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文將書童帽整理下,笑道:“如假包換。”
“哎,小兄弟真是高才,我用了半個時辰才想出對聯,沒想到你沒到半晌就想出來了,老朽真是自愧不如啊。”男子抱拳敬佩道
趙子文得意的哈哈笑道:“沒什麼,只是取巧而已。”
“取巧?何意?”
“東當鋪西當鋪東西當鋪當東西,”趙子文又語出驚人道。
“這”男子驚的目瞪口呆,這兩個對子雖算不是上好對,可確實是完整的對出了,連續對出兩個絕對的下聯,怎能不讓男子吃驚,他驚道:“兄臺可真可謂是奇人。”
“奇人?”趙子文嘿嘿笑了笑:“奇人我就不敢當了,只不過是借用了兄臺對出的下聯,再想想上聯絕對,才想出了那絕對的巧妙之處,若是沒有兄臺的下聯,我也是對不出來的,只是希望兄臺以後別把才學看的太重,這東西只是娛樂而已。”
男子也是聰明之人,琢磨了會兒,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嘆道:“原來如此,沒想到是我給自己下了個套,不過兄臺能對出兩個下聯,你的文采也非平凡之輩,又苦澀一笑:“兄臺說的即對,是我太執著了,這才學本身就害人的東西,如今荊國的就是因為學風太重,無兵可用,才會被匈奴打的節節敗退。”
趙子文那管自己什麼文采,見他知錯能改,而且文采非凡,關心國事,定不是什麼平庸之輩,要個簽名打打廣告可能很有賺頭,狡黠的望了他一眼:“不知剛才兄臺說的話還算不算數。”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當然算數,”男子豪放道:“筆墨伺候。”
寶兒見他答應留下名字,喜出望外的拿出文房四寶,站在一旁為他研墨,男子拿起來毛筆,瀟灑有力的在宣紙上揮舞著,不僅寫下了下聯還將自己的名字寫了上去。
“好字,”男子寫的剛勁有力,龍飛鳳舞,字字珠璣,趙子文不禁讚歎的點了點頭,可當他看到男子寫完最後兩字時,頓時激動的口目圓睜大叫道:“秦少游!!你是秦觀?你不是死了嗎?”
經過趙子文按照李清照年齡的推算,斷定現在應該是11o1年左右,而秦少游就是秦觀,他11oo年就死了,所以趙子文才會如此吃驚,秦觀生性豪爽,灑脫不拘,溢於文詞,尤其是那句“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被譽為“化臭腐為神奇”的名句,趙子文對他甚是熟悉,高中還學過他的詩詞,沒想到今日就碰到他了,心中難免不激動萬分,嘴唇都有點在哆嗦。
秦觀聽這小書童胡亂編排,氣的雙頰通紅,怒道:“你這小子胡說些什麼,沒看到我活的好好的嗎?”
趙子文見他臉色紅潤,身板挺直,確實不像個將死之人,只能怪自己為什麼一激動老是說錯話了,剛才罵李大才女為李寡婦,現在又詆譭秦觀已經死了,自己都可以算的上是中國現代史第一牛人了。
他趕忙賠笑道:“秦兄長的英俊瀟灑,風流倜儻,那像什麼將死之人,只能怪我一時說錯話了,還請見諒。”趙子文說完總覺的怪怪的,怎麼說這秦觀現在也有五十歲了,他還叫他為秦兄,應該叫叔叔差不多,也不知這秦觀怎麼保養的,紅唇齒白,面紅身壯,跟個四十對歲的壯漢似的。
這馬屁似乎拍到位了,秦觀輕聲道:“算了”
這秦大帥哥還真挺豪放的,要是一般的古代人,早抽我人了,可要跟他好好拉拉關係,趙子中暗自慶幸,剛才把秦大人教訓了,還真有些不好意思,抱拳奉承道:“秦兄果然大人有大量。”
“秦觀笑著點了點頭,可想到這小書童利用他的名聲來為這家小店打廣告,他心中還是有些不痛快,無奈的嘆了口氣,也不向那書童告別,便踏步而去。
趙子文望著秦觀離去的背影,沒想到今日把這秦觀狠狠教訓了頓,想留他也是晚了,那秦觀肯肯定還是介意自己在利用他,心中感慨萬千,秦觀在宋史中確實是11oo年死了,可在這個荊國裡卻依然活者,可見歷史的軌跡確實有些不同,更厲害的是一個對聯就吸引了李清照與秦觀兩大歷史名人的到來,也不知這個朝代還有他多少認識的。
“趙大哥,我們該走了,”已經收拾好店鋪的寶兒站在趙子文身後輕聲道。
“恩,我們走吧,”
趙子文與寶兒歸家的街道上,見那美麗的夕陽逐漸消失,趙子文感嘆道:“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哎”
第十二章 柏拉圖的永恆
回到茅草屋中的趙子文,忽然覺得疲累無比,今天的事情可真多,不僅遇到了那個恬靜淡然的