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是自發來的,都來緬懷這一個聖人的離去。
應孔子要求,孔子的墓穴和亓官赤的墓穴合葬了。
孔子墳墓之地,學生們與孔子感情極為深厚,哪怕孔子離去一個月了,也沒有一人離去。
甚至,不知誰開了個頭。將所有日用品,全部搬來孔子墳墓之處,在孔子墳墓之地,住了下來。
守孝!
孔子學生要給孔子守孝,從第一個人開始,陸陸續續所有人都搬到了孔子墳墓四周居住。
不止孔子學生,魯國之中,無數受孔子德化教育之人,紛紛搬遷而來,搬到孔子墳墓之處。
每日看著孔子墳墓,好似這世間聖人,還站在面前一般。
很快,這墓地之處,聚集了無數前來守孝之人、之家。
在魯國更是因為這種“從墓而家”,引起了巨大轟動,轟動到不止魯國,整個天下都為之震驚了。
從墓而家?這天下,也只有孔子一人,在死後,還能引起如此大的感召。
這一刻,天下崛起的各路聖人,一瞬間在孔子面前都變的黯然失色,這一刻,天下各國君主,都嘆息的舉杯遠敬孔子墓地方向。
這一刻,整個天下都記住了孔子。
孔子墓穴之地,至此被稱為孔裡,而孔子故居被命名為“廟堂”,至此新入儒家的子弟,都會對孔廟進行祭祀,以示對孔子的感激。
……
越國!
一片大湖之上,范蠡與西施泛舟之中。
西施依靠在范蠡的懷中,心情不是很好。范蠡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股狠厲。
“西施,我已經留書信給文種了!”范蠡溫柔的安慰道。
提到文種,想到這些年的經歷,西施身形猛地一顫,如驚弓之鳥一般。
范蠡心疼的緊緊摟著西施:“你放心,這一次,我不會再仁慈了,孔子原來早就看透了一切,他要我每日自問‘我想要的東西,本來屬於我嗎?是誰,讓我失去了本該擁有的東西?是誰?’”
西施看向范蠡,眼中閃過一絲意外。
“你本來就是屬於我,是文種讓我失去了你,任由勾踐、夫差對你我……!”范蠡眼中閃過一股狠辣。
西施低著頭。
“放心,我給文種的那封信,能保證挑撥勾踐與文種,讓勾踐將文種賜死,你我就等著訊息吧!”范蠡沉聲道。
“真的嗎?”西施看向范蠡。
看著如驚弓之鳥的西施,范蠡越發心疼。
“沒錯,魯國傳來訊息,孔子先生逝世了,等文種被賜死,我們就去祭奠孔子先生,感謝其對我們的幫助,然後,我們就隱姓埋名於天下,只做商賈之事,再不參政!”范蠡溫柔道。
西施流著淚水,點了點頭。
……
湛盧山!
兵聖孫武,看著干將,遞出孔子給的那份手令。
“孔子先生逝世,家師難受,這些日子無心鑄劍,過些天,才能重新起爐,家師說了,此手令可以取一柄聖劍,孫先生請稍等一些時日!師尊的聖劍出來,執此手令,即可給你!”干將鄭重道。
孫武點了點頭,扭頭遙看魯國方向,露出一股苦澀之意。
“孔子先生,我已經離開吳國了,還是你說得對,我沒你看的明白,這些年,陸續有聖劍落入吳越兩國,可是呢?他們嘴上說多麼在乎我,卻沒有一人願意將聖劍給我,我立了多少功勞啊,孔子先生,待我取了劍,前去為你掃墓!”孫武對著孔裡恭敬一禮。
……
孔子逝世幾年後。
老子在學生引路下,騎著青牛,路過了孔裡不遠處。
“老師,您何必要多繞路,走孔裡啊?”
“是啊,老師,孔子的儒道,兩次大敗於你,如今人都死了!”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有大道學者,將自己悟道悟死的!他不會稍微修行長生嗎?”
“老師,孔子死了,他的大道,泯然眾生了!”
“老師,區區儒道不值得!”
“若孔子還在,那儒道還能稱道,如今,孔子都死了,儒道,根本不足為慮!”
……
……
……
眾學生頓時對儒家一陣貶低。
“閉嘴!”老子一聲冷喝。
“呃!”眾人茫然的看向老子。
“你們都眼瞎嗎?”老子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