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鍊金三支中,最強盛的依舊是藥物鍊金師
如果季桑初插手非鍊金師之間的爭鬥的話,那麼陳輕就會借這個機會,立刻退位。在紫涵鍊金學院待了幾年,他太清楚學院高層多麼偏心帝班成員了。單憑季桑初每次外出,儘管季桑初自己拒絕了學院派遣人手保護的提議,學院卻不惜為他使用附魂之法,壓上一位五級術尊以保護他的安全就可以看出,這位未來極有可能達到帝級境的鍊金師,多麼受學院重視
不過陳輕怎麼也沒想到,謝明如的實力,居然如此可怕陳輕,是一名術士,而且是高階術士九級光明術魂並且他手中所拿的,是他在宗班的堂兄陳路苦心為他煉製的魔杖,一身穿戴,也是家族中的鍊金師,精心為他量身定做。
但是一交手,謝明如飛身七箭,箭完收手,轉身離開。中間居然看都沒看他一眼——同樣,陳輕也是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七箭貼著他身體的七處要害擦過,雖然箭石是擦過,謝明如沒有殺他的意思。然而,擦身而過的七箭,卻都將一絲鬥氣,帶入他的體內,瞬間封住了他的全身讓他直接倒了下去
“她手裡拿的,到底是什麼弓?”陳輕被人扶起來,心中兀自想著。他不是沒和武主交過手,深知有些武主之所以格外可怕,往往是因為認可他們的器靈的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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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明如姐姐,你為什麼不殺了那個傢伙?”
回到住的小院,霜輪跟著謝明如走進了她的房間,疑惑的問,本體為天獅幻虎的她,雖然智力不差,但是在很多問題上,依舊秉承著魔獸的做法。在魔獸之間,要麼臣服,要麼毀滅。這次謝明如是受到陳輕的挑戰才出手的,但是她出手之後,既沒有收服對方,也沒有下殺手。這讓霜輪很想不通。
尤其霜輪知道謝明如的老師,可是連撫養她的敵愾都畏之不及的白傷。
白傷的弟子,怎麼可能會有心慈手軟這四個字?這是想都不用想的。
謝明如笑著搖了搖頭,反問道:“霜輪,你想在這裡做什麼嗎?”
“做什麼?”霜輪不解的說,“我們只是在這裡落個腳而已,過不了多久,我和哥哥肯定會離開的。這個學院太討厭了”說到這裡,她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而且,那個副院長,和副院長身邊的那個女子,似乎很奇怪,居然能夠看穿我的本體,就是九禁冕下,也沒有這個能力。這所學院,讓我感覺很不安。”
聽了她的話,謝明如點了點頭:“沒錯,反正我們又不打算在這裡長久留下去,何必參合學院中的事務?所以我不能殺陳輕,殺了他,我就無法脫身,不論是那些人改投我門下,還是他的朋友家人為他報仇,我雖然不怕,但是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霜輪沉吟片刻,忽然道:“那姐姐你為什麼還要去接受挑戰?我想,這件事情如果季桑初出面解決,應該很容易吧?根本不需要你出手,陳輕就不敢來招惹我們了。”帝班在紫涵城中,那是皇子般的存在。
謝明如嘆了口氣:“霜輪,你不知道,紫涵鍊金學院裡的爭鬥,比你想象的要激烈得多,非鍊金師學生之間,都還要明爭暗鬥。你看紫涵學院對鍊金師學生,那可是好到了極點,不過,這個極點,四班之間,又有不同。鍊金師學生之間的爭鬥,比起陳輕這些人來,不知道要激烈多少——你知道桑桑當時遇見越絕,是怎麼回事嗎?”
“他去找星龍木……”
“可是你知道他為什麼要親自去找星龍木麼?因為在上次鍊金考核中,桑桑輸給了帝班的另一名成員,當時紫涵鍊金學院的獎賞,就是星龍木。星龍木這種木材,是煉製高階武器的必需材料,那位鍊金師不是武器專精,但是他要求交換的一種材料,桑桑沒有,因此他只能自己去西納山脈冒險。”
霜輪眼珠一轉:“他這也算冒險?明如姐姐,你的老師,可是西納山脈的主人,有你在,他有什麼好怕的?”
“入山,有入山的規矩。”謝明如搖頭,“雖然他是我的好朋友,而且老師也很照顧他,給予他隨意出入西納山脈的特權。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在山中一切順利,你知道,因為我的老師的緣故,西納山脈中的高階魔獸,原本就比其他地方要多得多。”
霜輪點了點頭,這是很正常的。高階魔獸,雖然可怕,但是魔獸只要沒踏入第十二階,十一階與十二階之間的區別,可以說是天壤之別。一名術尊可以輕鬆的殺死一頭普通十一階的魔獸。這種懸殊就好像術尊與術冕一樣。但是在西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