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侯爺莫開玩笑,我們兄弟也不過是奉命保護郡主安危,可不曾得罪過侯爺啊!”兩人苦哈哈的看著小木,這侯爺的脾氣誰也摸不準,他們可是到現在連怎麼得罪他的都沒拎清啊!
“本侯可沒時間開你們玩笑,只是本侯和郡主有要事要辦,你們就不必跟著了!”說著從懷中摸了一封信仍向二人,“回去把這信交給我爹就沒你們什麼事了!”
兩人對視一眼,再看看如今這形勢,就算再不甘心也只能應下,誰讓形勢比人強呢!
只是他們這般回去也太丟人,自從他們成了戰魂衛中的一員,何時辦過這麼憋屈的差事,這下丟人丟大發了。
見二人接了信,便算是應下了,小木也不在耽誤,調轉馬頭一路往鎮上而去,只留下愣在原地苦哈哈的二人組。
戰王看到他們帶回來的信時,差點沒氣得差了整座大帳,直罵,“這混小子也太無法無天了,戰場之上也敢無此兒戲,自己胡鬧也就罷了,竟敢還帶著錦兒去冒險,等那小子回來非打他一頓板子不可!”
而苦哈二人組,聞言莫名的心裡暢快了不少,其實這侯爺還是滿可憐的,這親爹偏心也偏到家了,明明就是兒媳的主意,到了他嘴裡卻成了受累的人,而自己的親兒子卻成了罪魁禍首。
想想他們也不是最倒黴得,侯爺攤上這麼個爹,從小到大還不知受了多少委屈,比他們可憐多了。
夏錦與小木在鎮上匯合了紅袖和龍影等人,便快馬回鞭的直朝著陽隘關而去,道長在看到出現在眼前的主子時卻是嚇了一大跳。
“小姐,怎會親自來接應?”
夏錦也沒多做解釋,只讓他帶人連夜往回趕,去其他莊子上再調運糧食過來賑災,此事便由她來處理,她自會等著接應之人前來便是。
道長臨行之際深深的看了夏錦一眼道,“小姐福緣非淺,但也不可魯莽行事,萬事需三思才是!”
“謝道長提醒!”夏錦送走道長,便著流月和紅袖兩人準備起來,小木也不知從哪裡尋來幾張麵皮,要夏錦等幾人貼上,只怕臨川城中有人見過他們幾人,若不易容潛入只怕很快便能被人認出。
一切準備就緒,又過了一日,直道小木接到來自渭縣的訊息,臨川城有異動,卻有人利用水道出了臨川,才著人準備過陽隘關。
過關之前夏錦特意讓人開啟裝糧的麻袋檢查,確見裡面的洋芋個個表皮發綠,甚至有芽頭冒出才滿意的點點頭。
次日天矇矇亮,由夏錦帶來的龍影衛和小木帶來的流雲山莊的百餘人便喬裝改扮,允作夏家護糧之隊,押運千石洋芋過陽隘關。
除了夏錦這護糧之人個個高手,才到關口眾人便紛紛打起精神來,每行一步都份外小心,只是眼看著快到關口,也無異動,夏錦不竟有幾分沉不住氣了,難不成這叛軍沒收到訊息,還是錯估了他們的膽量不敢來了。
只是還不等夏錦細想,最後一輛運糧車也出了陽隘關,就在大家剛要鬆一口氣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陣‘轟隆’之聲,緊接著塵煙滾滾,碎石翻飛,陽隘關原本的通道竟在瞬間被完全封死。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前方傳來一陣奔騰的馬蹄聲,不肖片刻已近在眼前,後路被阻,前有強擄,這百餘人可謂是陷入絕境之中,只是卻無一人臉上有慌亂之色。
然便是他們這般沉著卻叫夏錦哭笑不得,大哥們,你們現在可是平常小老百姓,不是武功高強的絕世高手,你們這般不是擺明了叫人懷疑嗎?
夏錦小聲與紅袖、流月,交待下去,二人快速轉達夏錦之意,果然在叛軍尚未近身之前,這百人小隊亂成一團,小木好笑的揉揉夏錦的腦袋,卻被夏錦一巴掌拍開,本來一路顛簸就有此鬆散的髮髻再被他揉下去她可就要披頭散髮了。
小木也不在意,隻身擋在夏錦身前,悄聲道,“按計劃行事!”
須臾,叛軍已到眼前不足一里之外,小木見此興奮異常,高舉了手臂在半空中揮舞起來,揚聲大喊道,“哎前方可是趙將軍!我等是夏家的運糧隊,馬匹受驚了,請趙將軍援手”
小木這聲音不可謂不高亢,他這一喊可是直把劫糧的叛軍給喊的愣住了,不明所以也不敢貿然上前,只得派人回稟了領軍的主將。
甫一聽到回稟,主將心中也有了思量,但也不敢貿然行事,遂派一人上前試探。
過了近一盞茶時間,才見一名身著鎧甲的武將被擁簇著上來,將夏錦等人上下打量了幾遍,才開口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只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