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的王允在高麗之中現在的地位可算是有幾分的岌岌可危,所以迫不及待地想著要做出一些個舉措來鞏固自己太子的地位,而琉球之中的天皇和幕府大臣之爭端也是存在多年了,只要做的好了,這事兒就會狠狠地打壓了琉球,讓高麗再度臣服,甚至也可以藉著這一次的機會給看似平和其實也是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大慶不放的長塑是一次敲打,甚至還能夠將王丞相在朝堂的勢利一舉清除,這樣一本萬利的手段,是她所渴求的,但謝瑾嫿覺得現在自己可能真的是年紀大了,又想著如今大慶之中的百姓生活安定,不應起了干戈,安逸的生活果真是會將人的韌性漸漸地磨滅了。
“若公主覺得雲姝殺心太重那我也無話可說,雖說我大慶現在可算是國泰民安,可事實上卻也不是百姓們心中所想的那般,我大慶同長塑高麗通商的確是一件大好事,而今國庫富足了,百姓們的日子也比往年要好過上一些了,但長期的貿易順差下來,公主覺得旁國是能夠甘心看著我大慶獨獨壯大國富民強的?”雲姝目光悠遠,“即便高麗琉球一類的是個小國,不敢同我大慶起了干戈,那長塑呢?一大塊的肉擺在一旁,在貿易上又是一直由著我們佔據了主導地位,短時間之內還成,若是長時間之內都一直是這樣,只怕到時候最差的結果就是長塑同他們全部都聯合在一起,公主覺得是哪個時候面對一群的虎狼好,還是趁著現在他們還沒有聯合的時候就先將這局面掌控在我們手上的好?”
謝瑾嫿無言以對,當然是趁著現在先下手為強的好,這一點毋庸置疑,但想了想之後,謝瑾嫿道了一句。
“你這是在為小十三掃平道路了?”
雲姝笑出了聲來,覺得謝瑾嫿這話說的實在是沒有什麼意思,“公主和陛下所做的那些個事兒才算是,我這做的哪裡是呢,不過謝淮隱這人雖說是不著邊了點,但性子倒是個極好的,心腸也是個軟的,若是真心心狠多一點也不會在朝堂之中混了那麼些年也不過就是混成現在這般罷了。”
“他的個性註定了做不來太過陰暗的事兒,我這做的也不是為了他一人罷了,我是個商人,商人考量的就是做下的決定能夠換取來多少的利益,至於這手段陰暗還是光明,這可不是我考慮的範圍之位,再者,我也不過就是把一個坑挖在哪兒了,如果高麗和琉球真心是要自己作死跳下去,那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阻止的不是?”
雲姝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讓謝淮隱去做這種陰暗的事情,他哪裡能夠做的了的,就算是說好了說不定到時候還能夠臨時鬧出點事情來,要是露陷反倒不好,倒不如是將他蒙在骨子裡面,而云姝是確定元熙帝這個精明的老人是能夠知道她那一舉的意思,她現在也就是挖了個坑給高麗和琉球跳,要是他們不跳那就是另外說,但要是跳了那就由不得她了。
“而且從琉球哪兒傳來的情報來看,因為我們大慶親近支援的是幕府將軍,使得天皇的權利再度被縮減,早就已經不滿的很,而且琉球天皇已經派出了老臣同高麗勾結在一起,為的就是將幕府將軍手上的權利取回。印刷技術是什麼,是我大慶紙幣制造的根本,只怕現在王允的想法就是趁著公主你們還沒有反悔的時候趕緊地將這印刷技術買了過來,派遣人將此學會,收集高麗和琉球的那些個能工巧匠利用印刷技術將我們大慶的貨幣仿造出來。”雲姝冷哼了一聲。
“王允在高麗的太子地位也不是那般的固若金湯,高麗王偏疼義誠大君也不是什麼隱秘的事情,否則王允現在做的也就是為自己拉扯上同盟,所以他再次來了大慶為的就是和王家保持聯絡,現在或許也應該是要多一個,若是他真的能夠仿造出我們大慶的貨幣,到時候製造出我們大慶貨幣的大亂,他那太子地位還有保障,因為大慶的貨幣是我同謝淮隱極力主張的,到時候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們兩人定是負責,而公主也是贊同者,所以到時候公主也難逃責難,到時候王家只怕也會隨之起復。”
別看他們現在好像是十分的安穩,但事實上也是隱藏著殺機,尤其是現在齊王謝淮蘊已是和王家聯手,難道還能夠指望著他們放過自己不成,別傻了,朝堂之中那些守舊的,那些個有著野望的皇子王爺的那都是在等著他們犯下錯誤來,到時候只要是有那麼一丁點的把柄在他們的手上,那就是和送死沒什麼差別,大慶幣也可算是現在的立足根本,一旦發生差池,大量的仿造貨幣湧入最直觀的體現就是在貶值和物價上漲這一塊,這是同民生息息相關的,所以大慶幣一定不能亂,只要亂了,那整個大慶就會隨之而亂。雲姝清楚這一點,謝淮蘊和王家也是清楚這一點,貨幣制造哪兒盯得勞,在哪兒的都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