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招商局一方坐大了?”武藏團次對著王恆道,“招商局將所有人的買賣都搶走了,丞相難道是半點都不覺得可惜嗎?”
“這有命賺也還得有命花才行,要是這命都沒了,賺那麼多的銀子下來只怕也沒得花,老夫有何必去掙這一口氣呢!”王恆言有所指地道,“武藏大人你說是也不是?”
武藏團次笑了,王恆這老傢伙果真是個難纏的,剛剛這話看著像是在說自己,但又何嘗不是在說著謝淮隱那招商局,只怕招商局也已經成了不少人的眼中釘肉中刺了。
“王大人這話說的也的確是這個道理,但眼下是他們得了利,可也阻了不少人的路,和招商局合作的的確是那幾大商會,其餘的也有散股分出去,但僧多粥少,就朝堂之中這些人哪個人手上沒有那麼一兩個鋪子的,但能夠從招商局的手上分到利益的又有幾個人,長期看著人吃肉,別人喝湯,這種心理誰能受得住?
武藏團次才不相信這些個大臣們心中沒有半點的芥蒂,尤其是這王丞相,他雖是初次踏上大慶的國土,但也十分清楚王恆一貫不是個省油的燈,大女兒嫁去了高麗,小女兒成了王妃,若是他手上再去了權勢,到時候就什麼都不剩下了,他這人能夠忍耐得住才怪了。
“王大人不為自己著想,好歹也是為後代著想著想,這銀錢是半點也沒個好賴的,王大人說的可是?想我們這福壽膏也實在是個好東西,也還是大慶所沒有的,若是丞相能夠向著陛下舉薦舉薦,到時候天皇陛下願意用最低廉的價格賣給大慶,到時候王大人若是有這般需求的話,天皇陛下也是會給大人一些個好處的,哪怕是直接傳入大慶的時候需要經過招商局的手,但大人也還有高麗的太子妃殿下不是?若是陛下哪兒不認同,王丞相既是有太子妃殿下在,總是不愁貨源的,這可是一本萬利的好主意。”
王恆聽的有幾分的心動,武藏團次這說的也的確是個法子,招商局一直都掌控著往來的買賣,而且固若金湯且是半點人也安插不進去的,但這兩年國庫的充盈他也是深深地看在眼內,若是他日真要舉事,這手上的銀錢也是半點都不能少的,之前沒有機會,但如今瞌睡的時候真好有人送枕頭,沒有道理將送上手的銀子白白地往外送出去不是?!
武藏團次看了王恆那已是有幾分動搖的神色,他又加了一把火道:“王丞相,而今您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身後又有齊王殿下幫襯,今日我觀晉王殿下也不像是個有福之人,只怕也輪不到他。若是他日齊王上位,丞相您可就是國丈了!”
武藏團次這一句話說的是讓王恆渾身舒坦,只覺得整個人都舒服了,是呀,他可是卯足了勁兒想要將謝淮蘊抬上高位之人,若是手上沒有這些個銀子,又如何同而今已經在百姓之中頗有幾分威名的謝淮隱纏鬥。
王恆這般想著,他捏了捏自己面前的那一個小盒子道:“這事兒成與不成,老夫也說不好,但武藏大人說的有這般的療效,想來也是對百姓有益的,若是能夠平價賣給百姓,想來也是百姓的福氣,若是陛下不同意,到時候……”
王恆話未說完,倒是朝著武藏團次笑了一笑,武藏團次回了一個瞭然的點頭,自然是懂了王恆這沒有說完的話是個什麼意思,不外乎就是招商局和元熙帝若是沒同意的話,到時候就從高麗哪兒進了大慶,現在大慶的邊關又有對外貿易交流區,若是從哪裡不行,最後還能夠用高麗王妃的名義送來大慶。
武藏團次又怎能不瞭解這點。果真銀錢這玩意才是人人都離不開的,不過王恆的貪婪於他來說也是個最好不過的事情,只要福壽膏能夠踏上大慶這片土地,那麼早晚大慶就會被他們所掌控,招商局從他們琉球哪兒賺了多少錢去,早晚也是要回了多少錢的。
翌日一早的時候,武藏團次便是以琉球使臣的身份覲見,元熙帝也便是因為有琉球使臣的關係也便是拖著病體出現在朝堂上,這也是在尹仲出了雍都之後元熙帝頭一次出現在朝堂之上。
在朝會上,武藏團次自是提了向大慶引進“福壽膏”的事情,那言辭之中說的也可算是十分的言正意切,只差沒有拍著胸脯保證說福壽膏這玩意延年益智服用之後就能夠強身健體長命百歲了。
謝淮隱對於武藏團次這般的堅持和那一番說辭也可算是熟悉了,早在招商局的時候他就已經看出了武藏團次對於將“福壽膏”送進他們大慶的決定十分的堅定,可這般的堅持也同樣讓謝淮隱覺得其中必定是有什麼緣故,傳了訊息給在琉球的人手,但要求琉球哪兒查探到訊息順帶再將訊息傳遞迴他的手上也是需要一定的時間,但看來武藏團次很顯然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