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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爺得是,本來就笨,沒得治。女人嘛,笨好,免得太過聰明招爺厭嫌,划不來。”

“這兒倒是聰明。”著拉了我更加緊靠在他身上,突然壓低的頭模糊了視線,帶著淡淡酒香的薄唇已貼覆上來。

喘著氣推了一下他已仰躺回去,連帶著我一起翻過去半壓在身上,使不上力地捶了捶,腦後手掌微微施力臉就埋在了他耳邊枕上。

“這回知道是什麼酒了?”

他的氣息如我一般,吐出的熱氣呵在耳上酥麻麻的癢。定了神努力回想試探地問:“清酒?”該是赫帶回來的吧,只是這話我可不敢,想想就好。

“那麼喜歡用咬的還以為你是狗託生的,原來這鼻子壞了又好,已是大不如前,還得靠嘴。”

鼻子……我那失了許久的嗅覺好了麼?怎麼我不知道?

他的似嘆非嘆讓我無從分辨心情是好還是壞,此刻也沒腦子去想那些。只覺讓他一倒真像能聞見些什麼,努力分辨——有酒的清爽甘甜,隱隱的花草香,就連陽光似乎都帶有特別的夏天味道,還有……似曾相識的檀香。

“聞見了?”

突然相抵的額頭鼻尖喚回我的神智,吸了氣竟含住他探在口中的食指,想要開那道糾纏反被其餘四指夾住臉頰,勾住舌尖細細翻挑。

託在腦後的手快速抽了髮簪五指插。進散落的髮間,輕揉著那些不知名的穴位,讓我更加暈眩起來,滿眼滿心都是他。就連才剛尋回的嗅覺也不肯放過我,屬於他的味道不停隨著呼吸潛入心肺,再也無法抽離。驟縮的黑亮瞳孔盯在我唇上清晰映出我的情難自抑,好不容易平復的熱燥騰地躥回體內,隨著血液四處洶湧。

用力咬住指節努力瞪視,我想自己的臉一定紅了,眼睛裡也沒有自以為的兇狠,所以他才笑,一都沒有身為冷麵雍親王該有的自覺性。

帶著細牙印的食指舉在面前,後面是他的眼,與我此時此刻反應截然不同的雙眼。好像什麼也沒發生,好像我站在臺上,而他親手寫了劇本,站在戲外看我演。

我轉了臉不看,極力讓自己表現得沒有被勾引。對於這種不平等的待遇通常我都不去正視,假裝不存在,因為著實無力改變。

耳垂一疼,隨著熱氣呼進去推在他胸前的手已被握住,貼著軟而薄的上好綢緞快速滑動。繫於腰間的衣帶沒有讓他停止動作,反而更快地落於腹,定在下方。

“你……”我的臉更是燒得厲害連脖子都熱得彷彿難以呼吸,啞著嗓子嗔了聲“討厭”手上卻報復似的用了力。

聽見如我一般不受控制的急喘,尋了他的唇吻上,才剛嚐到那股子酒味腦袋已撞回枕頭。

胤禛抓著我的腰定在身下,十指分開牢牢扣住。他的反應我能感受到,清楚明白,偏卻一動不動僵硬地伏在我身上,臉孔埋在散於肩頸的亂髮間,聲音乾啞得讓字句分離。“你把身子養好,等我回來,很快。”

攥著他髮辮纏緊脖頸,恨不能一口咬破他的喉管。明知不行還要招惹,真不知在懲罰誰。

錯亂的鼻息間我喘著氣應了聲好,不知他聽見沒有。透過他的眼仰望床像是當年大婚那夜的紅色幔帳,暗自嘆氣閉上雙眼。

“你過喜歡女孩,我們就再生個女兒。我不會再讓她離開也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傷害,寵她一輩子。答應你的,我都會做到。”

我過?他答應的?

這都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為什麼我一印象也沒有。或是此刻我已在做夢?夢中,他在對我話,抑或對誰許諾?

是他記亂了,還是我忘記?這府裡的女人太多,可能……我卻怎麼也猜不出那個她會是誰。

真的……是我?

☆、234。道出實情

七月的**總是毫無遮掩,就像賴在我身上的紅挽熱情直爽,笑容比陽光更明媚,盡情展現她的快樂和希望。

從那對笑彎的大眼睛裡,我能感覺到她的喜悅。眼前的女兒正像一朵半開的嬌豔花朵,只等最燦爛的那一瞬間,更像只振翅欲飛的鳥兒,即將翱翔天際。

胤禛臨行前一天帶著我去送她,送到一處沒有我們的地方,再沒有人看管,無拘無束。

看似長大的姑娘坐在馬車內嘰嘰喳喳個不停,笑也不停。一會粘在我身上一會湊過去纏著胤禛的胳膊,沒有一刻消停,折騰得她阿瑪掀簾看向窗外,抿緊雙唇始終沒有開過口。

細軟長髮被我一早梳成了兩條簡單髮辮,柔順的垂在靜靜起伏的胸前,隨著簾角吹進的熱風輕掃著粉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