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沒有訊息,本王曾送過名醫聖手,沒查出問題。”令舒看著楚意昭。
一股熱氣充斥在楚意昭的胸腔裡,激的胃裡翻江倒海,“那毒是經年累月的藥物相剋產生,積澱於體內損傷女子肌理,普通太醫很難探察出。”
若是能隨隨便便的叫人查出來,這麼多年,也不會求到楚意昭手裡。
令舒遲疑著問楚意昭,“姑娘可願隨我一同入宮,向陛下說明此事。”
“願意是願意。”楚意昭嘴上道是,卻緩緩走到圓椅處坐了下去,迎著令舒不解的目光,楚意昭解釋道,“我沒有向陛下和行聿說明此事,一是因為郡主的隱私,二則是因為…沒有證據。”
“沒有證據?”
楚意昭將手揣放與腹前,慢條斯理的說,“郡主不醒,無人作證,何況張梁兩位太醫三天兩頭的過來,什麼都沒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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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我一人的嘴,就能讓皇上相信,陳家包藏禍心?”
“阿珂總會醒”
“然後呢?”
“什麼然後”令舒語含殺意,“毒害郡主,心懷不軌,自然要盡數絞殺。”
楚意昭平靜的望向令舒,“王爺六年不進京,可能不知,樂遠伯已不是當初無依無靠的煢煢書生了…”
“他長兄陳楚威三年前喪妻,迎了魯國公府的幼妹為繼室,他三弟陳楚河是京都學堂的監生,聘的是吏部周大人家的長女,他侄女…過了百花宴,明年春日便要入東宮了…”
根深葉茂談不上,但姻親複雜,想絞殺,會有些難度。
令舒眼眸微眯,“陳家子…倒是厲害。”
懷璧其罪,守著兩座金山,自然惹了元安帝的忌憚,阿珂到了婚嫁年齡後,他就將孩子送去了京城,明為選婿,實則為質。
既為質子,便不能以達官顯貴為婿。
看中陳楚瀟,就是因他才華相貌皆是上品,而家境貧寒,背景單薄。
其實令舒也曾後悔過,陳楚瀟樣樣都好,只一樣,家中親人太過繁瑣,兄嫂一家四口,幼弟老母,甚至還有一位表妹。
可阿珂偏偏又瞧上了陳楚瀟,幾勸不聽。為表誠意也為試探,他親自去陳楚瀟的老家將陳氏一家接來了上京。
令舒見他長兄老實,幼弟乖巧,老母又親和,便同意了這門婚事。
竟不知這一家子都如此有本事。
“其實若能殺,也就殺了”楚意昭看向令舒,語氣淡淡,“只是陳家後院…似乎養著一隻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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