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這樣的話來,而且她說出的話說來又怎麼可能會應驗,但看到淺草名城那格外嚴苛的神情,他這有些篤定的話也一下子說不出來了,倒是有幾分不大確定,作為一個武士,他所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好好地保護大人的安危,但看到大人這樣的受氣,這讓他只覺得心中十分的不爽利,要知道大人在琉球之中也是僅次於天皇陛下,將軍的存在,結果卻是在這裡處處受氣,這算是個怎麼回事,難不成他們琉球的人還低了大慶的人一等不成?!
“形勢比人強,這也是沒有什麼辦法的事情。”淺草名城冷哼了一聲,心中對於剛剛的那一番話也是氣惱的很,但又沒有辦法,“現在覺得大慶的人囂張麼?覺得柳家這個丫頭囂張是麼?可她同樣也有囂張的本錢不是,整個大慶之中的女子有誰能夠到她那種程度?張狂的本錢也是元熙帝陛下給予的,你說這種情況下她說出口的話可信度有多少?據我所知,就連同長塑和高麗之間的通商貿易那也還都是她率先提出的,之前也多少人反對,可現在還不是照樣按著她的意思在進行了?這丫頭的能耐,那可遠比常人要大的多,同她對上到底也還是沒什麼明智的,說不定哪天就真的順著她的意思真的圍剿流寇了也未必。”
不看僧面看佛面,到底也還要看著元熙帝陛下的意思才成,否則到時候還不知道要怎麼收場呢。
“可大人——”
“那丫頭想要的就是那所謂的公平交易的買賣,但到底也還是嫩了點,這哪裡會有什麼絕對公平的事呢。”淺草名城聲音之中帶了幾分嘲諷的意味,“想法總是好的,可現實之中又怎會處處盡如人意呢?!”
“大人——”
“走吧,趁著現在還沒個定論,再同他們大慶掰扯掰扯,總得給天皇陛下一個交代才成。”淺草名城半點也不在意會在雍都之中停留多久,或許在大慶之中停留的久一點的話那還能夠多探知到大慶的情況一些,往後也會心中有個底數在。
錦瑟等到這琉球的兩人走了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剛剛的她看著這兩個琉球的人幾乎連氣都喘不過來,更何況還有那個武士還佩戴著那長刀,看得她只覺得心中畏懼的很,生怕這一言不合之後就會鬧出點什麼事情來不可,府上的人可沒幾個是會練家子的,就算是真的練家子的話也抵不過啊,看著就是個十分兇狠的。
“小姐,你可真是夠膽大的,也不怕到時候鬧出什麼岔子來!”錦瑟心有餘悸,拍著胸脯對著自家小姐說,“小姐,你也不怕鬧出點什麼事情來,要是到時候可怎麼是好?”
“哪裡膽大了,這說的也不過都是一些個實情罷了,你道那些個流寇為何會這般的猖獗,受災的大多都是雍都的份兒,琉球的自是不痛不癢覺得也沒有肅清的必要,說不定這背後還有人支援著,這樣不清不楚的關係還要我們進行通商,要求我們進行送貨,這不是的代表著給人送上門麼,那到時候還不知道要虧多少的本呢,你小姐我就是這樣白白吃虧的人?!”雲姝冷哼一聲道,“那淺草名城明著說是來求個法子,還不是變著法子想要應承下來這件事情,到時候你相不相信,只要我們大慶的運船將貨物裝載了,到時候還沒到琉球的邊境呢,就已經被搶得一乾二淨了,這合約的簽訂其中可也還包含著賠償這種事情在的,到時候我們不能夠交付貨物,要麼就開始重新運售,可只要有著流寇的存在,這種情況永遠都不會停止,所以這流寇的問題是首要解決的事情。而流寇為何會如此猖獗,並非是我大慶海軍不作為的緣故,而是大海茫茫原本屬於目標偏大,再加上海上也有不少的無人島嶼,這才使得難攻易守。若是琉球有心,自是願意肅清的,只是難免到時候琉球為之利益同人相互勾結起來,至少從我所知道的情況看來,那些個琉球的商人原本就是個不安分的,所以同琉球之間的交易也可算是有些困難。”雲姝緩緩地道。
錦瑟聽得有幾分似懂非懂的感覺,她這兩年來雖是一直跟著雲姝東奔西走長了些見識,但這種事情對她來說是一件不能言的國家大事。
“可小姐剛剛所說的那些個話,能有用麼?”錦瑟道,“我看那琉球之人不是個好相與的,只怕小姐這般說於他們來說也沒有什麼壓力也未必。再者,這等事情要是琉球的人卡在哪兒怎麼也不應同,只怕晉王哪兒也是不能妥當地將這件事情給解決的吧?!”
這兩年國泰民安,百姓們十分安居樂業,越是這樣安逸的日子事實上也是最怕會出現戰亂的時候,誰也不樂意見到自己辛苦賺來的一切轉眼成了鏡花水月。
“想太多了。”雲姝笑著看著那臉上滿滿寫著“我不想見到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