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楚鳳儀也不能怪他。”
太皇太后微笑:“皇上,你希望蕭逸為帝嗎?”
寧昭苦笑,這個問題根本不需要回答,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願意讓蕭逸這樣可怕的對手成為楚王,哪怕現在蕭逸也一樣主掌全國政務,但在名分上畢竟不是最高的,很多事多少還要受些掣肘,至少,向秦國開戰這樣的事,他不可能完全不問容若的意見,就直接決定。
“那麼,你認為,容若留在這裡,還能有多大幫助?”
寧昭嘆息:“只怕不大。楚國若不受威脅,我就無法用他換來任何東西。容若要是自己不肯配合我,我也無法用他號召楚國忠於皇室和君王的勢力。”
“你認為,容若留在楚國,對蕭逸有益,還是有害?”
“容若留在楚國,楚國要回自己的皇帝,在顏面上是要得利的。但對蕭逸,未必真的有益。容若和蕭逸雖然都在努力地彼此適應,彼此遷就,但他們的性情為人、做事方法完全不同。濟州之變就是一個證明,如果不是有容若攪局,蕭逸可以做得更加乾淨俐落,不留後患,可以一舉把武林中不受節制的民間武力掃除個乾乾淨淨,但是礙著容若,蕭逸終究是留情又留情,未能得竟全功。容若這種濫好人的性子,就是蕭逸最大的掣肘。”
寧昭微笑著徐徐道來:“而且,經此一番劫難,容若的心性多少還是有些變化的。被我關過之後,大受打擊,這段日子以來,他過於激越的言行,或許還有些做戲的可能,但要說他還是如以往那樣,仁義大度,從不考慮自己,倒也未必。黑暗的種子一旦紮在心裡,就算暫時沒有發芽,假以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