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請您降罪,到底,是因為臣妾的責備;”婉兮一再表示罪過,倒令帝辛反倒不是審問起來,他只得說道:“罷了,此事,也不完全在你,先回鳴鸞殿歇息吧!”
望著帝辛的御車,在前呼後擁中駛過,婉兮得意的挑了挑秀眉,張口衝蔓草說道:“儘管心裡懷疑,大王到底還是不會深究;”
“娘娘,可奴婢仍是有些擔心;”
婉兮轉過清麗的臉,眼波一轉,凝笑道:“有話不妨直言;”
蔓草扶著婉兮緩緩說道:“露臺裡將建一座最高的宮殿,起名摘星樓,大王將它賞賜給蘇夫人住,如此,會不會威脅到娘娘的地位?”
實則,蔓草只是含蓄的將帝辛的心,已轉移至妲己身上,作一番提點;
心細如塵若婉兮,溫涼一笑道:“為了蘇夫人,賜死王后;為了蘇夫人,勞民傷財建宮室;所有的虛名,由蘇夫人擔著,豈不是更好?”
“娘娘,擔虛名?”
“想要把一個人拉下來,就得把她捧得越高,這樣,她才能狠狠的摔下來,並且,一蹶不振;”婉兮在一襲白影裡浮著虛的笑容;
原來主子,早已未雨綢繆;
“擺佈了王后,接下來,我們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蔓草低聲說道:“難道,是蘇夫人?”
婉兮搖搖頭,兩粒綠松石耳珠,一陣搖晃,冷然道:“她,現在還不必,一個瞎子,還不必這麼早動手;”
她信手摘了枝頭上腿去繁花,露出指頭大小的青桃,手裡一陣揉搓道:“廢后的留下的兩根禍國根;”
“娘娘,您不是說,會善待她們嗎?”蔓草分明看到,婉兮的眼中閃過陰狠。
未雨綢繆擔虛名5
“放過了他們,將來,他們會放過我嗎?”婉兮將揉碎的青桃擲了一地,還狠狠踩上兩腳;
蔓草感到婉兮已徹底變得令她難以捉磨,她揶瑜著說道:“到底是倆毛孩子;”“毛孩子,那個二王子,他的言行,你真以為是孩子氣;”
婉兮果然懷恨在心,她猛的一陣搖頭道:“還有,那個九侯,他還沒倒,廢后就這樣死了,一定會鬧得死去活來;”
“娘娘這一份擔憂倒是緊要的,九侯,一定不會善罷干休;”蔓草不斷告訴自己,主子被逼無奈,才會出此下策;
帝辛抱著妲己回到靈玄宮,原想與她共赴陽臺,好好親熱一番;而廢后姣好的死,令他索然無味,只是閤眼靜靜躺著;
如此,妲己如釋重負;身邊帝辛沉重的呼吸聲裡,帶著一股悲愴;妲己輕語道:“若心裡放不下,大王,不妨去看看兩位王子;”
“唉,”長長的嘆氣聲,帝辛靠在妲己平坦而溫暖的腹部,很是無奈:“孤,真沒想過,要廢后的命,到底,這麼多年的夫妻;”
“一切,皆是意外,”妲己儘管心中明白,廢后之死,絕非是王后婉兮所言幾句,那麼簡單,但是,帝辛不曾開口,她,便絕不會插嘴;
只要王后與自己井水不犯河水,誰生誰死,又與自己何干?
在一這點,妲己明白,她不是善人,也不願作惡,只要平平安安,能等到那一天,等到旦,帶自己離開的那一天;
她都可以忍受;
“妲己,每一個天真活潑或者單純可人的姑娘,進入王宮之後,就會令人感到陌生;”
“陌生?”妲己心裡明白,卻不點破;在帝辛這樣自負男人的跟前,即不能隨聲附合,令他覺著索然無畏;又不能太過地聰明,讓他失去掌控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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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不那麼在意一個人,可以在適當的距離,很好的把握一段關係;
“你不要變;”帝辛吻了吻妲己粉嫩嫩的臉,喃喃說道:“永遠不變,不要令孤,再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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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雨綢繆擔虛名6
妲己無比溫柔乖巧,樣樣順著帝辛道:“臣妾,俱聽大王的;”這令帝辛心裡一熱,很受安慰;當即帝辛叫進傳令官,向他說道:“晉蘇夫人為妃的位份,尊稱為蘇妃;”
“大王,”妲己在黑夜裡一陣摸索,百感焦急嘆道:“晉不晉位份又如何呢?臣妾如今已經擁有的夠多了;”
帝辛,不要對我太好;妲己感到帝辛一日漸重一日的寵愛,會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