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口裡雖說不會,還是和兩位護士去活動室裡找了一圈,果然不在。
末了,她們又說:“會不會去了一樓的洗手間?”
這倒是有可能。
也許了瀝川在半路上突然想方便,即使有小穆的照顧,他也需要花很長時間來完成。我們檢查了每一個廁所,仍舊沒有下落。意識到情況不妙,大家面面相覷,臉色都青了。
5。5日手打六千三百字——————————————————————————————————
我拿著手袋出了醫院,打計程車,去了公寓。
瀝川出事的第二天,房東打電話來問我,為什麼他的房子裡還有我的行李。我連忙託人去幫我多交了兩個月的租金。回去開啟行李才想起來,那套碟子和我所有的書,已經裝箱運到昆明姨媽那兒去了。我只好拿著膝上型電腦,打計程車去電子商廈買新的,所幸《雍正王朝》是暢銷劇,到處都有賣的。買了它,我同時還買了一些別的連續劇。統統裝進一個大包裡,興沖沖地趕回醫院。開啟407的門,瀝川的床是空的。
我立即去護士值班室問瀝川的去向。她們說,可能是小穆推著他到花園散步去了。
我下樓去花園,花園很大,時面有很多人,不少病都由家屬或護士陪著曬太陽,瀝川應當很顯眼,我通常一眼就能看見他。可是我找了一大圈,沒找著,可能正好他們回病房,錯過了吧。
我坐電梯趕回407,病房仍然是空的,這回護士也著急了,問我:“病人馬上要點滴了,小穆怎麼去了那麼久還沒回?”
另一個護士說:“會不會去了活動室?”
康復活動室在二樓,裡面有人打牌、下棋、看電視,是病人娛樂的地方,可是,瀝川和我一樣,從來不愛湊熱鬧。
我口裡雖說不會,還是和兩位護士雲活動室裡找了一圈,果然不在。
末了,她們又說:“會不會去了哪一層樓的洗手間?”
這倒是有可能。
也許瀝川在半路上突然想方便,即使有小穆的照顧,他也需要花很長時間來完成,我們檢查了每一個廁所,仍舊沒有下落,意識到情況不妙,大家面面相覷,臉色都青了。
我們衝回到值班室查小穆的手機,發現小穆沒有手機只有BB機,怎麼呼叫也沒有迴音。
一個人說:“門房進出有記錄,快去門房查一下。”
我們以第一速度衝到了住院部的門房,在那裡查到了瀝川的簽名,在出門原因那一欄裡,有一行字:“外出十五分鐘購物,病人,王歷川,護工,穆小柱。”
簡體中文,還有一個錯別字,絕對不是瀝川的筆跡。
女護士跺跺腳,說:“購物?這兩人究竟想買什麼啊!”
我打Rene的手機,響了五聲才接通。
“小秋?”
“Rene,瀝川在你那兒嗎?”
“瀝川?怎麼可能?我在國家圖書館。”
“瀝川不見了!”
“什麼?不可能!他現在根本不能走路!”
“小穆也跟著失蹤了。”我帶著哭腔簡要地說了大致的情況。
“你繼續找,我馬上趕過來。”趕過來的還有CGP的兩位老總,江浩天和張慶輝。
“醫院裡找遍了,沒人。”我說,“護士組派人去附近的商場也找過了。”
江浩天點點頭:“小秋你先彆著急,我打了電話給小穆的室友,他說他什麼也不知道,小穆沒和他談起任何可疑的事。”
“會不會是綁架?”Rene在一旁通話,急著滿頭大汗。
“小穆的人品非常可靠,不然我也不會介紹給你,他在我家照顧我父親,酬勞不低,在這裡照顧王先生,你們開的工資更高於他的想象,他不會挺而走險,如果真是綁架,他也會留言勒索。”
Rene對著手機用法語急切地說了很多話後,掛上手機,問我:“小秋,瀝川最近有什麼不尋常的舉動?比如情緒低落,煩躁不安?他說過什麼不尋常的話了嗎?”
我閉上眼睛,回憶,如果我還活著,你跟我在一起。如果我死了,你答應我以最快的速度move on,這個,你總不難做到到?——我累了,想休息了。
我抬起頭,呆呆地看著Rene,舌頭打顫:“是的,他說,他有一次說,如果他死了,希望我答應他以最快的速度move on,又說他累了,想休息。”
Rene怔怔地看著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