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那可都是一個一個溫柔又大方的,我這不過就是過來看上一眼,看上一眼又不會少一塊肉哪裡有什麼不合適的。若是我這做的不妥,便是在這裡先告個罪了。”
王詩語也是笑,一臉地拿他沒有任何辦法的模樣,轉而是朝著眾人道:“這是高麗的文昌侯之子聶毅,仰慕中原文化已久,所以趁著這一次的機會便是想來雍都之中走上一遭。”
聶毅朝著眾人露出了笑容,那笑容靦腆而又幹淨,純粹的就像是整個蔚藍的天空一般,他行了一個禮道:“在下只是想看看雍都之中的女子是不是都是如同太子表兄所說的那樣,今日一見果真如此,一個一個都是貌美如花,叫人好生傾慕。”
聶毅這人生的十分的不錯,有著一張溫柔的皮相,所以他這話說出口的時候,那些個雲英未嫁的年輕女子忍不住紅了臉,那模樣還真的是有些嬌羞且人比花嬌的模樣。
聶毅那一雙微微帶俏的桃花眼看了一圈,最後的時候將那視線落在了雲姝的身上,他攢出了一個十分溫暖的笑容道:“這位想必就是太子表兄口中雍都之中最奇特的兩位女子之一的柳雲姝柳小姐吧?”
雲姝看著聶毅,對於他這話不接也不做任何的表達,對於雲姝來說,眼前這個人不過就是一個陌生人罷了,而且就剛剛蔡妙萍的反應來看,眼前這人可不是什麼簡單人物的模樣,自是要小心一些,她起了身朝著人行了一個禮數,這般動作也可算是全了禮數。
聶毅看了雲姝好幾眼,那眼神之中也有幾分的意外,好一會之後方才將自己的視線收了回來,道:“我本以為會是一個十分犀利的女子呢,卻不想竟是這般年輕的一個女子,真真是同我所想之中的完全不一樣呢。”
他說著就笑了起來,那模樣越發讓人看著溫暖無比,“果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大慶果真是個泱泱大國人才濟濟。”
他這一番發自肺腑的誇耀讓周遭的一些個年輕女子都忍不住將視線朝著雲姝方向看去,心道柳家的丫頭果真是厲害的很,這名聲別說是在雍都了哪怕是在高麗之中也還是照樣有人念念不忘的很,心中對於王詩語也便是有了幾分的可憐,想著自己的丈夫心心念唸的是別的女人,這世上再也沒有什麼比這般更加叫人覺得委屈叫人值得同情的了。
且看看,柳雲姝雖是長得清麗,卻也沒有到那傾國傾城的地步,也不過就是仗著自己有一些個小聰明罷了,除了同那些個商人為伍之外還真是沒有做出點旁的事情來過,真不知道這些個男人一個一個的都看中了她什麼,便是這樣念念不忘的地步。
雲姝十分坦然地面對著所有人的視線,她對於這個男子是沒有什麼好感的,無事獻殷勤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好了,你這見了也見過了,還杵在這裡不走是個什麼意思,是不是要將本宮的客人嚇走了才甘願?”王詩語佯怒。
“我這哪裡是敢嚇走了人呢,再說我這模樣生得也還算是可以,也不至於是能夠將人給嚇走吧?各位小姐你們說是吧?!”
聶毅笑的分外盎然,那態度說不上有多少的曖昧,卻也有一種別樣的味道,那一雙微微上挑的眼睛帶了幾分風情也有幾分的多情,端得引得不少人紅了臉龐,只覺得這多看上一眼都覺得這人的眼神是在朝著自己看著,那般俊俏的人,那般溫柔多情的眼神,這般被人看著都只覺得有些為難羞澀的,更別說是同人說話了,這想想都是要難為情死了。
“瞧你這油嘴滑舌的模樣!”王詩語嗔道,她手上的刺繡團扇“啪”地一下打到聶毅的肩膀上,說笑道,“當初來大慶的時候那是怎麼說來著,今日見了這麼多的千金倒是隻會說這些個話,真真是半點出息都沒有!”
“表嫂這些個話說出來才是真真地讓人嚇到的話呢!”聶毅笑道,“表嫂是同幾位小姐接著說話,我去尋了表哥那邊,我這一個男子處在女眷這兒也是不好,倒是擾了眾人的興致。”
“你現在倒是這般說了,剛剛還不是耐不住性子過來瞧一個究竟了,發現倒是這般說了,”王詩語橫了一眼,似笑非笑道,“且去且去,別在這裡攪合了,也別在這裡礙了我們的眼了。”
聶毅也便是輕聲一笑,對於王詩語這般動作也不過就是笑笑,那笑容越發的耀眼,那多情一般的眼神一勾,引得不少姑娘又是臉紅心跳不已,個個是面容含春各種亮麗,哪怕是聶毅轉身離開的時候,也有不少人的視線也跟著他行走的路線走了,那眼神之中還有幾分的眷戀不捨。
等到那聶毅走遠了一些之後,王詩語也同人說了一些個不輕不重的話,閒聊了幾句便去更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