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蘊純還是很高興。
“皇上已經下旨奪了那拉貴人的位份降其為庶妃,以後額娘就別再叫她貴人小主了。她現在連女兒都不如呢,額娘您以前見著其他庶妃怎麼樣就對她怎麼樣就行,不必太客氣。”
不過想到那拉氏如今被禁足,等解禁還不知道什麼時候了呢,再說等那拉氏解禁時只怕這後宮局面早就與現在不同了,她這叮囑倒是多此一舉了。只已經說出口了也不好再改口。
“額娘知道該怎麼做,小主不必擔心。”
富察氏是當家主母平日裡沒少與京中誥命夫人周旋,自家女兒又進宮多年,處何與宮中嬪妃周旋她亦是不陌生。即使心中有怨,面對嬪妃亦不能表露半點,這事她還是懂的。
“我自是放心額孃的。至於其他的事額娘您就不必問了,這宮中的事額娘還是少知道些的好。再說女兒如今也好好的,額娘不必擔心。女兒在宮中多年,膝下又有阿哥,女兒自有自保的能力,宮中之事若不是到不得已還是別插手。”
其他畢竟沒有像自己這般有異能和精神力的外掛,做不到不留痕跡。但凡做過的事情都會留有痕跡,康熙是個多疑的皇帝,若是讓康熙查到自己孃家人插手宮中的事那就不好了。
“小主您……罷了,那就聽小主您的。不過若是有需要小主定要說一聲,王佳氏一族永遠都是小主您的後盾。”
富察氏握著蘊純的手叮囑。
“女兒記下了。”
蘊純知道富察氏這是傳達王佳氏族人的意思,有族人支援蘊純還是很高興的。
“額娘,這個月二哥可有書信傳回?”
自三月蘊純被衝撞之後蘊純就讓人傳話出宮問詢,果然那日太監所說的訊息是假的,關於她二哥的訊息根本就沒有傳回來。直到四月中旬她二哥才有書信傳回,蘊純也得到她二哥平安的訊息。
“上個月才來信,哪裡能每個月都有書信回來。這個月怕是沒了,等下個月看看。一有信回來額娘會立即告訴小您的。您二哥那有您阿瑪安排照顧著,小主您不必擔心,您如今最要緊的就是好好養胎,護著您自己和八阿哥。關於您二哥的事,只要不是額娘說的,別人說的您都別信。誰知道那起子心思歹毒之人什麼時候又來害您呢。”
“女兒都記下,以後除了額娘說的,別人說的女兒都不信。”
上回大意吃了虧,她也算是吃一塹長一智。再說她還狠狠的折騰了昭妃和佟妃給自己出氣,說來她也不虧不是。
“家中可好,阿瑪近來身體怎麼樣?大哥嫂子們和侄兒們可都好?”
“其他人都好,就是恆兒……”
“恆兒怎麼啦?”
聽富察氏的語氣蘊純不禁擔心,急切打斷富察氏的話。
也不怪蘊純擔心,這古代醫療條件差,孩子的夭折率太高,雖然侄兒恆兒已經有四五歲的,可還沒過容易夭折的年紀。
“恆兒出痘了,你大嫂帶著恆兒到京外莊子避痘去了,這都過了小半個月,好在前兒你大嫂派人回來傳話說是已經結痂了,如今只等落了痂痊癒就回來。”
雖說如此富察氏語氣中還是擔心不已。
只要沒到痊癒那日就不能完全放心。
而蘊純聽富察氏說自家侄兒出痘時才突然想起天花一事,登時心裡後悔不已。這麼重要的事她竟然忘了,那日在後殿發現天花痘痂時太子出天花時她明明還記得的,事後竟然忘得一乾二淨了。
現在恆兒沒事,要是真出什麼事那她可真是要後悔死了。
“這大事兒額娘您之前進宮怎麼沒跟女兒說一聲,女兒在皇上那還是有一兩分面子的,求皇上指個太醫給恆兒看看的能力還是有的。幸好恆兒沒事,不要……”
“您懷著身子,這事怎麼能讓您擔心呢。再說如今恆兒已經大好了,小主您也不怕再擔心了。”
女兒懷著龍胎她怎麼可能將恆兒出痘的事告訴女兒,若是跟上回一樣驚得女兒動了胎氣傷了龍胎那可怎麼好。
“罷了,到這會再說也沒用。不過這天花……自之前發現有人慾用天花痘痂害額爾赫之後女兒便翻看了不少醫書,女兒在一本孤本上看到書上提過了這一回事……”
蘊純湊到富察氏耳邊小聲說給富察氏聽。
富察氏聽到震驚不已。
“可是真的?”
“書上是這麼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女兒也不知道。當時看到這書時女兒是想著告訴阿瑪讓阿瑪找人試試,只是後來事多就忘了。如今額娘說恆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