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其中牽扯的人頗多,而且這一條線對於他來說也是十分的有力。但他更清楚,其實雲姝手上的那些個東西才是真正賺錢的,而且這也是幫著他將一切倒回到正軌上的必要道路,有了這些東西,他或許會收穫到意想不到的事情也未必。
這才是他捨得下那血本的初衷,只可惜錢賀蘭這人,這些年是在位子上待得太久了,這整一個好逸惡勞也就算了,甚至是連半點的頭腦都沒的,甚至一點眼界都沒有,這前景半點也沒有發掘的,看來,這人留著也是沒什麼用途了。
錢賀蘭自是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已經對他有了這丟棄的念頭,他見他也沒的旁的事情吩咐於他,當下就爬了起來,乖乖地依著自家主子的話去尋了這百花樓的招牌人物琴卿。
琴卿在這百花樓裡面一直都可算是一個十分特別的存在,幾乎是整個百花樓裡面的女子都豔羨的物件,她生的極美,那舉手投足之中都是韻味,這樣的女子原本就是在尋歡之中最是歡迎的,因為從小教導的這才學也還不錯,即便那些個詩文也便能做得幾句,更是受了那些個文人才子的喜愛,這名聲也就一下子上去了,而這琴卿也可算是一個十分有個性的人,也不是每個人都接了的,這接客還是不接客也便是由著她說了算,這一言不合的便是直接讓人走人,但這人性之中多少都有一些個反抗性,這越是被人這般地拒絕,雖說有些人說琴卿這脾氣大了一些,可更多的人便是覺得她十分的有個性,這想要見她一面的人也就變得更加多了,這百花樓裡面每天都有不少的人在那邊指望著能夠看到琴卿一眼,又或者是能夠成為那幸運的入幕之賓。
錢賀蘭到了琴卿的房中時候,琴卿正慵懶地靠在一旁,那神色之中還有一些個不耐煩,看到錢賀蘭進了門來的時候,琴卿也沒有匆忙之間起身行禮。
這旁人也許不曉得,以為錢賀蘭就是這百花樓之中的主,但老鴇是知道這主人其實是另有其人的,而琴卿原本也是不知道的,是有一回那正經的主子來了之後,錢賀蘭戰戰兢兢地要她去伺候,且聽著他一口一聲主子這才曉得自己原本以為的大老闆不過就是主子底下一個打雜的而已。
自打這以後,琴卿也便是沒有將錢賀蘭放在以前那般尊敬的地位上,所以這錢賀蘭來的時候,她多半也便是愛理不理的。
錢賀蘭看著琴卿那慵懶地靠在那香塌上的樣子便是勾人的很,尤其是那衣衫稍稍敞開了一些,還能夠看到那精緻的鎖骨並著那一些嫩白的軟肉的時候便是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只覺得這般活色生香的妙人兒那可算是世間難得,一想到要這樣白白地便宜了一個書生的時候,他這心中就像是被人給剜了一刀似的。
琴卿見錢賀蘭那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自己,這心中就是十分的不喜,她坐起身來,將自己身上那薄紗的外衣又拉了一拉,遮得嚴實了之後方才又看向錢賀蘭,瞠目而視道:“你來到底是有什麼事兒,若是有事吩咐那便趕緊說了,若這沒什麼緊要的事情,那就走吧。”
琴卿那微怒的模樣也的確是有別樣的一種滋味,她做出那神情那動作來的時候,又有著一種迷人的味,這美人二字也便是如此,這宜怒宜嗔的,就是這怒了也便有別樣的一種感覺,所以錢賀蘭看著琴卿那微怒的模樣那越發是覺得有些歡喜,這越是歡喜也就越發的心疼。
琴卿看著錢賀蘭那樣子心中也就更加的惱怒起來,當下便是要趕著錢賀蘭出去。
“莫惱,莫惱!”錢賀蘭急忙地安撫著琴卿,“我今日來是想要同你說主子安排了事情要交代給你。”
琴卿聽到“主子”二字的時候那眉眼微微一亮,她道:“主子可是來了?”
錢賀蘭看到琴卿那樣子,他哪裡是不曉得眼前這個不過十六七歲的丫頭的心思,主子是個俊的,這身份地位都是擺在那邊的,爬上了主子的床,別說是當個夫人了,即便是當個姨娘那那都是開臉的。但若是主子有心要碰琴卿,之前讓她去伺候的時候就已經動了手,既然那個時候都是沒碰的,那便是壓根就沒有這個心思,再加上剛剛主子那所說的,壓根就沒有將琴卿放在欣賞過。
錢賀蘭說起這正經的事情的時候也就把剛剛自己的那一點心思給放了下來,道:“主子的確是來了,且還要你去做一件事情。”
琴卿原本聽到主子來了的時候心中就覺得高興不已,但又聽到主子已經到了樓裡面來的時候也沒有召了自己去,又覺得有沮喪,這最後從錢賀蘭的口中聽主子要她去做的事情之後,她那一雙眼睛撐大,一臉的不敢置信。
“主子他怎麼會讓我去做這等事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