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玉簪,細長精巧。
楚意昭陷在馬車的角落裡,用力捶打著身前的男人,卻被他捉住雙手按進懷中。
腕間涼意比之皮製馬鞭還要冰寒,她倒吸一口氣,“魏星離…唔。”
急不可耐的纏綿,氣惱的語調消失在唇齒間,微涼的舌探索勾旋著女子口內每一寸角落。
男人的呼吸熾熱,自霸道的濯取到輕輕舔舐咬合,始終不願放開那寸嬌嫩的柔軟,寒暖交錯,久違的松木檀香緊緊圍繞,楚意昭無力的靠在車壁角落,思緒開始變得眩暈。
她快要憋死了,
非得死的這般羞人嗎…
直到將人親的軟下身子,再無反抗之意,魏星離才輕輕在楚意昭唇角親了一下,預示結束這個冗長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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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著人,微微喘息,眼尾猩紅,眸底夾雜著慾望怒火和急促的無措。
溫香軟玉在懷,稍稍壓住心底的妒意和不安。
聞佳人歸程,他昨日便守在狹道驛站等候,白晝黑夜,又至白晝,等的腿都麻了,風雪阻隔,他又緊趕慢趕的去營地接人。
正巧碰上她答應和魏星澈喝茶,氣的他扭頭就走,一杯破茶,他越王府給不起嗎,非要去良王府喝。
那個蠢蛋,
他也配!
肆虐的雪花彷彿竄進胸腔,被浮沉的冷意捲成風暴,雙臂愈收愈緊,懷裡的人兒吃痛出聲,魏星離才反應過來,連忙斂起情緒,鬆了鬆。
“你想勒死我。”
楚意昭仰頭瞪他。
魏星離委屈,“沒有,我只是太想你。”
親密過後,水汪汪的一記瞪,沒有任何威懾力,魏星離蹬鼻子上臉,“好凶,分別數日,我日日夜夜都念著你,你卻這樣不耐煩…”
“不講理。”
“方才你那張臭臉不像念我,倒像是念我的小命。”楚意昭推他。
魏星離握住胸前的柔荑,帶著玉臂往後環住自己的腰身,迫使小姑娘的臉緊貼在心口,這樣的將人牢牢控住的姿勢讓他覺得安心。
“是你勾著我的命。”
楚意昭捶他,“噁心。”
粉拳砸在背脊處,楚意昭頓住,她鬆開拳頭。
男人未覺,在耳畔哼著黏糊的調調抱怨,“由心而發,哪裡噁心。”
“我在狹道驛站等你好久,你怎麼才回來…好冷的天,我的腳都站疼了…”
“下次能不能不要去那麼遠啊…”
順滑的棉料下,突出的背骨硌著指腹,根根分明,恍若只剩一層薄薄的皮。
楚意昭沉默著。
男人低聲廝磨,帶著些怨氣,“怎麼不說話,嫌我煩了?哼,壞女人。”
楚意昭嗓子眼有些發疼,回抱住魏星離,埋在他肩膀處,甕聲道,“你沒有好好吃藥嗎。”
數日不見,竟清瘦成這般模樣…
帶著鼻音的軟吟窩在胸前,魏星離微怔,眼眸微動,軟色盡收。片刻後,低低從嗓間溢位一個嗯字。
掌心輕撫著女子散落在背的青絲,他哄道,“藥苦,我不想喝。”
“太任性了…”
“對不起。”
“你要乖乖喝藥。”
“好。”
琉璃燈搖曳於雪霧茫茫,凜冬恣意,折滅萬物,洌松凝枝,送歸一席風月。
營地主帳,沈徐大驚失色,“丟了!”
把人弄丟了!
“楚丫頭是我帶回營地,如今不見蹤影,這…這…這要如何跟太后交代啊。”
“丟不了。”沈質純鎮定道,“那兩個護衛身手不凡,應是尋路回城了。”
“這麼大的雪,她能回去早回去了,還用得著到這走一趟。”
“被人接走了。”沈質純飲了口熱茶,視線落在旁座男人的身上,又若無其事的收回。
魏星澈臉色難看,官道上出現兩道極深的轍印,能在厚雪裡行馳的馬車,其主絕不是等閒之輩,到底是誰…
沈質純依稀猜到是哪位,眼底露出些促狹的笑意,他提醒旁邊陰著臉的人,“欽天監曾測算過,使節抵京時,有眾星圍月之相~”
沈徐氣惱,“父親!雪都淹到脖頸了,您還有心思在這兒星啊月的,星月能當馬拉?”
“…”
“蠢才。”
…
“風化和?我師侄,他也下山了?”豐致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