得今日來了這裡所說的這些個話似乎同謝淮隱說的時候完全沒什麼差別,完全就是認準了死理完全都不肯動彈的,但同柳雲姝說話卻也還是要比同謝淮隱說話來得好點,至少還能夠算是從這些事情上感受一下她的姿態,既然柳雲姝是這樣的一個姿態,那麼謝淮隱哪裡只怕也是抓不到什麼便宜了,誰不知道晉王是和謝淮隱站在一處的,只要是柳雲姝沒有點頭的話只怕謝淮隱那邊是更加的難以說話了。
“柳小姐這話說的真的是滴水不漏啊,難道就沒有什麼商量的餘地?”淺草名城還是有幾分不甘心地問道,“這處處苛求,似乎還是有些為難我們琉球的了呢,我們是真的十分有誠意來同大慶合作的,難道就沒有一些個雙贏的?”
雙贏?!
雲姝看了淺草名城一眼,她道:“淺草大人,這海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有句醜話我實在是要說在前面的,我聽聞在海上有不少的琉球流亡武士組成的海寇,即便是我大慶的漁民的漁船也時常深受其害,這也是海運首先要解決的事情,總不能我大慶到時候貨運了,還沒等到運到琉球呢就已經被搶了,這損失可就嚴重了,倒不如我們大慶和琉球先出力將那些個流亡的武士給肅清,到時候還倒是能夠再談談這海運的事情,你說是不是?”
淺草名城那臉上的神色也有幾分尷尬,他想了一想道:“這流寇一類的,倒也的確是一個問題,可這肅清一事也不是一日兩日能夠做得到的……”
“這可未必,要是有心的話自是能夠做到的,再者也不是需要琉球一方出力,還有大慶這邊一同協助呢,畢竟依著是琉球的天皇陛下如此盛意拳拳的情況,到時候由元熙帝陛下修書一封多半也是會應允的吧,畢竟這也可算是利國利民的一件大好事情,怕只怕琉球之中有人會同那些個流亡的武士之中有些牽連,那反而倒是不願意見到這種事情的發生了。”雲姝淡淡地道,“不過我這裡還有一個法子,只是有些陰損罷了。”
淺草名城看著雲姝,等著她將這個陰損的法子說出口,想著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陰損的念頭,那些個流亡的武士,淺草名城本是不想動手的,打算藉著海運的時候順帶能夠吃掉大慶的幾批貨物,這種話不能對人言,所以也就只能想著辦法拖延而已。
“法子是有些陰損,不過於我們大慶倒也還算是有利,若是琉球天皇不願出兵一同圍剿那些個流寇,那我們大慶可以出面對這些個流寇進行招安賜封授予官職給予俸祿,只是到時候我們大慶這兒好解決了,只是不知道琉球哪兒……”
果真是足夠陰損的一個法子!淺草名城不敢置信地看著雲姝,她這是打算讓大慶承認這些個流寇的合法性,到時候以期這些人放過了大慶的商船,那到時候可就不管其他的商船了,這個主意其實可算是夠有效也算是十分的陰損。
淺草名城在聽完雲姝那雲淡風輕地說完這一句話之後,他只覺得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一下子起來了,作為一個女子她竟是有這樣的一番手段,竟以招安的方式想要維護自己的利益,在她眼中壓根就沒有考量過旁人的感受,甚至她已經很明確地告訴了他,別指望在這個方面給她耍花招,她什麼都清楚的很。
淺草名城冷汗涔涔,幾乎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柳家告辭出來的,等到他緩過神來的時候已是走在雍都的街道上,被街道上的那些個吵鬧聲從那虛幻之中走出。
“大人!”中村慎人見淺草名城已經緩過神來了,當下便叫了一聲,“大人,那柳家的千金委實是要比那晉王更加的張狂的很!”
“你以為那丫頭只是隨口說說的不成?”淺草名城神色之中也沒了之前的那些個輕視,所以現在在聽到中村慎人說這個話的時候,他下意識地就訓斥下來了,“她是認真的。”
淺草名城是真的覺得雲姝剛剛最後所說的那一番話是認真的,而且要是真的提出這一點來的時候,想來會反對的人也不算太多,要是出兵圍剿流寇,不談琉球方面的,哪怕是在大慶方面也是十分有利的,就像是雲姝所說的那樣是個是個利國利民的事情,也尋不到什麼藉口來反駁。
“可是……”中村慎人很想直接問一句這人有什麼資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