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姝說出任何拒絕的話語,當下就做了一個恭送的動作。
面對王允這樣的動作,雲姝也就只能對著王允微微頷首帶著自己的錦瑟和梅子回了柳家的馬車上,錦瑟這才掀開車簾子就楞了一楞,在看到車廂裡頭坐著的謝淮隱的時候真心很想扶額。罷了,反正她家小姐同晉王之間的那點事情攔不住也躲不了,反正不是她一個小小的婢女可以置啄的,再說了這種話說再多晉王不聽也完全沒有什麼辦法。
錦瑟在見到謝淮隱一眼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這事要如何處理了,所以等到雲姝進了車廂之後,錦瑟便下了車乾脆地帶著梅子跟在身後。
“怎生這般遲出來?”謝淮隱懶洋洋地道,“累我在車上一通好等。”
“本是要出門的,但被那高麗太子王允給拉住了,說了一些個話。”雲姝揉了揉眉心,她也覺得這種虛與委蛇的場所實在是叫她累得慌,她最不耐煩的就是應對這些女人,尤其是整天也沒什麼事情幹就面對著後宅女人的女人。
“恩?”謝淮隱一下子坐正了身體,“那小子尋你作甚,可不要忘記這小子當初對你也是有點邪心的,這種人就應當是見也不見的好一些,若不是看在大局的面上,我還真心不願意同高麗進行通商呢!”
謝淮隱一看到王允就想到當初的那些事情,太子妃是王詩語之外在高麗也還有不少的姬妾,可不是個什麼好東西,現在甚至還有著非分之想,那小子是打算捱揍不成,別以為什麼來者是客他就不會揍他。
“說什麼置氣的話,同他們高麗合作對我們也是有好處的不是,雖比不得長塑,但這蒼蠅雖小也是肉,這般嫌棄小心讓陛下曉得說你這建樹還沒幹出多少來心倒是野了一些。”
謝淮隱想了想,不能反駁雲姝這話是半點道理也沒有的,從高麗哪裡賺來的錢雖是沒有長塑的多,但也可算是不少了,要是現在就少了高麗的那一筆錢,想想也覺得是有點覺得可惜的,但這覺得可惜並不代表著他會為了這些銀子而對高麗或者是王允有任何的屈服。
“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不過就是說了一些個不輕不重的話罷了,倒是說了要同招商局商談一番,應當是有些緊要的事情要說的吧,我是同他說,這招商局的事情應當是同你說才是,同我說那是多此一舉。”
“哈哈,我倒是覺得這小子算是耳聰目明的很。”謝淮隱覺得王允果真是個有心計的,這招商局雖是他在管著,但云姝在他的心中的地位不同,但是他越發的不喜歡王允了。
“這能有什麼事情,互通有無才不過半年多的時間,一年都還沒到呢,怎麼就已開始設想起新的花頭來了?”謝淮隱對於這一點覺得十分的不爽利,按照合約,至少兩年之內是沒有什麼變動的,當然,若是高麗單方面地毀約,他們大慶也是不用付出什麼代價的,至於那兩年的代理費自是不會退的。
“這誰知道呢,現在他們的舉動我們不都是還不清楚麼,小心為上就是了。”雲姝道,“反正合約也已經簽訂在哪兒了,高麗要是違約的話,那代理費也是不會退回去,到時候損失的也不是我們。”
如今有遠洋是航線和琉球之間的貿易,雖說不知道會持續多久,但如今大慶的國庫已是充盈,在獨一無二的武器之下戰鬥力也總是要比使用冷兵器是帶要好一點,要不然長塑方面也不至於到現在還是一直都在想著要從他們這裡購買武器,其實雲姝對於軍火販賣這一塊倒是看得比較松,只可惜旁人看得比較緊,尤其是元熙帝王和謝瑾嫿二人,其實這種想法雲姝也能夠理解,古人的想法便是隻要是自己的東西那定是要好好藏著掖著的,要是販賣出去就像是會被人給研究透徹讓自己陷入困局一般,所以雲姝對於這軍火販賣的提議也是提也不敢提出一句,她有預感,要是自己敢提出這麼一句,估計往後的日子也就不用想太好過了。
謝淮隱對於雲姝這說辭也是十分的認同,他又是同雲姝說了一些個無關緊要的事情,這才在馬車將要到柳家之前這才下了車來,倒不是謝淮隱不願意去柳家,只是這個時辰柳博益在,柳雲軒也在,近來柳雲軒是全然當做他是個透明的,大概是覺得自己說什麼都沒用乾脆也就懶得再說再管了,可一直都十分放任不管的柳博益打從雲姝及笄開始倒是已開始有幾分干預的樣子,偶爾趕上他在的時候,還十分語重心長地要求他剋制一些,那話裡話外都是想著讓他沒事別總是同雲姝膩在一起,好歹現在情況未明也是要給他這個女兒一些個閨譽去給人探聽。
謝淮隱聽到柳博益這話的時候也真心很想說,反正他是要定了雲姝,要是最後父皇真的做出什麼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