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重點來了。囚徒困境,是博弈論的經典模型,故事講的是,兩個嫌疑犯作案後被警察抓住,分別關在不同的屋子裡接受審訊。
警察知道兩人有罪,但缺乏足夠的證據,於是警察告訴他們:如果兩人都抵賴,各判刑一年;如果兩人都坦白,各判八年;如果兩人中一個坦白而另一個抵賴,坦白的放出去,抵賴的判十年。
就這樣,每個囚徒都面臨兩種選擇:坦白或抵賴。然而,不管同夥選擇什麼,每個囚徒的最優選擇是坦白。
如果同夥抵賴,自己坦白放出去,不坦白就判一年,坦白比不坦白好;如果兩個都坦白的話判八年,不坦白的話判十年,坦白還是比不坦白好。
結果,兩個嫌疑犯都選擇坦白,各判刑八年。
如果兩人都抵賴,各判一年,顯然這個結果最好,但這個是辦不到的,因為它不能滿足人類的理性要求。
囚徒困境所反映出的深刻問題是,人類的個人理性有時能導致集體的非理性聰明的人類會因自己的聰明而作繭自縛。
其實生活中很多事都是這樣,因為太多顧忌,想太多,所以放棄了可以得到的機會。
因為太在意,所以小心翼翼,舉足不前,最終機會就這樣擦肩而過了。
木頭,明白我的意思嗎?”
“囚徒困境啊”花御史聽完後完全陷入自我世界中。
就在這時,靚靚氣喘吁吁地從竹林裡跑出來,人未到聲先到:“璇霄大人,朵朵和花錯打起來了!”
還真打起來了?夜幽篁愣了一下,眨眼就沒影了,楚漣和花御史同時消失。
鳳帝往竹林看了一眼,然後又不緊不慢地喝自己的酒。
“你也少喝點。”璇霄奪過他手裡的酒杯放下,起身道:“放心,花錯下不了狠手,從小到大,朵朵什麼時候在他手裡吃過虧?我去看看,你迴天鳳宮歇著,明兒你閉關,攸姬就在卿凰宮住下,也好有個照應。”
鳳帝揉著額角,疲憊地閉上眼睛,點了點頭:“好,小姬就暫時麻煩你照看些時日,出關我就接她迴天鳳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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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風拂過,竹隨風動,葉縫間幽幽晃動的月光斑駁似琉璃。
很美的意境,花爺的咆哮聲卻將這份美好破壞殆盡。
“亂爬牆你還有理了!老子不答應就是不答應!你再罵一句試試,今兒弄不死了!”
璇霄蹙著眉頭,走進了鋪滿了綠草白花的竹林更深處。
“你個潑婦!老孃跟你好言好語,你還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兒就看誰弄死誰!”
璇霄達到事發地點,負手冷冷清清地看著場中精彩的武打場面,並不打算插手。
夜幽篁幾人趕來,見兩人都沒用法力,只是拳來腳往,便也放下心來,站在不遠處看熱鬧。
只見場中一男一女都脫了礙事的外衣,某朵頭髮高高挽起,短褲背心輕裝上陣。
花爺一襲利落的白色中衣,直接一個迴旋踢掃過來。
某朵見來勢兇猛,快速翻身躲過,剛落地一記右直挙又揮了過來,心裡一驚,跟老孃來真的!
得,我也想來真的,老孃知道自己有罪,這不投懷送抱賠罪麼,可你個變態居然想用耽美的姿勢!
那地方能那啥那啥嗎?!
這會兒看有人來了,又把話題扯到陽陽身上去陰險!狡詐!臭不要臉!
越想越火大,一記力道十足的小粉拳直擊花爺面門,見他躲過又一記連環踢掃過去,逼得他連連後退。
之後便是跆拳道、空手道輪番上陣,打得難分難解。
攸姬之前想幫忙,但被某朵制止了,說她這是在陪花爺玩,於是她便傻傻地信了,站在原地看著他們打得不可開交。
對花爺的身手,某朵那是由衷佩服,沒想這臭流氓不用法力,近身挌鬥的功夫也非常不錯,再這樣打下去,恐怕只有挨宰的份。
打不過只能智取了,小嘴邪惡地一勾,一腳向花爺的下身踹去。
果然,為了保護要害,花爺用手一擋,腳步有些不穩地疾退幾步。
某朵瞅準時機,趁他沒站穩來了個掃堂腿,花爺大驚,雙腿失去重心,剛要倒地時快速撐住地面就要翻身
某朵不給他任何迴旋的餘地,直接撲了上去,騎在他身上,手臂狠狠抵在他咽喉處:“喲!居然一不小心贏了,花將軍,寡人的自由搏擊和跆拳道怎麼啊?”
“你你個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