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壽辰的時候,柳家一切都還好,這才過幾天,就這麼一副模樣,而且還有人想要趁火打劫。
因為柳家的事情傳得沸沸揚揚,鄒沫沫的朋友們都很擔心他,陸傑、吉米、年錦都先後給鄒沫沫打來電話,但因為鄒沫沫在靜養,電話是管家在管,管家接到電話之後,就說了鄒沫沫的病況,說鄒先生有吩咐,不能讓任何人打攪他,於是不能幫著轉接電話,讓他們等鄒沫沫情況好些後再同他聯絡。
管家這樣說,陸傑他們便對鄒沫沫更加擔心,年錦甚至想到他家來探望,但是被管家說鄒沫沫最近都不見客,於是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
其實鄒沫沫的腦震盪並不明顯,除了前兩天有些頭暈之外,後面差不多就好了,沒有什麼不適,只是額頭上的傷卻好得並不快,醫生按時來他家給他換藥檢視情況。
鄒沫沫這段日子過得非常清靜而清閒,即使在鄒盛回來後,他向鄒盛詢問起柳家的情況,鄒盛也並不說什麼,只說柳老爺子並沒有什麼事,讓他不要擔心。
柳宣擔心弟弟的情況,在再三要求之後,鄒盛終於同意他來看一看鄒沫沫了。
這是鄒沫沫受傷後的第四天,柳宣一大早過來,鄒沫沫還在用早餐。
看到哥哥,鄒沫沫臉上現出柔和的笑意,“盛叔昨天說你今天要來看我,你怎麼這麼一大早過來了,我以為你會晚一些。你看,我還穿著睡衣,都沒換一身衣服。”
柳宣走過來,眼裡滿是憂傷,看到鄒沫沫額頭上還纏著的紗布,就關懷地問道,“這裡,還疼嗎?”
鄒沫沫輕輕搖了搖頭,道,“不是特別疼,有時候有點疼而已。”
柳宣俊美的臉上是憂鬱而自責的神色,道,“都是我的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