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追連聲說著對不起,慌慌張張跑了回去,貓小猴望著他的背影,恨不得踢他兩腳,但距比賽開始沒多長時間,只得快速走向擂臺。
霍魯看到小追跑過來,點頭讚許:“不錯,虧你小子能想出用這種辦法,但消魔水真的喂他喝下了嗎?”
小追點了點頭,嘆道:“雖然撒了一些,我想應該不要緊吧,時間來不及了,我也只能想到這個辦法。”
的確,時間來不及,霍魯也不責怪,若真的出了什麼大事,貓冰月發瘋讓捕神查明此事,所有的罪過都在小追身上,便如上次的耶夫一樣,儘管捕神說明了真相,但眾口一致指向耶夫,結果全族大會上,還是耶夫一人受到了處罰。
卻不知,此刻對霍魯依舊忠心耿耿的豫格和多諾,心中又在想些什麼?
擂臺高築,歡聲遍野,貓小猴凝眸望著對面的猴不捨,知道大家都在為猴不捨加油,也難怪,猴不捨是猴傲龍的獨子獨徒,猴傲龍又在貓猴族擁有很高的威望,而貓小猴只是半道闖來,族人能讓其留下,已是天大的恩賜,又怎會為他加油助威?
此刻的猴不捨,嘻嘻哈哈,一臉地不正經,用陰邪的目光,上下仔細打量著貓小猴,似要看穿貓小猴的內心,似要用意念移走貓小猴全身的衣服,讓貓小猴在全族人面前出一大丑。
貓小猴冷眸相對,低聲問:“昨晚要殺我的人是不是你?”
猴不捨嘿嘿笑著,突然抓耳撓腮。如同一隻猴子,在擂臺上蹦蹦跳跳。惹得下面的人哈哈大笑,而他沒有回答貓小猴。只是在等待比賽開始的鑼聲。
貓小猴心中悲憤,參戰以來,他只想靠自己的真實水平,來贏得最後的勝利,然而當比賽進行到最後,他的對手卻會想盡辦法來對付他,卑鄙無恥,可憎又可憐。
終於,一聲鑼響。猴不捨搖身一轉,已是到了貓小猴身後,一把抓住了綠血法杖,欲將綠血法杖奪走。
貓小猴輕蔑地一笑,經過這將近三個月的修煉,當然是他不知道的修煉,他已經和綠血法杖有了心有靈犀的感覺,微一用力,綠血法杖放出綠光。綠光化為刀劍,疾射猴不捨的雙眸。
猴不捨大吃一驚,身子一轉,又是到了貓小猴頭頂。其腳底懸著兩團白霧,雙手平伸,手中出現一把翠綠的寶劍。
“貓小猴。我們都是以綠色為力量源,那就來比比我們的誰修為強吧!”猴不捨右手握住劍柄。左手持訣,“久聞大名。幸能一戰,我可不會劍下留情。”
“我也不會!”貓小猴冷冷回道,法杖向後一舉,擋開猴不捨刺來的一劍,其手中的法杖,也在一瞬化為通體碧綠的寶劍。
二人在擂臺上躍來躍去,劍劍相撞,金戈清脆,綠光如夢,四周疾風大起,浩浩蕩蕩,逼得靠近擂臺的人紛紛向遠處退去。
猴傲龍臉色陰晴不定,忖道:“舍兒真是胡鬧,怎得和小猴比起劍來了?”
沒有魔法,沒有魔咒,二人在擂臺上僅在鬥劍,卻因他們魔力強大,雙劍相撞,才會放出駭人的強大力量。
那些普通貓猴,只能感覺到疾風颳面,擂臺上綠光閃爍,不見比試二人的身影,而貓冰月等人,則是看到貓小猴和猴不捨的動作,如出一轍,久鬥之下,似是更加默契。
霍魯憂心地望著擂臺,扭頭問:“小追,你真的將消魔水灌進他嘴裡了?”
這已經是他第九次問這個問題了,小追毫不心虛地回答了一遍又一遍:“雖然撒了一半,但有一半肯定進入他的嘴裡,當時他還跟我說話,藥應該嚥下去了吧,就算不嚥下去,那可是消魔水,只要沾一點,魔力就會大減,請放心吧!”
霍魯怎會放心,從很久以前開始,他就在下一盤很大的棋,在他手中的那些棋子,無不是貓猴族極為重要的一員,他張狂,他忍辱,為的就是有一天能達成所願,美好的一切都按著他的計劃在走,然而某一天,突然出現了一個貓小猴,身份極其特殊的貓小猴,徹底打亂了他的計劃,逼迫他不得不改變計劃,然而計劃了那麼久,臨時改變,成功的機會便小了很多很多。
所以,他恨貓小猴,恨貓小猴的半路殺出,恨貓小猴毀了他完美的計劃。
所幸如今他還有挽救的機會,那就讓猴不捨贏了貓小猴,讓貓小猴做不了勇士,讓貓小猴失去爭奪族長之位的資格,那一切就都沒變,一切還在他的手中握著。
沒有人知道霍魯內心的想法,也沒有人知道他真正的計劃,即便是猴不捨和貓不古,只怕也不知道,而他們從來都將霍魯當成身邊的一條狗,隨便使喚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