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明,你根本…嗚嗚…根本就不知道…她有多恐怖…嗚嗚嗚嗚”
左穗言伏桌痛哭,一把鼻涕一把淚,毫無半點美人的樣子,楚意昭斂眉,默默的將她面前的銀票往後挪了挪。
“阿明…她根本不在乎魏煜的後院有誰,恨不得將全天下的好女子都籠絡進去…”
“種豬”
冷漠的兩個字打斷了左穗言的哭嚎,一口鼻涕哽在嗓子眼裡,噎的人發慌。
左穗言偷瞄了一眼冷淡的女子,弱弱的起身,
“倒也不能這麼說…”
茶溫漸冷,左穗言哭的嗓子啞疼,端起水喝了口,望著楚意昭冷凝的臉,嘴裡的話轉了幾個彎,化成了一聲嘆息,
“阿明…中宮的意思,壽康宮是知道的,太后找過我…”
她頓了下,“就算太后不找我,以你我的關係,我也絕不會苛待你。側妃之位雖是妾位,卻是能上皇家玉碟的,他日,你便是正兒八經的貴妃,我…”
,!
楚意昭不想再聽,抬手製止了她,說來說去都是這些破事。
現在有魏星離護著,她誰也不怕。
楚意昭對魏星離有一種成謎的崇拜與信任,也許是上一世,這人割頭如切瓜給她造成的陰影,總覺得這世上再沒有比他更可怕更厲害的人了。
“這件事不必再說,我的婚事自有人安排”
“沈家人做不得主…”
平淡的言語之下,似乎帶著一層冰霜,
凍的左穗言覺得剛吞下的茶都淬著冷意。
桌上的銀票被人一張張拾起,捲成卷塞進了袖中,楚意昭邊卷邊說,
“我有一事,想請你幫忙”
左穗言正不知所措的看著她卷銀票,聞言眼睛一亮,頗有些期待道,
“你說,若能幫上忙,絕不推辭”
燒燬的物品有價,損壞的情義卻不是金銀財寶可以衡量的,楚意昭有請求,就說明還把她當朋友。
“也不是特別困難的事”楚意昭露出笑容,兩排潔白的牙齒亮堂堂的,
“百花宴一事後,我與家中鬧的很僵,長者雖有錯,但我也並非無過。”
左穗言蹙起眉,曲陽侯缺心眼的名聲已經傳遍了全朝,楚意昭哪來的過…
她試探著問,“你想送禮?”
“我爹的書房裡…”
“我不是那意思”
楚意昭語氣低緩,“聽說玄武大將軍的獨女到了年歲,要回京拋繡球?”
左穗言訝然,“你的訊息倒是靈通”
她點著頭“我也是昨日才知曉此事,張小姐自小在邊關長大,性情堅毅,很有主見,不喜教縟規條”
“年歲到了,就嚷著要綵樓擇婿”
“不日便要入京了”
楚意昭聞言,眸中漾起笑意,臉頰抽搐,努力壓著嘴角,“如此奇女子,倒是與我大哥甚是般配”
:()世子劍下留人!夫人重生來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