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一個人給他一些個教訓了,他這些年來是越發地將自己當做商會之中的王者半點也不把旁人放在眼裡了。他且看著這兩人鬥上一番再說。
“哪裡。”錢賀蘭梗著一口氣道,“我知王老闆一貫是喜愛提拔那些個年輕人,但也得小心著那年輕人會不會反咬上來一口。”
錢賀蘭說完這一番話的時候,他也便是憤怒地揮了一揮衣袖,直接朝著那百花樓而去,他就不相信一貫在雍都之中有著盛名的百花樓是會輸給雲姝那不知所謂的什麼波斯之夜的!
那一副畫卷掛在城牆上,不管是進城的還是出城的都能夠看到那醒目的畫。謝淮隱和李檀越聽到風聲去看到的時候,那神情之中也是十分的震驚,尤其是那李檀越,他是探花出生,這文采出眾之外自也是十分擅長畫藝,雖說不至於到了那名家的地步,不過在雍都之中也是有不少人願意出不少的價錢來求取這探花的一副墨寶畫卷的,但他看著那畫卷的時候,也便是覺得有一種折服的意味。
自古以來這水墨畫追求的是寫意,用的顏色也從來不會那般的濃豔,要求的便是那一種意境之美,但眼前的畫是屬於寫實派的,用色極其的大膽,早就成一種如同面對真人的感覺。
“我倒是沒有想到原來柳小姐還極其擅長畫作的。”李檀越感嘆了之後又是忍不住的感嘆,他原本還以為雲姝最擅長是賺錢,現在不想原來就連這畫畫也是十分擅長。李檀越當然是沒有想過雲姝還會有這樣的一手本事。
“哎呀,姝兒那丫頭你所不知道的事情還多的是呢,”謝淮隱搖著手上的摺扇,如今這季節微微有些煩熱了起來,初夏的季節終於也可算是漸漸地到來了,如今謝淮隱手上的摺扇也終於可算是派上了用場而不是隻用來給自己紈絝子弟的形象加分所用了。
“……”我誇的又不是你,你何必那麼高興!
李檀越睨了謝淮隱一眼,那眼神致之中充分地說明自己現在是怎麼樣的心情,這無恥也得有個分寸,和你沒什麼關係你高興個什麼勁兒,李檀越發現最近這個不著調的王爺現在是越發的會自來歡了,搞得好像是什麼好聽的話都是朝著他身上而去似的。
“不過,說起來,這波斯之夜……”李檀越這也有幾分遲疑,這的確是有著名曰波斯的一個地方,但是聽說那邊的人都是同他們這些個中原人士完全不一樣的,金髮碧眼又或者是紅髮綠眼的,那都是沒開化的蠻荒之地的異域。再加上這波斯同大慶之前相隔甚遠,雍都之中去過波斯之地的人少之又少,而波斯之間同大慶也從來沒有什麼往來,而云姝是土生土長的雍都人,除了這年少的時候還曾跟著祖父雲老侯爺去過江南之地外應當是沒有去過旁的異域的,她又怎麼會知道關於這波斯那邊的事情?
但聽說雲老侯爺年輕時候也可算是遊離過許多的地方,也曾經去過比樓蘭更遠的地方,或許也去過波斯也未必,曾也聽說過雲老侯爺生前留下不少的遊歷札記,只是後來去了的時候便是全部都用作陪葬了,而云老侯爺最疼愛的也是這個雲家的嫡女,從他最後一次出遊的時候是帶著這個孫女一同遊歷這一點來看也算是屬實的,所以這樣一想之後李檀越倒也覺得雲姝就算是知道一些個旁人不知道的事情來也可算是情有可原的。
李檀越這遲疑就連謝淮隱的心中也同樣是有的,但他對於這種事情自也不是那般的較真,只覺得也就是因為雲姝這般的讓人捉摸不透,所以愈發的叫人有興趣,她就像是一本書一樣,翻完了這一頁之後也不知道這下一頁之中所寫的什麼,所以每一次翻閱都會給人到來一種意想不到的驚喜之情。
“也虧得她想的出來用這樣的方式來同百花樓宣戰,想來現在的錢賀蘭一定是痛恨無比了。我只要一想到今晚上的事情便是覺得十分的有趣。”謝淮隱那臉上的神情是明明白白地寫著‘老子準備看一場大好戲’的姿態,他就是想知道今晚到底是那老東西能贏了,還是雲姝技高一籌。
李檀越看著謝淮隱這樣的幸災樂禍的神情,原本他對於這種意氣之爭倒也的確是沒多在意,但看到雲姝這方式之後,像是被謝淮隱所傳染似的,他也隱約地對這件事情有些好奇起來,想著或許偶爾到這種地方去一次或許也是一件不錯的主意,相信雲姝她應該不會讓他們失望才對。
“對了,齊王他,陛下似乎沒有將安置他什麼事情。”李檀越這話說起來的時候已經可算是十分的含蓄了,其實他更想說的是,齊王好不容易回來,但看起來陛下似乎也沒有打算重用於他的意思,如今不過就是一個閒散王爺而已,不知道齊王如今是如何?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