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怒火如同雷霆一般席捲而來,威壓得他什麼話都說不出口,甚至雙腿還有幾分的顫抖剋制了許久才沒有當著這三人的面迎面跪下,他只得捂住了自己的右手,半句話也不敢吭聲轉身就走,深怕自己再多說一句一會這劍削掉的就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的腦袋。
“算啦,蠻荒之人罷了,小白你也無需多在意什麼,同他們計較這個有什麼用,反正現在何談也失敗了,倒不如是趁著現在這時間再攻幾個城,也好讓德川雅治瞧瞧咱們的決心。”謝淮隱對著白澤宣道,他才不會在意剛剛那個人對著他說了什麼,對於他來說這半點也不重要,何談這事兒只要德川雅治不想亡國,那麼也不過就是早晚的事情,倒不如趁著現在再給幾擊重創,且看到時候這些個人還能夠說什麼,到時候再來個漫天要價,這畫面太美他簡直都不敢看了。
白澤宣也是有這樣的意思,現在聽到謝淮隱這麼說的時候幾乎是要說到他的心坎裡頭去了,這的確是一個不錯的主意,不過按照謝淮隱的性子能夠想到這一層上也算是不錯了,這兩年來謝淮隱果真是越發有做大事的人應當有的模樣了。
來使還未曾回到德川雅治的身邊所面臨的就是大慶的鐵騎,在他尋到德川雅治的人馬的時候大慶也已經再取了兩個城池,那速度宛若風馳電掣一般,也已經是用行動表示了和談失敗,即便是那來使沒有出現在,也已經是敗在面前的事情無需再多言了。
德川雅治在派遣來使前往何談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做第二手的準備了,打從一開始他也沒有指望大慶能夠放低了姿態自降身份地和你們何談,即便是真有何談的心思大概也不會是在現在這個時候開始的,依著德川雅治的揣測,大慶這一次要麼就是獅子大開口那提出來的條件完全讓人受不住,要麼就是以這樣的條件為藉口接著興兵大戰等到佔領的池城再多一些的時候再來談了那條件,到時候手上所擁有的資本也就越多,所以現在的大慶自是不會收手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當然,何談雖是要談,但德川雅治的準備不可能不做,當初同明治之間的征戰早就已經人困馬乏了,原本準備的糧草也早就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即便是有心直接同大慶對上只是而今所有的糧草也根本不能讓他們支撐太久,所以在派出了來使之後他便是讓人抓緊時間購置糧草,讓大慶一路上一來會經過的池城也阻止起群眾好做抵擋,現在這般的局面也能夠說是在他的掌控之中也是在他的掌控之外。
所以等到那來使九死一生到了德川雅治的面前的時候,他也有些不知道應該要如何面對了,甚至於他近乎親眼看到大慶的兵馬是如何以他幾乎都要歎為觀止的速度將城池攻略下來,尤其是大慶的武器,那已非常人所能制服的,索性的是當初大慶沒有將軍火買賣給保皇軍,否則當初還真不好說會是怎麼樣的局面了,但這也不是他們能夠掌控的,大慶的心太大,當初沒有買賣給保皇黨也不會賣給他們一派,擁有著狼子野心的大慶又怎麼可能會這樣放棄?!
在來使傳來那訊息的時候,德川雅治幾乎是要被氣笑了,那麼大的口氣,大概是覺得他們琉球現在也就只能認命了不是?!
不過德川雅治也得承認,現在的形勢的確對他們琉球略有幾分的不力,雖說明治天皇之前所做的那些個事情的確是不怎麼得了民心,只可惜他死的太是時候,面對著而今大慶的腳步那快速而兇狠的腳步,別說是百姓們即便是將士們多少也情緒萎靡,覺得他們定然不是大慶的對手,士氣這玩意對於將士來說也的確是必不可少的,沒了士氣那還有什麼可說的,直接就等著束手就擒算了。
但這匆忙的幾日之中倒也可算是積攢了不少的糧草,但萎靡計程車氣到底還是有幾分的不振,而且大慶雖是攻入琉球卻也沒有幹出點燒殺搶掠的事情,白澤宣這人一貫都是十分的克己律人,在他的管轄之下從未出現過搶掠一事,即便是現在攻佔了他們琉球幾個城池那些個手底下的將士也都是妥妥帖帖的,搶掠燒殺一事是半點也不沾染的,甚至有不少的百姓甚至還有幾分即便是淪陷了至少這生活還是有幾分的保障這樣的想法出來。
德川雅治面對這樣的局勢知道自己勝算不大,可半點也不反抗就拱手相讓的話,到時候那罪名可都是要他擔了去,所以德川雅治乾脆地將明治天皇的自戮的事情給散佈了出去,而他卻是表示即便戰至一兵一卒也半點不會退讓,甚至還將天皇遺孤任為新一任的天皇,表示即便是明治天皇雖是不得民心的,可到底也是皇室血脈,而今他強敵當前臨陣自戮而亡,可他身為將軍的職責便是保衛百姓斷不能像是明治天皇那般的逃離,呼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